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我這麼狠?”
“一點都不狠。”
郁獻音見識過郁正凱和柳煙的,小時候他們經常在面前親吻。
曾經那麼相的人,如今卻變你去包人,我也去包男人。
人最經不起時間的考驗,曾經柳煙那麼郁正凱,現在還不是包小鮮。
以后的事誰也保證不了。
祁珩神認真,“郁獻音,我說過我不會移別,更不會出軌。”
“我信你,”郁獻音下揚起的角,“但我不會進你公司的。”
祁珩拉著角,眼神幽怨,“拒絕那麼爽快,考慮一下不行嗎?”
郁獻音看到他的眼神就想笑,“我進你公司,別人會怎麼想我?”
祁珩目落在瑩潤漂亮的上,眼底劃過一戲謔,“別人會怎麼想你?沒人知道你是我老婆。”
祁珩聲音本就好聽,他刻意低嗓子,郁獻音聽得耳,“那也不要,他們遲早會知道。”
“你打算一直待在舞蹈機構?”
郁獻音想了想,“到時候再說,我又不缺錢,做什麼都以興趣為主。”
祁珩在心里嘆氣,尊重的決定,“好,一起洗澡吧。”
郁獻音形一僵,閃躲著眼神不看他,“我來著大姨媽。”
祁珩笑了聲,好整以暇地看著,“在想什麼?只是洗澡而已。”
郁獻音輕咳一聲掩飾尷尬,“我啥也沒想,洗澡也不行。”
……
12月28號,郁獻音接到柳煙電話,讓和祁珩回家吃頓飯。
郁獻音確實好久沒回郁家了,上次回去是因為郁冰凝的事。
祁珩接到郁獻音電話就讓人準備禮,下班去舞蹈機構接郁獻音。
兩人差不多六點半才到郁家,這幾天都沒下雪,剛下車就看到夜空中飄下鵝似的雪花。
六點半的天已經完全黑了,院子里的路燈也亮了,雪花從天上飄落,猶如點點星辰撒下來。
郁獻音一襲長款羽絨服,頭上帶著針織帽,剛從車上下來的原因,臉頰泛著紅暈,如打了腮紅。
手去接雪花。
“祁珩,又下雪了。”
聲音清脆夾雜愉悅,祁珩勾了勾角,“還是改不了口?”
郁獻音搖頭,清澈明亮的眼睛滿是無辜,“我都習慣了。”
祁珩眉眼著無奈,上前握住的手,看到無名指戴著婚戒,“以后都戴著戒指好不好?”
郁獻音稍怔,“都沒公開呢。”
“不用你公開,你的同事問起,你就說你答應我的求婚了。”
聽到求婚二字,郁獻音腳步微頓,心里泛起細微的失落,小聲嘀咕,“你都沒向我求過婚。”
盡管聲音很小,祁珩還是聽到了,他假裝沒聽到,“你說什麼?”
“沒什麼。”郁獻音撇,平時耳朵靈的,到了關鍵時刻就聽不到。
祁珩察覺到的失落,在心里盤算著找個好時間跟求婚。
兩人一起進門,張媽等在玄關,見到他們進來,立馬迎上去,“二小姐,姑爺,你們回來了。”
郁獻音彎腰換鞋,“張媽,他們都回來了吧?”
“都回來了,就等你們了。”
換好鞋,祁珩牽著郁獻音進客廳,兩人一進來,所有人都看過來。
郁正凱站起來,“阿祁,你們回來得正是時候,剛好可以用晚飯。”
“路上堵車,耽擱了一陣。”
“沒事兒,咱們邊吃邊聊。”郁正凱臉上著愉悅,朝餐廳走。
“好。”祁珩牽著郁獻音跟在郁正凱后面進餐廳。
眾人都落了座,郁獻音注意到柳煙臉不太好,皺著眉,手放在鼻尖,似是聞不了這菜香味。
下一秒,柳煙突然側過,捂著干嘔起來,臉變得難看。
郁獻音皺眉,“媽,沒事吧?”
柳煙人還沒緩過來,抬眸看到所有人都在看,愣了愣,平復下呼吸,“怎麼都看著我?”
郁冰凝問:“柳姨,沒事吧?”
柳煙心事重重,出勉強的笑,“沒事,可能是腸胃不舒服。”
郁正凱握筷子,臉不悅,“都沒開始吃就腸胃不舒服。”
郁冰凝跟著附和,“要不家庭醫生來看看吧,這樣我們也能放心。”
聞言,柳煙臉微變,“不用醫生,我的我自己清楚,只是腸胃不舒服,飯后吃點藥就行。”
郁冰凝以為柳煙真的是腸胃不舒服,可沒吃幾分鐘,又想吐了。
這種癥狀會過,懷孕聞到這種菜香味就泛惡心,吃不下。
結合郁正凱剛才的臉,郁冰凝明白是什麼況,柳煙懷孕了,肚子里的孩子不是郁正凱的。
郁正凱礙于祁珩在這,他不好跟柳煙撕破臉皮,心里膈應死了吧。
柳煙忍了十幾分鐘,實在忍不下去了,“我不吃了,沒胃口。”
說完,撂下筷子離開。
郁正凱沉著一張臉盯著的背影,半晌才收回視線,出笑臉轉頭看祁珩,“阿祁,吃菜。”
“好。”祁珩見郁獻音心不在焉的,給夾了一塊糖醋排骨。
湊近小聲問:“怎麼了?”
郁獻音收起心底的思緒,換公筷給他夾菜,“沒事。”
與此同時,樓上柳煙房間。
柳煙坐在沙發上,眼神呆滯,魂都不知飄哪去了,直到聽到有人敲門,才回神來看向門口。
來人是張媽,端著一杯水進來,“太太,您是不是有了?”
柳煙臉陡然一變,很快就斂下緒,“你瞎說什麼?”
張媽把水放在茶幾上,“我看您的癥狀有些像是懷孕的癥狀。”
柳煙握拳頭,已經半年沒和郁正凱同房了,要是被郁正凱知道了,會是什麼后果可想而知。
“你下去吧。”
張媽言又止,最終還是沒說。
柳煙這大姨媽快兩個月沒來了,今年四十九歲,以為要絕經了,就沒理,誰知是懷孕了。
萬萬沒想到會懷孕,這個孩子絕不能生下來,絕對不能。
剛拿起手機,門忽然被打開。
來人是郁正凱。
郁正凱沉著一張臉,腳步沉重,“孩子是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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