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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明朝當王爺》327 防守反擊

“現在有兩件事需要注意,其他的由得劉瑾去吧”,楊凌坐在椅上滿面春風地道。

他現在才知道,作為公主大婚,駙馬人選的主選,頭一天親自出面,只是例行公事,鱗選駙馬雖不至于過五關斬六將,整個篩選過程也得有個六七遍,才能篩選出一些杰出者,進第五圍名單,那時才需要他和另外兩位選做最終選拔,選出三人宮。這三人中,將有一個為永福公主的夫君,而另外兩人將被保薦太學讀書,再出來就是太學生了,算是得個安獎。

既如此,他當然不會傻乎乎地天天去搖撥浪鼓,三位主選全把鱗選事宜給了手下人員,自已各忙各的私事去了。

“請國公明示”,楊慎欠接過高文心遞來的果盤,含笑道:“下惶恐,謝過夫人”。

高文心一新娘子的喜慶,紅紅如火,艷如石榴,眉梢眼角盡是新嫁娘的溫兒一笑,說道:“你是老爺的知好友,進了府門,不必拘泥于場禮儀”。

說完含脈脈地看了楊凌一道,微微一福道:“老爺,妾去夫人那兒看看大人,先退下了”。

“去吧去吧,你們幾個別慣他病,老抱著老抱著,結果現在不抱著就不肯睡覺,偏偏除了那兩個老媽子,就是躺我懷里睡的香,據雪兒研究,說是我的胳膊比你們,枕著舒服,他是舒服了,那我不是要活活累死?”

高文心掩口而笑,又向楊慎頷首為禮,盈盈退下了。

楊凌呷了口茶道:“第一件是關于兵部。前些日子傳出我的死訊,京中的探傳回的消息,劉宇有所搖,曾向劉瑾示好,有意投靠,這個人..........功利心到底是太強了,此番我退了下來,難保他不起異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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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慎拈起一枚果兒輕輕含口中,含笑道:“國公只需將計劃給劉大人知道..........”。

楊凌緩緩搖頭道:“劉宇并非我在場上的盟友,人人皆知他是我的同路人,而且是僅次于焦閣老、權位最高的人,這樣的人如果總是兩面三刀,見勢取舍,必然對其他人影響甚大。我準備由他去了,況且廠已經被掏空,劉瑾早晚會發覺,如果沒有劉宇這樣有份量的人真心投靠他,他對我讓權之舉必定會生疑”。

楊慎目一閃,醒悟道:“國公調楊一清回京,原來是這個打算?兵部里兵部尚書主管所有事務,而將領升遷、降職由左侍郎負責提出人選,再由吏部做出最終決定上呈皇上,現在由楊一清做兵部左侍郎控制軍中將領遷降的人選,再有我這個吏部給事中監督著吏部最終決定遷降的人選,那麼劉宇就算投靠了劉瑾,能發揮的作用也有限了”。

楊凌笑道:“正是,劉瑾一直著意取皇上,沒有犯下必殺之過,你說的對,如果我和他一直朝爭不斷,滿朝文武分兩派,這樣斗上幾十年,朝廷必定元氣大傷,恐怕花上一百年的功夫也未必恢復的過來。

長痛不如短痛,若縱他為禍,自取死路,由得他違法政,敗壞朝綱,待收集到足夠扳倒他的證據,再一舉殲之。別得,兵部卻不得。兵部掌著天下兵馬,我調楊一清回京,就是要加強兵部的實力,以免為劉瑾所得.

天下大,尚可大治,若是軍隊也了,朝廷失去了保障,一旦此時出了大事,那就大而不能大治,縱是管仲樂毅復生,也沒有妙手回春的辦法來收拾這個攤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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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國公所慮長遠,朝政在劉瑾的把持下,本來就烏煙瘴氣,靡爛不堪,索讓它徹底潰爛,然后削去這塊腐。不過軍隊將領如果隨意遷調,整治起來就不是一時半晌了,如果這時發生戰,大人的除妙計就要胎死腹中,難以實現了”。

楊凌嘆道:“是呀,有備無患,預防萬一。其實不止是民變,如果任由劉瑾在所有衙門胡搞,恐怕軍隊自就要起了暴了。前些日子我接到消息,遼東有兩衛兵暴,嚇的衛指揮逃之夭夭,起因竟是軍餉發不出來,最后上邊拿出兩千五百兩銀子,暴才平息。區區兩千多兩銀子,就能引起這麼大的,為了防止士兵反彈,遼東衛所甚至不敢追究暴者,有鑒于此,我對兵部才不敢大意”。

楊慎微微點頭,不過他是文人出,說實話對于政治,‘槍桿子里出政權’的這句樸素真理,他也不能理解。在楊慎的心里,也不覺得那些沒什麼頭腦的大兵會釀大害,他關心的主要還在朝中,在于把持政策的文人。

于是楊慎避開話題,問道:“不知國公所慮之二是什麼?”

楊凌道:“自然是速戰速決,那些墻頭草投靠劉瑾,我并沒有阻攔,這些人的歸屬,完全取決于一個勢字。誰能造勢,誰的勢大,他們便投向哪邊,完全沒有忠心和立場,所以這些人本難威脅,我自然有辦法在收集到足以扳倒劉瑾的證據時,輕而易舉地把他們再拉回來,現在由得他們去攀附,反而能夠助長劉瑾的氣焰,更利于我們的計劃。

可是這里邊唯一的問題就是時間不能太久,半年!頂多一年!如果在這段時間里還不能對劉瑾手,他的勢力就會穩固下來,再他就難了,我們的‘姑息養、一擊而殺’計劃必然為一個泡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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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瑾手下兩大智囊,張彩為人機警,不會做太出格的事;張文冕因科舉不中,偏激,其實這人對于場腐敗真的很憎恨,不過他的激進,注定了他只能樹敵,而且他到底是個秀才,眼界不夠遠大,若讓他做一府一縣的幕僚智囊足矣,為劉瑾獻計,卻難當大任。

要讓劉瑾越走越遠,越干越出格,盡快自已踏上黃泉路,他還需要一個好幫手,可是這樣的‘人才’難尋,而且也不易取得劉瑾的信任,我還在當中”。

楊慎目一閃,忽然微微笑了,他坐直了子,輕輕撣撣袍子,微笑道:“下舉薦一個人,不知國公意下如何?”

“什麼人?”

“青城狂士盧士杰!”

“青城狂士?”楊凌忽地想起那個狷狂自傲窮擺譜兒的蜀中名士,夸夸其談講什麼以琴曲悟出治世良策的盧士杰來,這個人..........眼高于頂,不切實際,就算用他來輔佐一位名君能臣,若依著他的主意來治政,也只能好心辦壞事。

讓這位仁兄去禍害劉瑾,他都不用起壞心事兒,直接按照他‘憂國憂民’的遠大包袱,就足以把人禍害死了,可是他..........這樣重要的事,他能靠得住嗎?

楊慎正道:“國公爺,盧兄為人狷狂、目高于頂,這是他的病。但是人無完人,盧兄的才學確實既博而深,只是他不象我和朱讓槿從小生長在宦人家,對于朝政耳濡目染,再與所學一一印證,才能有些心得,所以不免顯得浮華不實了。若是讓他經過一番磨勵,未嘗不能學以致用。

盧士杰狷狂,但是德品質卻是明磊落,懷坦,而且..........他雖表現的淡泊名利,可是空負一才學,其實他也很想有所作為。如果能有機會為國除,我相信盧兄會屏棄與大人的前嫌。

盧兄居于青城,卻是陜西人氏,劉瑾極重視鄉誼,而且盧兄在蜀、陜西一帶名氣甚大,所以他是最好的人選,無論是才氣還是關系,都能迅速取得劉瑾的信任和重用。恰好我赴京時曾修書給他,請他赴京游學,算算日子也快到了,如果大人覺得可行,待他來了我可與他一談”

楊凌沉不語,楊慎道:“如果國公還不放心,我便以私人名義相勸,并不國公的計劃。以往與盧兄往,談起古之才子書生意氣,用智計才學為國除的事來,盧兄常常擊節贊賞,欽佩不已,我想只要我開口,盧兄必會欣然做這以事賊、縱賊取禍的義士!”

“此人..........靠得住?”楊凌徐徐問道。

楊慎知道他想起了朱讓槿,不由苦笑一聲,沉默良久才緩緩地道:“大人既信得過我,何必疑于盧兄。讓槿他..........他太過偏執,故作姿態是為了掩人耳目,但是盧士杰則不然,他的狂傲只是令他屢屢得罪人,名氣雖大,并無毫好,此人..........決無貪利之心”。

“好!那麼,便請這位青城狂士出馬吧,不過..........為了穩妥起見,還是暫以個人名義,勸他賊為禍、使劉瑾結怨于天下自取滅亡吧。我們走的是險棋,一步錯,步步錯,關乎江山社稷、萬千黎民,還是小心些好。”

……

皇上散了早朝就匆匆趕回豹園去了,他要和唐一仙在飄雪的冬季大婚,如今正親手設計、忙碌著自已的親事,很住在宮中。

皇上一走,劉瑾也乘著小轎出了宮,回了自已的豪宅。

換了一熏香的袍子,正要往上噴灑點香料,張文冕急勿勿地從后院兒趕來,劉瑾只得放下自制的噴壺,有點不耐煩地道:“有什麼要事麼?”

張文冕一揖道:“劉公,聽說您今兒請旨要盤查天下軍民府庫錢糧、各邊年例銀、鹽引、軍、乃至夫運、柴炭?”

“不錯!”劉瑾沾沾自喜地道:“徹底清查,有貪腐公款,浪費稅賦的,查出一個辦一個,不管多大的兒,不管是誰的人,該賠的賠、該罰的罰、該充軍的充軍、該殺頭的殺頭!

這些事兒,六部的兒哪有不沾邊的,只要風聲一放出去,那些屁不干凈的就得乖乖來投靠咱家。而且只考核京政績,那是明顯在整楊凌的人,來個全國大清查,就不顯山不水了,而且也能干出些政績,那些滿口道德文章的讀書人看看,我劉瑾主政,也是很有些本事的”。

張文冕埋怨道:“劉公,您有這份雄心壯志,那自然是好,可是聽說您把這差使派給了戶部和刑部,他們現在還不是咱們的人,明著順從公公您,暗地里還是聽李東、楊廷和的,他們能誠心給您辦事兒麼?要是敷衍了事怎麼辦?公公的一番心不就白費了麼?”

“這個..........”,劉瑾也有點兒煩,投靠他的人是不,可是能夠付大事的卻不多,司禮監到是有許多親信,可是劉瑾并不大愿意任用太監,各地的鎮守太監他也是沒辦法,才竭力拉攏,司禮監的那幫貨他又不是不知道,讓他們搜刮民財行,哪有一個會辦事兒的呀,把他們派出去,那不是壞了我劉瑾的名聲嗎?

劉瑾自已也貪,而且貪的厲害,尋常送禮的,于三千兩銀子,門兒都別想進,如果是求的,那起價就是一萬兩。可是他自已一兒,偏偏瞅著別人象妖,如果聽說誰貪污收賄,那是真的氣沖斗牛。

“唉!文冕吶,投靠咱家的人雖多,可是能獨擋一面的人才卻呀,不給戶部、刑部,你讓咱家派誰出去?”

“公公現在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行事剛毅果斷,權威無人能及,學生聽說,廷的公公們都稱您是‘小太祖’呢,難道還招攬不到可用之才?”

劉瑾一聽來了神,連忙問道:“什麼什麼?什麼小太祖?”

張文冕道:“公公殺伐果斷,以酷法嚴刑對待貪污吏、庸糠之臣,頗有當年太祖皇帝風,所以廷的公公們私下里都恭維您是‘小太祖’,我是聽羅公公說的”。

劉瑾聽說廷的太監們把他比喻朱元璋,不由眉開眼笑,都合不攏了,他笑道:“羅祥又來了?呵呵,咱家又把他的事兒給忘了,他這灌腸大使做是忒可憐了點兒,回頭我寫個條子,你著人送去,把他調廠辦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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