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默然看了一眼梅花和冷雲峰等四殭王,雖然心裡明白,爺爺留給我的這四王都很強,且都有自我意識覺醒。
更厲害的是四王都被養地奇異力加持滋養,又經過爺爺神奇的手段煉製進一步加強,已經可以白日行。
照剛剛發邱天描述的況來看,他所表現出的戰鬥力,即使我有這四強大王還真的未必穩勝券。
這並不意味著我會輕易放棄,為棺山一脈的後裔,當我得到古籍那一刻,就肩負著家族榮耀與使命。
可我怎麼會只有這四殭王呢?金甲殭王不丟失的話,五行王配合起來,實力必然再度翻倍。
如果決心和對方決定為敵人,我必定會像封衡先祖一般用觀氣、紙人以及殭直接擊殺他,毀掉天印。
若真要走到那一步,必會傾盡所有,甚至不惜用家族,召喚出更為強大的存在,捍衛棺山一脈傳承與尊嚴。
那樣,這一脈自三國時期建立的金校尉統領,會從越歷史的長河中徹底消失,沒有什麼能夠留在世間。
可是當我知道他已經屬於「麒麟」,這個念頭忽然間讓我有些搖,畢竟他在為國家做事,已經不是那個手段通天、行事無忌的發邱天。
一瞬間腦中閃過所有到底該不該殺死他的思緒,但如今他卻在為國家效力,守護著這片土地上的安寧與秩序。
這個巨大對比的份轉變,讓我對他的看法產生些許微妙變化,深吸一口氣,決定先探探他的底細。
我緩緩開口,聲音低沉而堅定:「邱天,敢問你尊姓大名?也讓我知道當今最後一位發邱到底何許人也。」
他微微一愣,似乎沒想到我會如此直接地詢問。只是沉默片刻后,才緩緩開口:「我乃張家人」
「張家人?」
我心中一驚,張家在道上也是赫赫有名,沒想到邱天竟是張家人,若真是如此,他的份背景便會更加複雜。
秦羽潔似乎也被驚訝到,也隨之口而出:「怎麼可能?你張家人怎麼會是發邱天?」
沉默片刻,再次開口:「你如今已為『麒麟』效力,可曾想過昔日的金校尉頭領,發邱天之威名?」
他苦笑一聲,搖了搖頭:「過往雲煙,何必再提?如今我只願守護這片土地的安寧,盡我所能。」
我眉頭鎖,眼神中帶著幾分探尋與決然,繼續追問道:「邱天,我冒昧一問,此次你的任務,是否就是圍繞著擊殺那傳說中的藍人魚展開?
「至於遇見我們四人,卻是個意外,當你發現我們不是普通人之後,才對我們起了興趣?」
他聞言,帥氣平靜無表的臉也是微微一變,目在我上停留片刻,似乎在權衡著什麼。
過了好一會兒,才緩緩開口,聲音低沉而富有磁:「你為何會提及藍人魚?這背後,是否有什麼不為人知的?」
秦羽潔見狀,也連忙話,試圖從邱天口中套出更多信息:「邱天,實不相瞞,最近黃河附近流傳著一個傳說,說有黑鱗鮫人出沒,而那藍人魚,很可能就是黑鱗鮫人的首領。」
「無論長相模樣,全都是人魚形態,故而我才有此一問,我只是想了解,這是否與你此次的任務有所關聯。」
邱天聽秦羽潔說完后,漆黑的眼眸中閃過一驚訝,顯然沒想到我們會知道這麼多聞。
他沉默了片刻,似乎在權衡著利弊,最終才緩緩開口:「你們所知的,確實比我想象中的要多。」
「不錯,這次的任務,確實與藍人魚有關。人魚出沒,黃河邊人們不安全,我才接任務前來擊殺」
「話盡於此,你們也別再問關於藍人魚的事,我暫時還不能太多,同樣我也不會問你們的目的」
「至於剛剛這個黑人說的話,我認為大可不必在意,他所說那群人能活下來的幾率很低。」
「普通人本無法在這七絕地中活下來,只能當做那幾頭蛟龍果腹的食罷了。」
發邱天言罷,目深邃地掃過我們每一個人,告訴我們這麼多,彷彿也是在確定我們是否值得信任。
看他的眼神似乎並不是很信任我們,也讓氣氛有些繃,每個人的呼吸都顯得異常清晰。
我深吸一口氣,決定繼續探尋:「張先生,既然我們目標一致,至應該共一些關鍵信息,以助彼此。」
「關於如何避開中間路徑那頭最厲害的蛟龍,進大禹墓主墓室,您是否有什麼建議或是方法?」
發邱天聞言,眉頭微蹙,似乎在猶豫是否要更多信息。
但最終,還是輕嘆一聲,緩緩道來:「大禹墓,自古便是尋寶者與探險家的忌之地,但又有多人能真正找到這裡?」
「其墓葬機關重重,更有妖守護,尤其是那條盤踞於中間路徑的蛟龍,實力非凡,非尋常手段可敵。」
「但在古老的傳說之中,大禹治水時曾留下一條黃河水道,就連大禹墓都是圍繞這條河道建立的」
「據傳說此水道可直通埋葬大禹主墓室,避開所有能存在危機的兇險。」
「這條水道,藏於黃河水下一蔽深,口被巧妙的機關掩蓋,尋常人難以發現。」
「要找到它,首先需得找到黃河邊的一古老石碑,石碑上刻有圖騰,圖騰指向便是所在。」
「上一批進這裡的盜墓賊,都沒有發現這個,即使他們看見過那石碑,都弄不明白是什麼」
「進后,還需解開一系列謎題,對古代圖騰文化有了解,方能開啟通往墓室的水道。」
我心中一,與秦羽潔雷子等人眼神瞬間換,顯然,這既是挑戰也是機遇,同時也更驚訝發邱天比我們掌握多的多。
隨後正繼續追問:「那麼,一旦進水道,如何確保安全通過蛟龍盤踞的區域?」
發邱天沉默片刻,眼中閃過一抹決絕:「水道之所以,不僅因為它難以發現,更因為它利用黃河水脈的自然之力,形一道天然屏障。」
「水道部設有機關,可引導水流形旋渦,將蛟龍困於一特定的水域,使其無法離開。」
「我能說的幾乎都告訴你,這位棺山的朋友,多問一句不知道可以嗎?」
見發邱天講完進方法后,竟然再次提出新的問題,顯然有事要問我們。
當即點頭,心中也沒有反,鄭重說道:「請講,如果可以,我會回答的,當做消息的換條件。」
發邱天滿意的點點頭,英俊的臉龐注視著我的眼睛,毫不在意我眼中的那一紅。
他輕輕挑眉一笑道:「你和那個年輕人是什麼關係?他似乎想置你於死地。」
「你似乎在找什麼東西?不妨說來聽聽,也許我見過也說不定,畢竟這裡我比你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