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月又懷孕了。
一個月了。
上若離有些發愁。
第一個孩子才十個多月,二胎就來了。
因此,容川趕回來時,就看到丈母娘黑著的臉。
他像頭小子一樣,興又局促地了手,“娘,這,這也是意外之喜。”
上若離無奈道:“孩子也太了,對子不好。”
容川懊惱地紅了臉,“我、我下次小心些。”
凌月抱著上若離的胳膊,撒道:“娘,您別怪容川了,這事兒也是我不小心。”
上若離繃不住笑了,“真是生外向。”
凌月靠在的胳膊上吃吃地笑。
容川也跟著笑。
上若離笑道:“有我在呢,飲食調理上不用心。”
凌月知道上若離指的是空間,也放了心。
上若離對容川道:“那我可要常來了。”
容川笑道:“娘隨時來,就是住王府也沒事兒,王府有的是空院子。”
王府沒有侍妾,一家三口住在一個院子里。
因此,其他院子都空著呢。
除了這麼快讓凌月懷孕以外,上若離對容川和這個婿是哪兒哪兒都滿意。
經常來,也不是為了手小兩口的生活,是想把空間的食材和水換過來。
京城里到是各種勢力的眼線,空間不能暴。
不過,容川婚期將近,也沒空總來,估著東西吃完了,才來一趟。
;容川的院子已經布置一新。
新房里的家都是上若離從空間拿出來的,一水兒的紫檀。
這世道,金楠木是皇族專用,普通老百姓不能用。
不然,就從那些金檀木家里挑一套了。
喜帖也提前發下去。
一個胡同里的鄰居們,包括路家,也都發了喜帖。
路夫人接到請帖,不屑地笑了笑,“東家這樣的人家,配個五品小的兒,盡夠了。”
兒媳婦道:“母親,他們訂婚的時候,花老爺子還沒致仕呢,那時候可是三品史中丞呢。”
路夫人笑道:“所以說啊,有些人家不旺親家的。
跟他家訂婚,就從下坡路了,從三品溜兒到五品了。”
兒媳婦意味深長地道:“花老爺子那是給兒子讓路呢。”
哪里像公爹,只顧自己往上爬,也不顧及一下兒子。
父子同朝、兄弟同朝,是忌諱。
除非一個在京城,一個外放,一個高,一個是芝麻。
所以,長輩若是想讓小輩更進一步,就得讓路了。
路夫人當然聽得出來,臉就不好看了。
作為母親,當然心疼自己的兒子!
不耐煩地道:“行了,等太子妃了皇后,你父親就是承恩侯了。
家里有了爵位,你父親就會致仕了。”
兒媳婦笑道:“父親和母親是疼相公的,咱們一定保太子妃登上皇后之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