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多久,郁獻音換好服出來,看到祁珩站在門口等,目所及之是他冷白的結。
脖子上的痕跡太醒目。
想忽視都難。
相比他這點小痕跡,上的痕跡才是目驚心,連上都有。
下了樓來到餐廳,祁珩替郁獻音拉開椅子,隨后在邊坐下。
郁獻音蹙眉問:“你也沒吃?”
“沒,等你一起。”祁珩拿起一個蛋練地剝起來。
“都快十一點還沒吃,以后別等我了。”郁獻音說完就后悔了,這不就是變相的說以后也起這麼晚?
祁珩聽完心愉悅,“好。”
郁獻音:“……”
也是現在才發現他沒坐對面,他以前細心幫拉開椅子,然后坐對面,今天竟然坐在邊。
一道低啞慵懶的聲音傳來。
“想和你挨在一起。”
郁獻音心跳了一拍,今天是12月27號,還有五天就是元旦了。
第一次和祁珩過年,郁獻音想給他一個驚喜,隨口說:“祁珩,你今年的生日愿實現了吧。”
祁珩勾,“實現了。”
郁獻音后腰忽然被一只手摟住,一清冽悉的味道涌鼻息,他湊過來,瓣近乎耳朵上。
祁珩眼底染著無盡的笑意,“多虧你,不然不會那麼快實現。”
郁獻音想說什麼卻不知要說什麼,只好轉移話題,“你給我請假也就算了,你為什麼也不去公司?”
“陪你。”
郁獻音以為自己不說話,話題就終止了,他磁悅耳的聲音傳來。
“不考慮給我換個稱呼?”
郁獻音拿著筷子的手微頓,“你想我你什麼?”
“除了全名,其他都可以。”
郁獻音側過臉看他,瀲滟眸倒映著他的臉,“灼灼呢?”
祁珩臉一僵,詫異竟然知道自己的小名,不用想也知道是盛楚嵐。
郁獻音下揚起的角,“媽跟我說這是你的小名,可又好聽,我以后你小名怎麼樣?”
祁珩輕咳一聲,“換別的吧。”
郁獻音強忍笑意,眼底閃過一疑,“你不喜歡疊詞兒?”
祁珩強歡笑,“還行。”
郁獻音差點就笑出聲來,明明覺得尷尬不喜歡,還在那呢。
“那我私底下你灼灼,在外人面前你阿珩怎麼樣?”
祁珩向,眼神熾熱而滾燙,里蘊含著濃濃的緒,半晌才開口:“我老公不好嗎?”
郁獻音被他盯得嗓子干,收回視線,張吃下水晶餃,講話含糊不清,“你也沒我老婆啊。”
吃著東西講話確實聽不清,祁珩約聽到“老婆”二字,他猜到說的是什麼,勾了勾。
“那我現在就開始。”祁珩目一眨不眨地看著的側臉。
“老婆。”
他語氣不疾不徐,溫繾綣。
聽得郁獻音耳朵有些,沒跟他對視,“等我適應好我會的。”
“那我等你。”祁珩放下筷子,餐巾紙拭角,挪椅子湊近。
椅子挪的聲音不大不小,劉嫂的聲音忽然從門口傳來。
“爺,。”
郁獻音循聲看過去,看到劉嫂站在門口,言又止的樣子。
“怎麼了?”
劉嫂死活:“沈小姐來了,拿了一大堆禮品過來,說是來道歉的。”
聞言,祁珩和郁獻音不約而同地皺起眉,郁獻音握著筷子的手一頓,沈竹心這是搞哪一出?
“讓在客廳等著。”祁珩面不悅,起朝廚房走。
“好的。”劉嫂應下離開。
不多時。
祁珩端著一杯紅糖姜茶從廚房出來,見郁獻音在拿餐巾紙,他走過去,“吃飽了嗎?”
“飽了。”郁獻音站起來。
祁珩把紅糖姜茶放餐桌上,把抵在餐桌上,二話不說就握住的后腦手,低頭吻上的。
“祁……”
郁獻音到邊的話被他吞沒,齒相依,呼吸融,他作輕卻帶著不可抗拒,逐漸加深這個吻。
祁珩給機會息,溫地一寸寸吻著,炙熱的呼吸灑在臉上,單手握著不盈一握的細腰。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
郁獻音呼吸急促,兩只手撐在餐桌上,被迫仰著頭,長時間保持著這個姿勢,腰都酸了。
又過了十幾秒,祁珩終于得舍得松開,斂眸盯著懷里的孩。
臉頰泛著淺薄的紅,雙眼瀲滟勾人,瓣被吻得嫣紅。
郁獻音抿了抿被吻得嫣紅的瓣,抬眼撞他的視線里,聲音,“別讓你的青梅等久了。”
祁珩嚨一噎,氣得低頭咬,“故意激我是吧?”
郁獻音疼得倒吸一口氣,眼神幽怨,“我哪里激你了?人家為了看你一眼,找這種理由登門。”
祁珩微瞇著眼,“你不應該當舞蹈老師,你應該當心理師。”
郁獻音:“……”
祁珩摟的細腰,眉眼著難以掩飾的愉悅,“還好大姨媽是今天來,昨晚來我會發瘋的。”
郁獻音想起那次決定跟他做,突然停他,把他嚇得不輕。
“還不打算走?”
接吻接了幾分鐘,吻完又等緩了幾分鐘,現在又磨蹭了幾分鐘,沈竹心等了有十幾分鐘了。
“不急,等不了就別等。”
祁珩松開,端起桌上的紅糖姜茶遞給,“可以喝了。”
“謝謝。”郁獻音接過杯子,其實不喜歡喝紅糖姜茶,那姜味不好聞,但喝下去會好很多。
祁珩看著喝,“我不聽你說謝謝,以后不要說了。”
郁獻音:“……”
與此同時,客廳里。
沈竹心坐在絨沙發里,時不時看時間,十幾分鐘過去,一點腳步聲都沒有,連個人影都不見。
握拳頭,長指甲陷掌心里,剛才傭人說他們在餐廳吃早飯,這個點才吃早飯,原因可想而知。
還有工作日不去上班,睡到這個點才起,不就是睡晚了嗎。
下一秒,耳邊傳來腳步聲。
循聲看過去,目是祁珩和郁獻音牽著手走來,兩人穿著家居服,脖子都有曖昧的吻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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