當前位置: 半夏小說 穿越時空 重生嫁給前夫他兄長,讓他火葬場 第1卷 第118章 贓銀,沈青檀小哭包

《重生嫁給前夫他兄長,讓他火葬場》第1卷 第118章 贓銀,沈青檀小哭包

白跪趴在坑邊,手探進坑里仔細,確定是一塊厚實的木板,從棱角可以分辨出是一口木箱子。

木箱子埋在馬廄……莫非里頭藏著見不得人的寶貝?

他扯著袖子抹了一把臉,聞到一馬糞味,胃里搐著干嘔了一聲。

白臉發黑,從小到大他就沒有遭過這樣的罪。

自從他發現大姐姐被刻意換婚,去找父母爭論的時候,便被父母綁著送到關州劉家祖宅。

為此劉家祖宅的墻頭都加高了一倍,為的便是防止他爬墻逃跑。

這些天他清了府邸,府里各都有人看守,想要逃跑太難了。

唯一沒有人看守的地方,則是馬廄,那兒只有一個馬夫。

他前兩日向馬夫套出了話,得知馬廄的墻外是荒山。

之后便使銀子買通了馬夫,夜里再換上馬夫穿的裳去馬廄挖通道。

今日滿府上下都在為接待勇毅伯做準備,放松了對他的監視,他便溜過來繼續挖通道。

誰知居然有重大的發現!

不住心底的好奇,撿起一旁的鋤頭,作麻利的繼續挖。

不一會兒,挖出了一口箱子。

這一口箱子的旁邊,還有幾口箱子。

木箱子掛了鎖片,沈白直接用鋤頭砸掉,打開了木箱子。

只見里頭整整齊齊擺放著一錠錠金子,從大小估算應該是五十兩一錠。

白驚地瞪大了眼睛,這……這也未免太多金子了吧?

他的眼睛都快被閃瞎了。

隨后,他掃了一眼坑里出邊邊角角的木箱子,全都挖出來揭開蓋子。

一共六口箱子,其中兩箱是金子,其余的則是白銀。

Advertisement

白很快意識到不對勁,勇毅伯府早就衰落了,靠著承恩侯府日子才過得還算面,哪里會有這麼多金子銀子?

突然間,他想到劉家祖宅里的管事與下人,全都是沈夫人一手安排的。

那麼這些金子是承恩侯府埋的嗎?

白不知想到什麼,臉變得很難看。

關州的災很嚴重,府說是開糧倉借糧食給百姓,可糧食沒到百姓手里,而是大批大批地進了糧鋪,賣得比豬還貴。

他再結合面前一箱箱的金銀,幾乎不用去想,也知道這一箱箱金銀錠子是從何得來的。

白臭著一張臉,重新將箱子埋回去。

接下來的兩日,沈白裝作無事發生,夜里繼續挖通道。

——

劉府的管事盼著勇毅伯回祖宅,勇毅伯一心惦記著糧倉里的糧食,自然是沒有回祖宅住,倒是有個意想不到的人來了。

管事打量著面前的男子,他穿青綠順褶,一雙皂靴沾滿了泥灰,一副風塵仆仆的樣兒,自稱是承恩侯府的世子。

“我那三弟呢?”沈恒披星戴月地趕來,整個人疲憊不堪,就近坐在一張椅子里:“你把他請出來,二叔托我給他帶了東西。”

“侯爺有代老奴,沈三爺犯了大錯,要關他的閉,在這個期間任何人都不許見他。只有拿了侯爺的信,才可以見他一面。”管事恭敬地說道:“侯爺托您給沈三爺帶東西,可有給您信?”

“三弟是犯了什麼大錯,將他關在這兒見不了人?不會是你這個刁奴,惡意關著三弟吧?”

Advertisement

恒冷笑道:“你在這兒拿當令箭,爺今兒個非得見到三弟。你若是要攔著,我只好去報了,告你以下犯上,綁了自個的主子。”

管事不為所,面不改地說道:“世子,老奴只是奉命辦事。”

恒見此人油鹽不進,不吃,正要給邊的小廝打手勢,只見一道影出現在前廳。

“喲,三弟,你可算臉了。”沈恒臉上的怒氣消散,擺出一副笑臉:“我心里還在納罕呢,莫非是山高水遠,府里的老爺與太太都在京城。你們府上的刁奴翻做主子了,敢不把小主子放在眼里呢。”

管事臉一變,正要攔住沈白與沈恒見面。

白生的一雙丹眼,懶懶地掀開眼皮,冰冷地看向管事:“怎麼,不許我出府,連會客也不許了?”

管事正要開口,卻被沈恒打斷:“三弟,我來關州時,皇上派了欽差來傳圣旨,你若是被這個刁奴給控制了,我正巧與欽差認識,便請他來為你做主。”

頓了頓,他繼續說道:“歷來這般囂張的刁奴,在府里都收刮了不油水吧?”

管事臉一變。

白耐心告罄,叱道:“給爺滾出去!”

管事手腳不干凈,之前沈恒說報,他不怕,那是因為關州的員與承恩侯關系匪淺。

如今京城里來了欽差,而且沈恒提起欽差的口吻很稔,他便不敢,只好忍氣吞聲地退出去,琢磨著給承恩侯去一封信。

白見管事離開,領著沈恒去他住的院子。

Advertisement

門一關,他迫不及待地問道:“大哥,大姐姐如何了?”

他平常不聽沈青檀的話,對著干,總要惹生氣。

可那只是姐弟之間的玩鬧,他不是真的讓委屈。

與趙玨打小定下婚約,幾年前便開始著手繡嫁妝,心里該是很期盼嫁給趙玨,結果出嫁的時候,爹娘居然給換了新郎

不能嫁給心儀之人,心里得有多難過啊?

他去質問爹娘,他們卻說虧欠沈明珠太多了,若是將嫁給一個病秧子守寡,未免太過殘忍了。

他們如珠如寶地對待沈青檀,在侯府過著食無憂的日子,從未吃過半點苦頭。作為姐姐的,應該要謙讓著妹妹。

白覺得他們簡直不可理喻,若是覺得虧欠沈明珠,為何一開始不給尋一門好親事?

偏偏就要與沈青檀搶?

他打算去國公府找沈青檀,卻被綁了丟到這兒來了。

白有些煩躁地說道:“大姐姐氣的很,我平常一點小事都能惹哭了這麼大的委屈,還不得為一個小哭包?”

恒心說沈青檀小日子過得可滋潤了。

以往被沈白惹哭,也不是真的哭,只是故意哭給沈白看,迫使他低頭服

恒看破也不說破,反而擺出一副憐憫的模樣,嘆息道:“大妹妹的日子是真的很難熬,親才多久,大妹夫便病了兩次。”

“二嬸給準備的嫁妝,趙二太太還想搶的,一個人在國公府無依無靠,又無人給做主。”

恒眉心鎖,一樁樁地細數沈青檀的遭遇:“回門被二妹妹冤枉殺人,去參加勇毅伯夫人的壽宴,又被二妹妹指責送的壽禮有問題。如今二妹妹有孕在,又當眾勸大妹妹盡快生孩子。誰人不知道大妹夫不能生,這不是存心揭大妹妹的傷疤嗎?”

說到最后,沈恒又是重重一嘆:“我前兒個見到大妹妹,簡直嚇了一大跳,完全變了一個人樣。”

與未出嫁前的單純善良完全不一樣,心眼多的就跟那蜂窩似的。

白從沈恒的只言片語中,幻想出沈青檀變一個孤立無援的氣包,整日躲在被窩里抹眼淚,變得憔悴不堪,瘦皮包骨頭了。

猜你喜歡

分享

複製如下連結,分享給好友、附近的人、Facebook的朋友吧!
複製鏈接

問題反饋

反饋類型
正在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