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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明朝當王爺》296 謁見蜀王

更重要的是它的政治意義。洪武朝有位大將軍,只因妻違制戴了只有皇妃才有權佩戴的一枝釵,就被滿門抄斬。窯村形同軍營,看管極嚴,沒有工部的正式行文,私鑄金磚一塊即滿門抄斬。

這樣算來,是買通看管員、兵和燒磚工匠,就是一筆巨資了,如果不是想稱帝謀反,改王府為金鑾殿,從而一下當皇帝的待遇,買它做什麼?蜀地的地勢,進可攻、退可守,如果打不了天下,退守蜀,憑借天險和全川的支持,要稱帝于一隅,至也能過上十幾年的皇帝癮。

所以雖然只是有人私購金磚,不過王晴倒不是夸大其辭,這案子確實是天大的要之事,應該立即徹查。可是王晴這一去,卻如石沉大海,連帶著他四名親衛一起消失的無影無蹤,再也找不到蹤影了。韓友惠這才覺的事態急,不敢私自瞞,于是把王晴的信柬容又照原樣抄了一份,飛馬趕回京師。

范亭呈報廷掌印太監王岳,王岳是個謹小慎微的人,就拿著這麼一封無憑無據的信柬,他怎敢去呈給屢次贊譽褒獎,并號召天下藩王向蜀王學習的弘治皇帝?所以只有令東廠偵緝,東廠派出大隊人馬,查了一年有余,什麼線索也沒有找到,這樁無頭公案了疑案、懸案,就此擱在王岳放置第一等機要信柬的,直至被劉瑾抄出來并加以利用。

楊凌沉思不語,柳彪在一旁靜靜等待。過了半晌,楊凌才道:“蜀王若有反意,瞞誰也不會瞞著世子。朱讓栩必知形。蜀王生病無論真假,代行蜀王職權的世子也必然要替他分擔更多的事務。

我們假設蜀王確有反意,比如說聯絡盟友、商談軍機,他不能拋頭面,普通的人又沒有資格談判,那麼有資格代替他的人就只有一個,就是他未來的繼承者,蜀王世子。那麼我們盯了世子,應該能有所獲。他現在在什麼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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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敘州,據說都掌蠻和當地的漢人起了些小”,柳彪不以為然地道:“朝廷懷恩示遠,以懷手段治理地方夷族,蜀王一系常常自夸以仁德教化蠻夷,更是變本加厲。每有沖突,都抱著息事寧人的態度,對蠻人多有偏袒,所以各部族土司每有沖突,倒還不致鬧大了,常常是蜀王出面調解,便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

楊凌不知都掌蠻那里發生了什麼事,李森帶來的人雖在監視各地土司,也不過是到兩族雜居地區,化妝行腳商人,打探些消息,所以對都掌蠻和漢人之間的糾葛,以及現在事態的發展并不了解。

那些地方,都是深山老林、懸崖峭壁,住的都是蠻荒野人一般的部落。一個不知底的外鄉人如果闖進去,就算不死在他們手里,也得死在毒瘴毒霧的峽谷或者死在鬼打墻一般的原始叢林中。

想派遣細作斥候進打探消息,無異于癡人說夢。那種地方要是派遣十萬大軍進去,一個月下來,非戰斗減員就得超過一半,剩下的人連平時三的戰斗力都無法保持,再加上想找塊容許千八百人可以集中起來廝殺沖鋒的地方都沒有,明軍的集團作戰優勢本無法發揮。

楊凌聽罷果然當了普通的民族糾紛,沒有引起足夠的重視。楊凌說道:“你手下已經搜羅了一些川人進廠吧,把他們統統派到敘州去,象監視蜀王一樣,要盯世子朱讓栩的一舉一。要小心他借調解糾葛,安土人的名義,與都掌蠻串連勾結,暗行不軌。”

柳彪擔心地道:“大人,現在這些人都被我派在欽差行轅附近,和茶肆酒樓里,他們是本地人,耳目靈通,如果把這些人調走,卑職就了聾子、瞎子,大人若有什麼閃失,卑職縱是九死也難贖其罪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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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凌笑笑道:“小心謹慎不代表無所作為,你的人盡管派去辦事。明日拜會蜀王后,我就深居簡出,輕易絕不離開行轅一步了。蜀王如果想調兵抓我,我手里這三千兵馬本保證不了我的安全,有等于無。

如果是派刺客,我手里只要有三百親兵就足以護侍周全。你的人作用是利用蜀人的優勢,察探出我需要的報,如果無所作為,僅僅是為了個人安危,那我直接繞過四川去陜西不就完了麼,又何必來都呢?”

柳彪無奈,只得道:“是,那麼..........就等明日大人拜會過蜀王之后,卑職便立即遣人赴敘州……

青羊宮地都西郊,三清殿元始天尊、靈寶天尊、道德天尊象高達九米,堪為全國道觀一流。青羊宮原名青羊肆,據說太上老君確曾駕臨此地,為關令尹喜真人演法傳道。

楊凌在布政使安文濤、按察使陸政、指揮使李森等人的陪同下步青羊宮,后邊隨著都府大大小小的員們。

青羊宮山門前有土地神、青龍像、白虎像。還有七星樁,上刻道教傳天書云篆,據中天北斗七星布局,稱為北斗七星樁。還有龍樁、大石獅一對、龍王井一口等。

蜀王在后觀靜養,香客游人最遠便只能走到斗姥宮,便不得再行深,如今欽差又來探,今日干脆封了山門,不許香客進了,直至楊凌到了,這才大開山門,讓眾員進

所以楊凌步青羊宮,偌大的道觀清清靜靜,只有觀主乾元道人率著一眾弟子門人列隊迎候。見面寒喧幾句,乾元道人便陪著欽差一路向后邊走,一邊簡要介紹道觀來歷和古跡,神間頗為這所道觀的悠久而自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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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經三清殿、混元殿步后殿。此供奉的是慈航真人,也就是佛教中的觀音大士,據說原本是道教十二金仙之一,至于是不是因為福利待遇不好,才跳槽去的靈山佛祖門下,乾元道人語蔫不詳,楊凌也只含糊聽著,并不追問。

過了斗姥殿,下后苑三臺旁,乾元道人便稽首施禮道:“蜀王殿下在此清修,為免打擾,已將此地劃為地,貧道及門下不便進,欽差大人請”。

楊凌駐足笑道:“多謝真人一路引領講解”,此時朱讓槿一長袍,領著兩個小黃門迎了上來,與楊凌一照面,并未出早已相識的神,坦然自若地道:“讓槿恭迎欽威武侯爺,父王正在靜室,侯爺請”。

彼此心照不宣,楊凌也沒有點破他的份,含笑道:“本侯來遲,勞二王子相侯了”。

朱讓槿稱他侯爺,楊凌揣度出他的用意,心中暗贊一聲,也立即改口,不稱位而自稱爵位,兩人均心中了然,不相視一笑,大有惺惺相惜之

楊凌雖是欽差,也照樣是大明之臣,蜀王地位尊崇,沒有反過來拜他的道理。但是昨日楊凌在席上說過皇上囑他探蜀王,那就等于是皇上下的一道口諭了。

他若以欽差份前來,就等于替皇上來探,蜀王得先向他行禮拜謝,沐皇恩,現在二人一答一對間悄然轉換了份,不提欽差奉命的事,侯爺拜王爺,就可以了許多講究規矩了。

蜀王是個甚重規矩的人,雖然病虛弱,仍要強自支撐下榻相拜,楊凌連忙攔住,不提欽差奉旨的事,只說本侯聽說王爺有恙,前來探視,蜀王便也不再勉強,重又躺回了榻上,看他臉微霽,顯然對楊凌如此通達理比較滿意。

今天朱賓翰的病的確比昨日更重些,肢乏力,心虛氣促,倒不是見楊凌來了有意做作。他見這位天子近臣為人謙遜,心、興致倒好了許多,便倚靠在榻上笑道:“威武侯此番出京,巡視東南,戰功赫赫呀。本王聽說,你一路西來,正在大力推廣些南洋種,據說此耐旱、高產,是麼?”

“是,經在陜西、湖南、京師等地試種,如今得到的況,這幾種作均獲收,看來比起傳統種確有所長,雖說這些糧食比起麥粟口味稍遜,好在不搶良田沃土,可以在貧瘠沙地中種植,以為糧食儲備”。

楊凌一邊說,一邊察言觀,朱賓翰的一雙眸子,疲憊中帶著些久居上位者的雍容和從容,神淡淡,不喜不慍,看向他時,儼然有種皇族特有的優越和平靜,眼神平和之極,神、舉止絕對沒有一反常。

楊凌的心猛地了一下:“我來四川可能是針對蜀王而來,這是何等要大事。朱讓槿既知道了這消息,蜀王就沒有理由不知道。他又怎會如此淡定自若?

一個人心修為再好,如果清清白白,聽說了這個消息,又見到了我這個欽差,他總會不經意間出些憤懣委曲,想法子剖明心跡才是。如果正中他的心病,任他如何竭力瞞,又如何做得到如此氣度雍容、滴水不,神態度毫無疑?難道他的心機深沉,一至于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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