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諸位警察張神不同的是一個肩掛警督銜的警,他現在正咬牙切齒,兩眼冒出怒火的看著停機場出現的一大票穿軍服開著迷彩漂浮吉普軍車的憲兵隊。他沒想到屬于軍隊警察的憲兵,居然會命令自己這些第一個趕來的警察呆在一旁看熱鬧!
“媽的!”警督越想越憤怒,狠狠地一拳捶在指揮塔的鋼化玻璃上。這時他旁的一個警忙拉拉他的袖,悄聲說道:“黑甲蟲來了。”
警督抬起頭一看,數輛黑的高級漂浮轎車,唰的超過憲兵的吉普車,擋住了憲兵車隊的前進。雙方的車子都是猛地一停,吉普車的憲兵立刻跳下車,看那些憲兵的個不停,可以知道他們正在罵娘。而黑轎車也下來數十個一黑西服的大漢,雙方一下子對峙起來。
警督看到這一幕不由無奈的嘆了一息,他知道又來了。憲兵和安部爭功的事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而且他們爭的功勞原本都是屬于警察部隊的。會出現這樣的結果,主要就是因為現在于和平年代,憲兵和安部完全沒有用武之地,加上立下功勞的獎賞是十分厚的,他們這些擁有強大力量卻不能發揮的家伙當然不肯放過這些機會。警察系統去向他們抗議,他們居然拿出都是為民眾安全努力的理由,要求警察系統不要講究這麼多。
警督一咬牙,暗自決定看他們狗咬狗一,雖說有可能延遲了理的事,但管不了這麼多,反正出了事也怪不到警察頭上。
突然警督發現今天的況不同了,原本沒有幾個小時不可能分辨出誰主誰后的,卻在一個安部像長的家伙打了一個電話后,那些憲兵居然乖乖的擔任后衛,任由安部一馬當先的朝已經停下的飛船奔去!
正當警督在猜想他們怎麼今天這麼快和解的時候,看到接下來的那一幕,再次瞪大了眼睛。因為一輛接駕駛員的自階梯車居然飛快的超過憲兵、安部,跑到最前面,把接口牢牢的接在駕駛員的艙口。
于此同時,指揮塔傳來下面一個安部員的怒罵聲:“他媽的!哪個混蛋擅自控制自車的?快把它回去!要是讓匪徒假裝駕駛員跑了,老子饒不了你們!”隨著這個聲音,可以看到停機場有一個黑人指著指揮塔跳著腳。
值班的調務長當然是一邊向那員賠禮,一邊向旁的調務員喝道:“快查查,到底怎麼回事?!”此時那個員突然改變了口氣:“算了,不用調回去,我們正需要登上駕駛艙的工呢。”聽到這話,調務長松了口氣,也就沒有催促調務員加調查的工作了。
不過調務員仍遵照命令查探原因,在一陣忙碌后一個調務員向調務長報告道:“這是程序原來就設定的,要是飛船沒有連接登機口,系統電腦會以為飛船出現故障,就會自派出階梯車和消防車……”他還沒說完,嗚嗚嗚消防車刺耳的聲音從下面傳了進來。
原本要說話的調務長,目瞪口呆的看著下面數十輛自消防車一窩蜂的朝飛船駛去。原本登上階梯車準備打開駕駛艙的安部人員,以及圍在飛船四周并呆在飛船肚子下正準備打開腹艙的憲兵隊人員,看到數十輛消防車跑了過來,還都呆了一下沒有回過神來。
不過當他們看到消防車把飛船包圍起來,車上的消防槍開始移瞄準了飛船時,才醒悟過來,全都大罵的往外逃去,不過他們這時才走實在是太遲了。
數十道強而有力的白噴沫,同時從消防槍噴出,才一瞬間就把整個飛船涂滿了泡沫。那些來不及逃走的安部及憲兵隊的人,立刻被噴得了胖胖的雪人。近百個雪人一邊吐著口水一邊抹著臉上的滅火泡沫,一邊飛快的跑了出來。
此時誰也沒有注意到,消防車好像在選擇噴灑地點似的,開始移起來。在幾輛車子集中在一個地方停下的一瞬間,飛船的腹部開了一道門,一個人影飛快的跳了下來。他好像不怕人看到,好整以暇的個懶腰,然后才把那艙門關上,接著這個人鉆了車底后就沒見他出來了。
這時這架消防車開始移,它旁邊的車子,好像有意為那人消除痕跡一樣,轉了幾個方向,把那架消防車剛才停留的位置,以及機腹那道艙門的地方。完完全全的噴上了一層厚厚的泡沫,把那人剛才開門和爬時留下的痕跡徹底消除了。
呆在指揮塔看到安部和憲兵的稽一幕,原本惱怒的警督立刻噗哧一聲笑了出來。整個指揮塔笑聲一片,不過只有一個人沒有笑,就是那個呆住的調務長。他臉青白的看著這一切,他知道自己就快完了。好一會兒,他才想起一件重要的事,立刻怒吼道:“快!還不快把那些該死的消防車調回來!”
調務員聽到這話,看到調務長要吃人的目,嚇得忙飛快的按電腦。消防車關掉了噴槍,轉個彎,整齊的穿過跳著腳的雪人邊,朝停車場駛去。
警督此時得意地笑了,因為他的部下在安部和憲兵被噴了一白的時候,就全部出現在停機場,把整個停機場團團圍住了。就算飛船上還有匪徒想乘剛才混的時機逃走,也是絕對不可能的。現在兩個頂頭大哥一骯臟,而且都出了丑,肯定沒有面子留在這里,總算到自己警察出場了。警督含笑帶著自己的親信走出了指揮塔,他要親自指揮呢。
不用講,這個警督肯定沒有看見剛才飛船腹部發生的事,除非他有視眼,也許才能夠穿過一片白的泡沫和厚重的消防車發現從飛船上下來的那個人。
數十輛的消防車,井然有序的駛進了停放它們的車庫。當自庫門緩緩關上的時候,一個人影從一輛消防車底部鉆了出來。此人正是仍帶著立眼鏡的唐龍。
唐龍已經的軍服,不滿的對電腦郎嚷道:“老姐,難道沒有好一點的方法離開飛船嗎?你看,我這帥氣的軍服全了。嗚嗚,我還想這樣穿著去見老媽呢,現在全泡湯了。”唐龍一邊說一邊起了服,也不怕電腦郎把他看。
電腦郎聽到唐龍的話,不滿的翹起,嘟嘟的說道:“哼,還敢抱怨我。要不是我想出這個最安全最有效的方法,你早就被憲兵抓住了,哪里還能為了服而呱呱啊。”
唐龍笑嘻嘻的說道:“嘻嘻,你是我老姐,我不抱怨你,難道去抱怨那些憲兵嗎?嗬嗬,怎樣啊老姐,我的材一級棒吧?”此時唐龍已經下上出結實的,正在那里學健先生擺款呢。
電腦郎掃視了唐龍一下,點點頭說道:“嗯,還算可以啦,現在的人類可沒有幾個擁有這樣有力的軀。好啦,不用現給我看了,快點換服離開這里吧,我怕那些警察會從乘客口中問出什麼。”
原本還得意洋洋的唐龍聽到這話,嚇得慌忙從行李袋取出自己參軍時就帶去的服換上,雖然有點但還能夠湊合穿著。當然,他的軍沒有換,他可不敢在電腦郎面前子哦,就算對方是電腦也不敢,因為不知道怎麼回事,這個電腦郎總是給自己一種人類的覺。
唐龍飛快的把的軍服塞袋子,然后詢問道:“好了,老姐現在應該怎麼出去?我可不認識路哦。”
電腦郎剛想說什麼,突然臉一變,慌忙改口說道:“唐龍,這幅立眼鏡的電量快用完了,我就長話短說,從這里出去,往南三百米翻過柵欄就是機場外,到時你找到咨詢機我再幫你消除軍人卡的特殊待遇吧。”說完不等唐龍回話,電腦郎消失了。立眼鏡屏幕上原本顯示周圍環境的圖像,也在這一瞬間消失,唐龍立刻為睜眼瞎。
“有沒搞錯,說走就走了啊?唉,這電量還真是沒得不是時候。算了,還是靠自己吧。”唐龍嘀嘀咕咕的把立眼鏡摘了下來,順手塞了袋子。手到那的軍服時,唐龍突然大起來:“慘啦!”不過喊完立刻捂著張的打量著四周。
當發現這個車庫除了自己就是那幾十輛消防車后,唐龍才松了口氣,慌張的把服拉出來扔到一旁,并一邊從袋子里面掏著東西,一邊呱呱著:“嗚,我的子啊,完了完了,被弄了。”
如果沒換子的話,誰都一下子能夠認出唐龍的份。聯邦軍隊的服和布料都很特別,而且管制也很嚴格,非軍人是不可能擁有軍服的。
唐龍整理好行裝后,這才仔細打量一下這個車庫,發現除了車庫門外,只有天花板上的通氣窗能夠讓人離開。看到這,唐龍想也不想就背起袋子,開始攀登支撐天花板的金屬架。幸好這個車庫是平房,不然唐龍就要冒著被人發現的危險,撬開庫門離去了。
此時,圍住飛船的警察已經不顧那些惡心的泡沫,打開了艙門。在艙門打開的一霎那,數十個訓練有數,裝備齊全的特警,快捷的涌了進機艙。
這些沖進來的特警,沒有發現預期中出現和匪徒對峙的場面,反而聽到客艙傳來一片喊聲。雖然在此之前就獲知飛船的警報解除了,但仍不敢大意,按照訓練的計劃,小心翼翼的互相掩護著進了客艙。因為他們沒有獲知匪徒解決了啊,小心點總沒錯。
進客艙后,眾特警都是一愣,因為所有的乘客都是捂著眼睛在喊著:“我的眼睛啊”之類的話,要不是他們的安全帶可能被匪徒鎖死了,他們肯定是滿客艙跑的。
幾個先頭部隊的特警,立刻發現在過道墻壁上的跡,也立刻發現了躺在那的一個人以及在這人旁攤著吐著的空姐。他們立刻端槍瞄準那個人和空姐,并通知自己的伙伴。
慢慢的靠前去后才發現這個躺著的人死得很慘,看到那個樣子也難怪空姐一只在吐。同時特警發現尸手中握著一把沒見過的手槍,雖然不知道那人的份,但在飛船上能夠帶槍的家伙,肯定是劫匪的一員了。所以一個忙上前踩住尸握槍的手,另外幾個則警戒的看著那尸和那個空姐。
此時空姐已經發現有人來到自己旁,無力的抬頭看了一下,發現是幾個手持武的蒙面大漢,先是一驚,不過在看到大漢手臂的警察臂章,立刻面喜的松了口氣,吃力的說道:“我是3245次航班的領班空姐,這是我的份證……”說著吃力的從口袋掏出一張卡片。
眾特警雖然明白就是發出暗號通知駕駛員警報解除的領班空姐,但仍是在檢驗過份證后,才把扶了起來。
此時另外幾批特警已經把整個飛船檢查了一遍,除了通報發現另外三尸外,就表示沒有任何異常了。扶住空姐的特警在接到長的指示后忙向空姐問道:“匪徒共有多個?這個人是誰殺死的?”
從危險解的空姐,完全依靠特警的支持才能站住,了口氣盡量不去看地上的那尸,心有余悸的說道:“一共4個劫匪,都被殺死了。”
聽到這話,特警心中一松,因為和發現的4尸符合啊,但接著又是一呆,忙問道:“他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