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現在如果像是之前一樣,下針讓失去一部分記憶。
但是他又如何肯定,失去的是關于今天的這些的事?這些本就是不可控的。
姜辭憂開口:“厲云霆,你又想對我施針嗎?”姜辭憂搖頭:“你以為我會讓你如愿嗎?”“除非你殺了我,或者像是囚師父一樣把我囚起來,否則我絕對不會如你如愿。”
厲云霆的針法要被施針者的高度配合。
因為只要偏差一星半點,都會是完全不同的結果。
而且必須是在施針者清醒的況下。
只要不配合,厲云霆就沒有辦法對施行“鬼門十三針”。
當然現在最重要的并不是這些。
姜辭憂現在跟他扯這麼多,也不過是在拖延時間。
因為進來之前給薄靳修發了信息。
讓薄靳修帶著蕭清霖來接他。
只要薄靳修和蕭清霖過來了,一定能發現端倪。
哪怕師兄將他藏起來,他們看不到人也不會輕易放棄。
姜辭憂現在只能將希寄托在這里。
希薄靳修和蕭清霖能盡快過來,找到。
但是厲云霆卻像是一眼看穿了姜辭憂的心思一樣。“
怎麼,在等薄靳修過來接你?”姜辭憂猛地一驚。
看向厲云霆的眼神里面已經充滿了恐懼。
他們相識十幾年,年的時候就變了親人。
但是姜辭憂現在看著厲云霆,完全像是看著一個陌生人一樣。
但是有一點還是沒變。
就是厲云霆一眼就能夠看穿的心思。
厲云霆說道:“薄靳修和蕭大公子已經來了,就在一分鐘之前,剛剛進了別墅的大門。”
姜辭憂的眼神之中充滿了詫異:“所以你到底要做什麼?”他一點也不慌不忙的樣子。
他已經沒有機會給施針了,也不可能真的將囚起來。
薄靳修如果見不到人更不會善罷甘休。
但是如果現在讓出現,勢必會揭穿他的真面目。
這樣的局面,明明是個死局。
但是厲云霆卻是云淡風輕,一副完全在意料之中的模樣。
厲云霆開口:“我想給你介紹一個人。”
厲云霆話鋒突轉,姜辭憂心里也是七上八下。
他現在還有心思給介紹朋友嗎?但是姜辭憂又覺得事沒有那麼簡單。
這個時候。
房間的門被推開。
門口出現了一抹纖長的影。
是一個人。
一個一眼看上去就極其漂亮的人厲云霆繼續說道:“你不是一直都好奇miss z嗎?就是missz。”
門口的子走了進來。
那子竟然穿的是一禮服。
大v從領口敞開,出雪白的皮,紫流蘇長,隨著裊娜的步伐流轉,芒璀璨,似繁星墜落。
修的上半用細細的銀線勾勒出致的藤蔓花紋,蜿蜒至肩,渾都點綴著紫的鉆石,流溢彩。
再看那張臉,妝容致,也十分驚艷。
就像是剛剛參加完某個盛大的舞會,還未褪去一的繁華和風。
踩著高跟鞋裊娜的走了過來。
在姜辭憂的跟前站定,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番。
然后很隨意的出一只手:“missy,久仰大名。”
姜辭憂卻很戒備。
這個人很有可能是師兄的人。
現在出現在這里,目的未明。
姜辭憂也不想跟寒暄。
姜辭憂沒有同握手。
但是的臉上也并沒有出現半分的尷尬之。
反倒是很自然的收了手,然后說道:“自我介紹一下,我莊玲瓏,我比你大幾歲,你日后可以我玲瓏姐。”
玲瓏這兩個字又像是一顆炸彈一樣,在姜辭憂的腦袋里面炸開了花。
玲瓏,玲瓏!難道是這段時間一直讓高岑頹廢的玲瓏?高岑說在機場見到了死而復生的玲瓏。
而那天師兄剛巧說去機場接人,接的就是miss z。
所有的一切都對上了。
但是真相是那麼恐怖。
玲瓏曾經是濯清蓮的法人。
是專門替薄靳修打聽報的左膀右臂。
竟然……也是師兄的人!“你,你就是那個已經死了五年的玲瓏?”面對姜辭憂問出這個問題。
莊玲瓏似乎一點都不意外。
的語氣坦然,對著姜辭憂像是對著一個老朋友一樣:“看來,你早就聽說過我的故事了。”
“所以,你的死也是一場騙局,你是師兄安在薄靳修邊的臥底,那高岑呢,你和高岑的也是假的?還有你“死”的時候肚子里五個月的孩子他現在在哪兒?”莊玲瓏笑了一下。“
哪有什麼孩子,都是騙那個傻瓜的,否則他怎麼可能恨薄婉華骨,說起來,我間接幫了你很多忙,真是前人種樹后人乘涼。”
莊玲瓏轉,坐在旁邊的沙發里面。
整個都陷進去了。“
你說的沒錯,我就是主安在薄靳修邊的臥底,表面上我替他收集報,出生死,實際上我也在替主做事,當然我最重要的任務是讓薄靳修上我,只可惜,我沒有那樣的本事,還被高岑那個富二代傻瓜給纏上了。”
“我的確是跟高岑發生了一些關系,但是也是因為當時主改變了策略,加上一些不可控制的意外,至于孩子,不過是我跟那個傻瓜開的一場玩笑,既然我拿不下薄靳修,我的任務也已經完,自然要找個機會功退,當時薄婉華想害我,我也不過是順水推舟罷了,至于所謂的五個月的孕,只是因為當時被那場大火燒死的子,恰巧有五個月的孕罷了。”
姜辭憂看著云淡風輕的說出這些話。
像是看著惡魔一樣。“
你為了自己假死金蟬殼,就害死一個懷孕五個月的孕婦,你們簡直就是惡魔。”
莊玲瓏抬頭說道:“如果我告訴你,這個孕婦是個十惡不赦的人販子呢?讓替我死,是替天行道,維護社會的正義,不知道挽救了多破碎的家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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