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你就算空有顧太太的位置又能如何?”莊奕冷笑著,“你信不信,只要素素說句害怕,阿瑾都會什麼都不顧,深夜出現在素素的面前?”
“阿瑾什麼時候回家,取決于素素想讓阿瑾什麼時候走!”
“最近這段時間,阿瑾應該沒怎麼回家吧?你猜他在哪里?他啊,正陪著素素治療呢,素素不過是一個冒,都把阿瑾張得不行呢……”
“就連你的親兒子,也圍在素素的邊,噓寒問暖,大罵你是個害素素生病的元兇呢。”
“用不了多久,素素就會代替你,為子霆的新媽媽了!”
說完,莊奕得意的睨了夏星一眼,囂張的離開了。
“簡直欺人太甚!”喻實在是氣不過,想要沖過去,卻被夏星攔住了。
夏星連半點生氣的緒都沒有,“好了,喻,別和這種無腦的狗一般見識。現在我正在和找律師通離婚的事,用不了多久,我就自由了。”
喻憤憤不平道:“你對顧懷瑾和顧子霆付出了那麼多,浪費了這麼多年的青春,結果卻什麼都沒得到,真是太不公平了!”
夏星不在意道:“沒關系,現在重新開始,也不算晚。他也算讓我知道,靠誰都不如靠自己。”
……
幾天后的某個清晨,夏星忽然接到了江畔洲的電話。
“星兒,你和喻今天聯系了麼?”
“沒有。”夏星眉心微,“喻怎麼了?”
江畔洲沉默了幾秒,“喻看好了幾個不錯的工作室地點,昨天約我過去看看。結果今天早上,我突然聯系不到了。我擔心出事,所以打電話問問你。”
夏星聽出了不尋常之,“出事?喻遇到什麼事了麼?”
江畔洲低聲道:“上次我和喻見面,有個莊奕的家伙,突然出現在我和喻面前,說了一些難聽的話,還出言侮辱你。”
“他在喻的面前,炫耀顧懷瑾怎麼對林素素好,還讓喻不信去看看。”
江畔洲和喻都是夏星的朋友,彼此之間也很悉。
和喻相久了,江畔洲多多也了解喻的格。
江畔洲又道:“我有點不太放心,于是就去了醫院打聽了一下,這才聽說,那個林素素昨晚自殺了。”
夏星聽后,立即詢問道:“可這又跟喻有什麼關系?”
江畔洲低聲道:“我聽說,喻昨天曾去醫院找過林素素,好像還罵了一頓。”
夏星眸微沉,“我去問問況再說。”
江畔洲道:“如果林素素的自殺,真的和喻有關,顧懷瑾或許不會那麼輕易放過喻。”
夏星微微凝眉,“喻不像那種不講道理的人,我不相信會無緣無故,去找林素素的麻煩。而且……”
夏星的眼底,流淌著水一般的涼意。
“林素素果真的因為喻的幾句話,就無活在這個世界上,就不會和一個有夫之婦糾纏了。”
江畔洲安道:“不過,也有可能是我猜錯了。或許喻有什麼急事,來不及告訴我。畢竟是你的朋友,顧懷瑾未必會對喻下手。”
夏星沉默著,沒有說話。
別說是喻,就連和林素素,都無法相提并論。
顧懷瑾本不會因為喻是的朋友,就會對喻網開一面。
說不定,還會以為是指使的。
掛斷電話后,夏星終于撥通了久未撥打的電話。
“嘟、嘟、嘟……”
電話很快被人接通了。
然而,還沒等說話,人冷冰冰的聲音,從電話的那頭響起。
“顧先生剛睡著不久。”人的聲音沒有毫的溫度和,“有什麼事就和我說吧,我會幫你傳達的。”
這道聲音的主人名宋嵐,是顧懷瑾的書。
雖然不像莊奕那樣,對出口惡言,卻也一直對冷言冷語,沒有毫的尊重。
夏星漠聲道:“我找顧懷瑾,讓顧懷瑾接電話。”
“抱歉,我不能醒顧先生。”宋嵐的聲音,自始至終都很平靜,沒有半點緒起伏。
“顧先生守了林一晚,如今剛睡著不久,我不想吵醒他。你有什麼重要的事,可以先和我說,我會轉告他的。”
想和自己的丈夫通話,還得經過書的同意。
這恐怕是天底下最可笑的事了吧?
夏星不再多言,直接掛斷了電話。
……
醫院中,被搶救回來的林素素,終于醒了過來。
當看到站在病床前的顧懷瑾時,淚水了眼眶。
“阿瑾,你不該救我的……夏小姐的朋友說的沒錯,像我這種早晚都要死掉的人,確實不該再拖累你了。”
顧懷瑾的眉心微微蹙起,“我已經讓人控制住了喻,等你好一些之后,就讓向你道歉。”
林素素目凄涼,“夏小姐也需要你的陪伴,我不該占用你這麼多的時間……”
“阿瑾,那位喻小姐雖然是夏小姐的朋友,但我想……這件事應該和夏小姐沒什麼關系。”
“夏小姐最近表現的那麼奇怪,說不定也是到了什麼人的挑唆。”
林素素出一勉強的笑,“阿瑾,你回去吧,不要再管我了。夏小姐最近對你的誤會太多,我不想再誤會什麼。”
“你先養好。”顧懷瑾俊臉淡漠,“喻的事,我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答案。”
……
聯系不到顧懷瑾,夏星直接去了醫院。
剛準備上電梯,忽然有人住了。
“夏星?”
夏星回過頭,一個俊儒雅的男人,正朝自己走來。
“陸行舟?”
陸行舟也是顧懷瑾的兄弟之一,或許因為他對林素素沒什麼慕之心,他對的態度,是所有顧懷瑾邊的人中,最溫和的。
陸行舟走向,“你是來看林素素的嗎?”
“我是來找顧懷瑾的。”夏星看著陸行舟,“你知道……林素素現在怎麼樣了嗎?”
“林素素目前已經離了生命危險,沒什麼大礙。你來這里,就是為了這件事的?”
夏星搖了搖頭,問道:“顧懷瑾因為林素素,抓走了我的朋友,我想問問他們想怎麼樣。”
陸行舟微微一怔,“你確定,是阿瑾將你的朋友抓走了?”
夏星的眸閃爍了一下,“應該是他。”
“你沒有肯定,那就說明,有很大的可能,不是阿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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