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花的香氣在寒冷的空氣中蔓延開,縷縷鉆進心底。
郁獻音目呆滯地看著這一幕,如同提線木偶被祁珩牽著往前走。
猜到他給準備了驚喜,沒猜到是這樣的驚喜,像是求婚現場。
他要向求婚嗎?
在郁獻音走神時,祁珩不知從哪變出一束玫瑰花,他松開郁獻音的手,單膝緩緩著地,“阿音。”
低沉溫的聲音傳耳畔。
郁獻音回神,目所及之是祁珩那張過分帥氣的臉,看到他單膝跪在自己面前,瞳孔微。
祁珩看呆滯不可置信的表,角勾起,“傻了?”
“你,你怎麼這麼突然……”郁獻音講話都有些語無倫次了。
祁珩低笑一聲,眸深邃炙熱,“震驚到不會講話了?”
郁獻音到自己的心跳得特別快,撲通撲通地瘋狂跳著。
“證都領了,還求什麼婚,你一直暗我,為什麼不跟我求婚?”
祁珩哪會不知的小心思,看破不說破,聲解釋,“領證時太倉促,突然向你求婚怕嚇到你。”
郁獻音還是僵的。
視線環顧一圈,臺布置得非常夢幻,雪地與紅玫瑰適配度極高。
艷滴的紅玫瑰在雪地里似燃燒的火焰,在白雪的襯托下愈發奪目耀眼,給死氣沉沉的雪帶來生機。
“我現在也被嚇到了。”
祁珩勾著,“你打算讓我一直跪著?我子都快被雪弄了。”
“那你快起來啊。”郁獻音說著就彎腰去拉他,結果紋不。
祁珩從花里拿出一個小方盒。
“啪嗒”一聲,盒子打開,一枚致漂亮的鉆戒隨之映眼簾。
耳邊響起一陣優雅的音樂。
郁獻音滿臉錯愕,連祁珩說了什麼都沒仔細聽,看到他的在。
祁珩說了兩句話才意識到沒在聽,“你怎麼這種反應?”
郁獻音角瘋狂上揚,接過他手里的花,“誰求婚自帶BGM的?”
祁珩嘆氣,“別人求婚帶沒帶BGM我不知道,我自帶不行嗎?”
郁獻音呼吸微窒,這一刻,周圍的世界瞬間安靜下來,他那雙眼睛深明亮,手中的戒指閃耀奪目。
他抬眸看著,眼底的眼神真摯又深,一字一句道:“郁獻音,遇見你是我此生最大的幸運。”
“向你求婚我在夢里夢到過很多次,每次醒來只有我一個人,心頭酸,那種覺我再也不想回味。”
祁珩拿著戒指的收力道,嚨干,“郁獻音,你愿意嫁給我,和我共度一生嗎?”
郁獻音有種錯覺還沒嫁給祁珩,這是他向求婚,求嫁給他。
有種不真實的覺,朝他出手,角浮現兩個梨渦。
“祁珩,我愿意。”
明知道已經嫁給自己了,聽到說“我愿意”,祁珩松了口氣。
他拿出那枚致的鉆戒,握著的手,將戒指推無名指中,垂首親吻孩戴著婚戒的無名指。
郁獻音垂眸瞧他。
從這個角度看到他俊的臉,濃的短發,眼睛深邃,鼻梁高。
心想,如果當初喜歡上的是他,他們就不會錯過那麼多年。
祁珩站起來,頷首吻上的紅,溫地撬開的齒,一寸寸吻著,貪婪地攫取的氣息。
郁獻音呼吸變得灼熱,腦袋空白,臉上泛起了紅暈,香浸濃在齒間纏繞,舌尖微微發麻。
這個吻沒持續多久,祁珩便松開,看到臉頰微紅,呼吸有些,他又忍不住低頭親一口。
郁獻音平復下呼吸,目看了一圈,“什麼時候布置的?”
祁珩也跟著看了一圈,啞聲道:“我今天沒去公司。”
他只說了這句,言外之意郁獻音又怎會聽不懂,“都是你布置的?”
祁珩抬手攬住的腰,“當然,我對你能假手于人嗎?”
郁獻音心跳了一拍,臺非常大,放眼看去都是紅玫瑰,還堆了兩個雪人,是個大工程。
踮起腳尖吻他,眼睛彎月牙狀,眼底滿是笑,“辛苦啦。”
親的是臉頰,一即離,很輕很,帶著縷縷的馨香,祁珩眸很深,頷首吻住。
霸道強勢的吻落下來,郁獻音被打了個措手不及,嗚咽一聲。
祁珩克制住心的躁,依依不舍地松開,“想說什麼?”
郁獻音如同一面平靜的湖水泛起了漣漪,鼻尖一酸,眼眶氤氳著霧氣,聲線裹挾著哭腔。
“第一次有人為我布置這麼浪漫的場景,我很。”
祁珩心一,抬手溫地拭去臉上的淚水,“一個浪漫的場景而已,怎麼這麼容易滿足?”
“你用心布置的能不滿足嗎?”
每一支鮮花都是他親手的,還有堆得胖胖的雪人,堆雪人費時又費力,弄完這些一天都過去了。
“慶幸我是第一個為你布置浪漫場地的人,謝老天給我這個機會。”
郁獻音知道他想謝誰,有一瞬間以為那個名字就要念出來了,他話鋒一轉,轉頭謝老天爺。
肩膀忽然被什麼東西砸,郁獻音回神看到祁珩彎腰撿雪,他抓起一把雪一團朝扔過來。
雪砸中郁獻音的手臂,氣得抓一把雪朝他過去,“祁珩!”
祁珩現在很看到郁獻音生活潑的樣子,他站在那任砸。
雪本砸不疼人,更何況是沒抓一團的雪,簡直沒砸到似的。
兩人在臺打起了雪仗,郁獻音把踩那些玫瑰花,時刻留意腳下,沒多久就累得氣吁吁。
郁獻音發現祁珩都沒把雪抓球就用來砸了,穿著厚厚的羽絨服,散沙似的雪砸在上本不疼。
“你是笨蛋嗎?都不疼。”
祁珩著一個雪球,好整以暇地看著,“你覺得我是笨蛋嗎?”
郁獻音秒懂他眼里的緒,長睫輕,他故意的,怕砸疼。
“不玩了,給雪人拍個照。”
祁珩勾道:“我準備了照相機和拍立得,用哪個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