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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明朝當王爺》357 你戰我戰

皇上從太子爺一天天長大了,做了皇帝了,咱們也熬出頭了,比他們十年賽窗哪兒容易了?咱們就想著點福,跟著萬歲爺揩點油水,老了有個好日子過嗎?咱們干什麼了啦?他們外臣是治理朝政、為君盡忠,咱們做奴才的不就是應該陪著皇上玩、哄著皇上樂呵,這才是盡忠嗎?有什麼看不慣的呀,你有本事你也進宮侍候皇上啊!”

旁邊張彩、劉宇等人一臉的糗樣,默默站在那兒一言不發。

劉瑾拍著桌子罵:“咱們吃苦的時候誰看著啦?太子夜生病的時候,咱們沒白天沒黑日的站在床邊侍候的苦誰看著啦?怎麼剛點福就有人眼紅呢,把咱們罵妖魔鬼怪似的,著皇上殺了咱們。老羅,你說,當時要不是爺們領著你們七個去哭求皇上,還能等到楊凌回京?咱們早被人剮了。”

羅祥連忙點頭道:“是是是,可不是的嘛,要不是公公您..........”。

劉瑾抬起手來,‘啪’地給了自已一個,把羅祥嚇的一趔趄,差點兒沒趴下,曹元等人驚道:“公公,您..........您..........”。

劉瑾這一的真重,臉上頓時紅了一片,劉瑾目,咬著牙兒笑:“我他媽的多余,當時死了就算了,救了一輩子畜牲!外廷欺負的時候,都把咱家拱出來,咱去哄皇上,咱去得罪人,現在外廷聯起手來整我,他們一個不見了,別人不說,馬永呢?他是大總管,宮之前派個人出來報個信兒總吧?”

張文冕莫名其妙地問道:“公公,您讓馬公公出來報什麼信兒呀?能知道的咱都知道了,皇上和李東議了什麼,馬公公也不可能知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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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瑾也是一愣,顧著生氣這幫人不幫著自已,倒忘了這碴兒,他眼淚,道:“那他..........也能派個人出來,看看咱家吧,不是我,他能當上大總管?”

張彩悠悠嘆了口氣:“這位爺全部的權力和本事,都來自皇帝,有皇帝在,他無往而不利,任你大智大慧、當世高賢,也休想和這個老太監抗衡,因為他掌握著生殺予奪的權力,不管說的多麼冠冕堂皇,真正決定高下勝敗的永遠是權力,那才是真正一擊必殺的實力。

這份權力給一個廢,他都能威風八面,不可一世,高高在上無所不能,世上就會認為這個人睿智聰敏、心機深沉,城府如何了得,隨便一句話、一個舉,大家都以為有莫大含意,把他看的與眾不同。

一旦奪去他的權印,罩在他上的神立即一掃而空,比個普通人還不如。劉瑾不正是這樣的人麼?現在皇上還沒說要辦他,就這麼張惶失措,不趕快想辦法,只會怨天尤人”。

劉宇也不耐煩了,看看劉瑾這德,再想想原來追隨的楊凌,他實在無法想象楊凌捶桌子摔凳子,一臉鼻涕眼淚破口大罵會是什麼樣子,這就是自已改投的門庭?劉宇開始暗暗后悔了,要關頭,許多事也忽然想明白了:

劉瑾有什麼本事?在君權至上的天下,一步登天、權傾朝野靠的是皇帝的信任,沒有這份福氣的人,才需要爾虞我詐的場上步步小心,互相傾軋,利用智慧、人脈和本事來打拼,楊凌和劉瑾都是洪福齊天的人,直接跳過了這一步,是皇上的寵臣。

這兩個人要麼不爭斗,要斗的話,皇上的寵信就可以互相抵消,倚靠的就是他們各自的能力,一如反樸歸真,要靠智慧心計,人脈本領來分個高下,這方面劉瑾能跟楊凌比?跟錯了人、跟錯了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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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宇正在痛心疾首,曹元忍不住了,忙道:“公公,咱不能坐以待斃呀,怎生想個法子,就算不能扳倒楊凌,也不能敗在他的手中啊”。

張文冕長長吸了口氣,說道:“公公,楊凌一黨全面發進攻,朝中許多墻頭草也倒了過去,聲勢不可謂不大,咱們是不是該用那個匣了?”

劉瑾聞言,神一振,說道:“不錯,爺們還有個殺手锏,他未必就整得倒咱”。

盧士杰目一閃,問道:“公公有何妙計?匣又是何?”

張文冕想要阻止,可是一想要用匣,消息必然得傳出去才有效,那時盧士杰也一定知道,此人現然是公公面前的紅人,倒是不可得罪,便笑道:“這是小可為公公出的一個主意,也算不得什麼大計,說出來讓公子您笑話。”

盧士杰微微一笑道:“但說無妨,在座諸公都是劉公心腹,咱們心中早有準備,才能安軍心,同仇敵愾以抗強敵嘛”。

……

“你看,這樣證據夠不夠?”楊凌把自已掌握的況娓娓道來。

綺韻仍然認真的思索著:“不行,還不夠!”

“嗯?”楊凌吃驚地道:“這麼多證據,夠他死一百遍的,還不夠?”

“不夠”,綺韻姿態妙地搖頭:“如你所說,當今皇上最重誼,其他的反在其次,這些罪過若是換一個皇帝,早就把他砍了,可是貪墨?以皇上對劉瑾的意,是不會罰他的,況且大明財政缺,朝廷又是用兵,又是接連幾樁大典,全靠劉瑾張羅,他若說貪墨的錢有一些用在了朝廷和皇室上,皇帝更是諱之不及”。

“還有政,陷害忠良,買,攪地方”。

“這些,若是證據確鑿,能免劉瑾之職,卻難及殺頭之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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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凌輕輕嘆了口氣道:“若非劉瑾這麼多罪孽,而僅僅是朝爭之戰的話,我是很反對對政敵窮追猛打,必置之死地而后甘的,象宋朝那般就很好,朝爭失敗,失敗者流放外地為,很迫的對手抄家滅門,為政者就要一定一手腥嗎?這種風氣很不好,如果只是罷職,也未嘗不能接”。

“唉,把對手打的死不能翻,何嘗不是的教訓?大人呀,忘了谷大用不?”

“谷大用?”

“不錯,激起邊軍嘯變,皇上一怒罷職,結果今日還不是東山再起,大人怎知道劉瑾若是垮了臺,就不會卷土重來?劉健、謝遷那般人都是垂垂老朽,你以為他們就真的心狠手辣,必置對手于死地?

那是不得已而為之呀,你也好,劉瑾也罷,只要不死,必有東山再起的一天,這才是他們與你們為敵時,必置你們與死地的原因。你一,牽扯到多人的前程和命?行不得婦人之仁呀,我的大老爺。劉瑾若說有取死之道,那就是皇上的信任,就因為皇上對他存有意,所以,他不得不死!”

楊凌悠悠一嘆,說道:“人在江湖,不由已,連殺人也是這樣。那麼,依你之見,如何一擊置之于死地?”

綺韻蹙起秀眉,又認真思索起來,配著的風景兒,可真夠瞧的。楊凌不“噗嗤”一笑:“韻兒一思考,有人就發。只是..........你想著怎麼害人時,模樣還是那般好看”。

綺韻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沉道:“大人四川之行,兇手迄今沒有找到。何如把此事栽在劉瑾頭上?傷害皇上至信至親,就是了他的逆鱗,劉瑾雖也得皇上寵信,可是貪臟枉法之外,要是再加上這一條,就足以置之死地了。”

“不可!”楊凌立即搖頭:“坑我兩千軍卒,此事我早晚要查個明白,還這些冤魂一個公道,此罪置于劉瑾上,那就結案了。再者,蜀王府查過好久,楊廷和去四川,又查問過,指是劉瑾所為,恐為他們懷疑。現在雖是盟友,但是留個把柄在他人手中,那便睡不安枕了。

而且你可不要忘了,我的乖乖小韻兒,謀殺政敵,傷及兩千兵,罪名雖大,總得要人證、證、劉瑾使謀的鐵證,這些東西一個安排不慎了馬腳,就會自蹈死地為對手所制,殺人的絕招變自殺了,不可取、不可取”。

綺韻嫣然一笑,在他頰上“啵”地一吻,滴滴地道:“大人越來越了得了,我看很快就用不著人家給你出謀畫策了”。

楊凌這才明白的用意,不好笑地瞪了一眼:“就喜歡比呀斗的,快說你的主意,想跟我斗?一會兒老爺我就斗得你哭爹喊娘哥哥..........”。

綺韻臉紅紅地地道:“嘁,那你試試看啊”,一見楊凌真要手,立刻換上一副討好的笑容哀求道:“別別別,說正事,人家說正事嘛。若要殺劉瑾,還有一策,而且本不需要人證、證”。

“什麼辦法?”

“謀反!告他謀反!搜查劉府,必是廠衛。而廠衛,原本就是大人您的派系,劉瑾倒臺,對您更是死心踏地。現在滿京城對你和劉瑾之爭都在拭目以待,到都是有心人的耳目,大人且不必急。

明日午朝時,對關系他們前程的這件大事,廠衛必派親信探聽消息,大人只要暗示一句,無論是苗逵、戴義還是牟斌,搜查時都會歡歡喜喜地給劉家捎點兒東西,捎點兒足以要他腦袋的東西,他還能不死?”

“這個..........”。

“既生死對手,臨戰切勿留!”綺韻笑的甜,說的話卻帶著堅逾鐵石的冷酷,著一殺伐腥。隨即又環住楊凌的脖子,撒似的道:“大人若再猶豫,就等著一家老小,還有傾心依靠,對您百依百順的韻兒被拉去砍頭算啦!”

“好!殺伐果斷,用計用謀,我知道孰重敦輕,不會再對能置我于死地的對手留了。”

“這..........這是什麼?”

劉宇、曹元、盧士杰圍著桌子,桌上一只匣子,里邊放著大大小小五的紙單、子,這什麼匣,這些玩意兒就能反敗為勝?

劉瑾得意地一笑,為了安手下軍心,主解釋道:“這是咱家擔任相以來,朝臣外、皇親國戚們平日拜謁的名刺、饋贈的禮單、來往的書信、請托辦事的條子,還有宴請吃酒的柬,朝臣七七八八,就連李東、楊廷和也在里邊。

他們告我不要,就看安個什麼罪名。輕了,不痛不的,咱家不在乎。重了,那就是與我勾結相的證據,想不牽連、想要自保,唯有站在咱家一邊,替咱家罪!”

劉瑾一臉狂意:“咱大明的連坐之法可是厲害呀,他們不想出現太祖時候滿朝公卿過半被屠的景,就得惦量惦量辦。退一萬步講,就算皇上肯開恩不罪及他們,有這麼一堆堵心的東西擺在那兒,他們以后還想升遷?還想到皇上寵信?嘿嘿嘿嘿..........”。

劉宇等人見了面十分難看,有了這堆東西固然心中一輕,可是他們與劉瑾往那是最切的,劉瑾既然留了這些東西,他們的肯定也在其中,劉宇剛剛本來有點搖,打算一離開劉府就去楊凌那里痛哭流涕,倒戈相向,這一下也徹底死了念頭。

殺手锏,誰知道這個老王八蛋的殺手锏不是整治楊凌的,而是拖人下水,玩法不責眾的呀。這里邊還就沒有楊凌的子,楊凌兒就沒那習慣,來了人通報一聲就得了,可是這些科舉出員全都講究一個禮字,來拜過劉瑾的人,沒有一個不拿拜的。

更何況劉瑾氣焰熏天,就連閣首輔李東寫給他的書柬都客客氣氣,語多恭維親近,其他的員寫的有多麻可想而知,雖然那都是一堆馬屁,可是不出事那是馬屁,出了事兒就是要命的鍘刀。要是給他安排個大罪,這些人能得了干系嗎?

想不到張文冕這麼,居然給劉瑾想了這麼一個法子,這絕對是一道利,正如劉瑾所說,就算皇上不搞株連,那些恭維親近的書信落到皇上手里,從此以后看你也一定是怎麼看怎麼硌,你說整天被皇上翻著白眼看你,那日子還怎麼過啊?

盧士杰暗暗心驚:“威國公想一擊必殺,利用真憑實據,加上百聲勢,迫使皇上認真對待,屏棄私嚴懲劉瑾,僅憑貪腐一條是扳不倒他的,必然羅列重罪,可是有這些東西在手,可要投鼠忌了。而且劉瑾把這消息傳出去,但凡有點私心,那些兒就的維護劉瑾。

就是李東那種明明只是敷衍奉承的書柬,一旦把容傳揚出去,被士林曉得,他堂堂首輔,大明名士,為此氣節喪盡、名聲敗壞,丟不起這人吶。怎麼辦,得趕快想辦法通知國公,否則若是明日全力出擊,百忽然倒戈,便自陷危地、甚至一敗涂地了”。

盧士杰心中焦灼,又不能現在便走,只得和劉宇等人面,贊譽一番。劉宇等人雖然寬了心,可是想想把柄在人手中,也是說不出的別扭,心中五味雜陳,到底是何滋味,也只有自家知道了。

劉瑾和張文冕,都是一副偏激個,張文冕心知劉瑾得罪人甚多,而且又不會朋友,八虎日漸疏遠,雖然權柄日重,難免不會有一天因為樹敵太多,遭群攻。

他思忖劉瑾除非失了圣心,否則普通罪名很難奏效,如果百羅織重大罪名,眾口爍金之下,劉瑾怕是要寡不敵眾,于是便想了這個‘火燒連舟’的法子,迫使百榮辱與共,利害同攸,所以這些東西都是平時收羅以備不時之需的。

有些員來往不多,只是簡單一張名刺,沒有太大說服力,劉瑾還裝作附庸風雅,向人家討要親筆的詩詞歌賦,若贈詩詞,哪有寫些不相干的東西之理?自然要極盡贊歌頌,表達自已仰慕擁戴之,如今可就都了劉瑾挾制自保的武了。

劉瑾見幾個心腹焦急擔憂的神已經消失,知道軍心已定,不哈哈大笑,吩咐親信家丁把信匣又收了起來。張彩幾人臉略有些不自在,他也明白其中原因,平時也不想鬧的這麼難看,如今沒辦法,既然已經撕破臉皮,他也不在乎了。

劉瑾意氣風發地道:“滿城公卿都在觀察行,彼此來往商量進退的員必定也不在數,張彩、劉宇,你們幾人馬上回去,再安排些心腹,把書信一事悄悄于那些當事人知道,他們曉得其中利害。

明日楊凌不使絕招便罷,咱家就跟他推來攮去的扯皮,他要是想給咱家來個狠的,那就一拍兩散,大家完蛋,除非我劉瑾穩當當兒的,否則,誰也別想好過!”

“謹遵公公吩咐!”張彩幾人總算有了點兒笑模樣,把柄在他手里就在他手里吧,反正自已追隨劉瑾,是全天下都知道的事,要不然劉瑾倒了霉自已一樣好不了,現如今不過是等于簽了賣契,想轉場也沒了機會罷了。

事已至此,還能怎麼樣?認命吧,就在老劉這棵歪脖子樹上吊死得了。

盧士杰見張彩等人走了,忙也拱手道:“公公既有后著,那我也放心了,這便告辭!”

劉瑾說道:“不忙不忙,盧公子且留下,咱家這記殺手锏,是撕破了臉皮的無奈之舉,此時一公開,文武員縱不敢我,恐怕以后也會心存疏運,唉,這也是沒有辦法,反正他們奈何不了我,隨他們去吧。

只是,如果楊凌不使狠著,咱家這一計就用不上了,那些尋常的罪過總還得搪塞一下,你是當今才子,腹有經綸,且幫咱家想些說辭,以便應對”。

盧士杰一愣,見張文冕站在一邊正看著他,不敢有毫猶豫,忙道:“好好,那麼在下就和文冕一起為公公謀劃一下”。

“呵呵呵,好好,來人吶,備酒。還有,把客室拾掇好,今晚士杰、文冕都要在府上過夜”。

盧士杰一聽,暗暗苦:“這可怎麼辦?劉宇等人走訪那些當事人去了,但愿國公能因為他們的異有所察覺,只是..........這樁丑事,哪個人聽了會說與旁人?國公啊國公,但愿你吉人天相,千萬不要不乘,反被人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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