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祁珩聽出是真的要生氣了,他迅速收回手。
“你是不是很想?”
郁獻音腦袋嗡的一聲,自從和祁珩做過之后,每次來大姨媽都特別想,等大姨媽走后就變清心寡。
經期強些是激素的影響,等經期結束就恢復正常了。
這都是激素的鍋,郁獻音不會把鍋攬自己上,咬了咬后槽牙,“我不想!你別揣測我的心思。”
“好好好,你不想,是我想。”祁珩把從被子里撈出來。
“抱你去洗手。”
郁獻音坐起來背過去不讓他看,拿睡穿上,“我自己可以。”
穿上服迅速下床,直奔浴室。
郁獻音在里面磨蹭半天才出來,上半全是他留的痕跡,都有些紅了,總覺得那味道散不去。
出來看到床單換了新的,祁珩也穿上了睡,正躺在床上給暖床。
郁獻音心想,要不是大姨媽還沒走,肯定不會睡那麼早的。
上了床,男人就把攬懷里,低頭親額頭,鼻尖,還想再深吻,被郁獻音給制止了。
“睡覺,趕睡。”
“好。”祁珩眉眼著饜足,脖子還有剛才郁獻音咬的痕跡。
看他心愉悅表,郁獻音想咬他一口,下一秒,他忽然睜開眼睛。
“怎麼還不睡?”
郁獻音抱住他,角翹起弧度,“祁珩,謝謝你闖我的世界。”
祁珩眸一暗,不由分說地握住的后腦勺,傾近,低頭吻那嫣紅的瓣之上。
郁獻音紅被溫熱的薄覆住,呼吸急促了些,接著一只大手摟住的腰,繼而慢慢加深這個吻。
意識混沌,閉眼回應他。
一吻結束。
兩人呼吸都有些。
郁獻音張息,“你每次都會二話不說就吻我。”
祁珩失笑,“不行嗎?”
“行行行。”郁獻音聞著他上的味道,心里得到了巨大的滿足。
“你真不想要寶寶?”
祁珩形猛地一僵,一臉不解地看著,“怎麼又問這個問題?”
“你不知道我為什麼會問?”
郁獻音不信祁珩不知道,那麼聰明的一個人,到這種時候就知道裝。
祁珩心臟重重一跳,腦中浮現一個念頭,但他不敢相信是不是真的,需親口跟他說他才敢信。
“一個人想為男人生孩子是因為他,只有他才會想給他生寶寶,你想不想我生寶寶?”
祁珩嚨干,心跳頻率都了,“你這是變相的說你我?”
他眼神深邃帶著探究,郁獻音面無表,“重點是這個嗎?”
祁珩低笑一聲,“難道不是嗎?想說你我就說,不用拐彎抹角。”
郁獻音下意識避開他的視線,小聲嘀咕,“得了便宜還賣乖。”
祁珩眼神中著笑,眼尾泛著不下的紅,“我等這一天等了很久,從高二等到現在,我終于等到了。”
郁獻音鼻尖一酸,原來真有男人為人哭,斂去緒,抬手他的臉頰,“到哭了?”
“是。”祁珩下心頭的緒,把臉湊近頸部,汲取的味道。
郁獻音想不到他就這麼輕易地承認了,“都不像你了。”
“這才是真實的我。”
郁獻音被他蹭得有些,曾經一夜,后悔死了。
現在回想不后悔,慶幸是他,何德何能讓他喜歡了那麼多年。
郁獻音抱他,聞著他上的氣息,仿佛得到了全世界。
“所以你要不要寶寶?”
“咱們還年輕,不急。”祁珩舍不得郁獻音遭那份罪,能拖就拖。
郁獻音以為他答應要寶寶了,勾著角閉上眼睛,“好。”
……
1月13日,祁珩要去S市出差,郁獻音前一天晚上就幫他收拾行李。
這天剛好是周日,祁珩一大早就起床去機場,臨走時,看郁獻音睡得正香,他不忍心吵醒。
昨晚兩人凌晨兩點多才睡,郁獻音說要送祁珩去機場,讓他醒。
結果醒來已是九點多了,這個點,祁珩都在飛機上了。
側頭看到床頭柜放著一張便利,拿起那張便利。
【照顧好自己,等我回來,看你睡得太香不忍心醒你——祁珩】
他還在他名字后面畫了個心,郁獻音心頭涌上一甜,有些怨他,說好醒的,結果不。
從京北到S市兩個多小時,郁獻音準備吃午飯時收到祁珩的微信,說他剛落地S市,準備去吃飯。
祁珩來S市是拜訪一位老爺子,陳老爺子在京北有塊地,祁珩想買下來,需要他親自來談。
誰知進陳家宅子,在客廳見到他最不想見到的人——陸雁廷。
陸雁廷看到祁珩時,一貫冷淡的臉龐出一詫異。
看兩人對視的眼神,陳老爺子疑道:“怎麼,你們兩個認識啊?”
祁珩接過老爺子遞過來的茶杯,“高中大學都同一所學校。”
陳老爺子道:“那還真是巧了,原來是校友啊,雁廷爺爺是我大學校友,我和陸擎老朋友了。”
“原來如此。”祁珩茶杯,陸雁廷出現在這無非是想要那塊地。
陳老爺子那塊地好多人盯著,曾經有人出高價他都不賣,他不差錢,想用錢砸他,只會適得其反。
他是近期才想要那塊地,想給郁獻音一個驚喜,險些被陸雁廷捷足先登。
祁老爺子和陳老爺子年輕時候認識,兩人趣味相投,關系很好。
陳老爺子和陸擎是摯友,他想要,陸雁廷也想要,陳老爺子左右為難。
祁珩拿出一罐茶葉,勾道:“陳爺爺,這是我爺爺特地給您準備的禮,這款茶葉適合您喝。”
陳老爺子笑著接過茶葉,“我最喜歡喝六堡茶,替我謝謝你爺爺,難得他老人家還記得我喜歡喝。”
“說來也巧,剛才雁廷給我送了一套茶,正好配你送來的茶葉。”
祁珩看都沒看陸雁廷,輕抿一口茶,“那確實巧的。”
陳老爺子嘆氣,“你們不說我也知道你們為了什麼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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