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辭辭冷笑了一聲,正要反駁,邵母后有冰冷的男聲響起:“邵夫人,你多慮了!”
秦麒大步走到楚辭辭邊,與楚辭辭并肩而立,神冰冷的面對邵母:“辭辭是我們秦家失而復得的明珠。
辭辭雖然不是在秦家長大,但聰慧、善良、堅強,名牌大學畢業,有理想、有追求,是這個年紀的孩兒所能擁有的最好的模樣。
無論是秦家還是我外家任家,都將視如珍寶。
無論何時,無論是秦家還是任家,永遠都不會厭棄。
辭辭的未來,有秦家和任家保駕護航,自然會一帆風順,前程錦繡,就不牢邵夫人惦記了。
邵夫人有時間,還是多專注你們邵家自家家事,不要到我妹妹面前指手畫腳了。”
秦家和邵家是鄰居,且是世,在秦雨詩劈之前,兩家甚篤,不管是秦麒還是秦麟見到都是親親熱熱,客客氣氣的。
秦雨詩劈之后,兩家的關系有些疏遠,但秦麒和秦麟見了,除了親熱和客氣,又多了幾分歉疚,對的態度更恭敬了。
秦麒還是第一次用這麼冷冰的語氣和說話,說話的容和言辭犀利無比,一點面都沒留。
被一個晚輩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說教,邵母臉上有些掛不住,臉一陣青一陣白。
偏偏的,秦家的綜合實力在邵家之上,不敢和秦麒翻臉。
只能強歡笑,強行挽尊:“我和辭辭說笑呢!
我也是一番好意,覺得辭辭是個好姑娘,才盼著和阿衡和好……”
“不必了,”秦麒冷冷說,“辭辭已經是文沖的妻子了,邵夫人以后就別再提這些容易讓人誤會的話了。
如果,沒有其他事,邵夫人請離開吧。”
被秦麒赤果果的驅趕,邵母像是被人迎面甩了兩掌,臉上火辣辣的發燙。
可連狠話都不敢放,扭頭走了,步伐有些踉蹌。
蕭靈珂哼了一聲:“活該!”
楚辭辭笑了笑,問秦麒:“有事嗎?”
“有事……”秦麒的臉上浮現一言難盡的表。
楚辭辭問:“什麼事?”
“呃……”秦麒有些尷尬的說,“你二哥不是自首了嘛……”
“他不是我二哥,”楚辭辭糾正說,“我沒有二哥。”
秦麒嘆了口氣:“好吧……”
他弟弟的確不像話,楚辭辭不認他,也是他自找的。
他無奈的長長吁了口氣:“他不是自首了嗎?
但現在,他反悔了……”
他嘆氣,搖頭:“他只在拘留所住了一晚,就后悔了。
他不了那種生活……”
他那個弟弟,被家里寵的太天真、太沒腦子了。
他去自首之前,就沒想一想,他不得了拘留、坐牢的苦。
生慣養的他,怎麼忍的了和幾個三教九流、渾異味的人住在同一間監房里,床鋪旁邊就是散發著味的馬桶。
;只住了一晚,他的緒就崩潰了,大喊大著要出來。
聽他說了一半就不說了,楚辭辭好奇的看他:“你說的這些,和我有什麼關系?”
“呃……”秦麒更加尷尬了,“他翻供了,說你被綁架、算計的事,和他無關,他要出去。
但之前,他自首時,代了犯案的細節。
現在,他反悔也來不及了。
律師說,現在,他想,就只能你出諒解書。
你們是親兄妹,如果,你能向警方出諒解書……”
楚辭辭笑笑:“我為什麼要出諒解書?”
秦麒也知道他的要求很過分,強人所難,但為了秦麟,他不得不聲懇求:“就當看在咱媽的面子上……”
“我已經給了很多面子了,”楚辭辭冷淡的說,“秦大爺,面對你母親時,我的確會心。
但我沒你想的那麼心。
我已經能做到了我能做到的,以后,我不會再為秦麟做任何事。”
“我知道、我知道……”秦麒愧疚又急促的說,“我知道,是我的要求過分了。
但媽媽不好,麟自首的事,我還瞞著。
我擔心要是知道了,會承不了……”
“那也是秦麟的罪過,與我無關,”楚辭辭冷冷說,“秦麟收留秦雨詩之前,怎麼沒想一想,他的母親知道他收留秦雨詩,會不會接不了。
他去自首之前,怎麼沒想一想他的母親?”
“我知道,我知道都是他的錯,但現在,我們不是有替他補救的機會嗎?”秦麒急聲說,“只要你肯出諒解書,他就不用坐牢。
母親就不會因為他坐牢,而到打擊……”
“他的錯,我憑什麼替他補救?我欠他的嗎?”楚辭辭冷笑了一聲,冷冷的看著他說,“秦大爺,你別忘了,當初,你明明知道他是幕后主使,你卻跑到我面前,信誓旦旦的對我說,他是無辜的。
他不是好東西,你也不是全然無辜的。
你有什麼資格在我面前,替他游說?”
秦麒:“……”
他從沒這麼難堪過,一張臉漲的通紅,恨不得找條地鉆進去。
那件事,的確是他不地道。
但當時為了幫他弟弟,他不得不睜眼說瞎話。
因為維護弟弟而撒謊,是很無奈而他又必須要做到事。
可當那個他撒謊的對象,是他親妹妹時,這就很尷尬了……
“對不起……”他艱難的為自己解釋,“我自認是個好人,但我太想保護自己的弟弟了,所以……”
他說不下去了,了把臉,點點頭說:“我知道了……麟的事,是他自找的。
以后,不管是怎樣的結果,他都應該自己承。
你要記住,我是你的大哥。無論你做出怎樣的決定,我都無條件的支持你。
那……我走了,以后再聯系……”
不等楚辭辭再說什麼,他落荒而逃。
蕭靈珂看了看秦麒匆忙離去的背影,歪頭對楚辭辭說:“你這個大哥,從子上來說,還不算壞。
比秦麟強多了,秦麟已經沒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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