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政越想到下午發的那條朋友圈態。
他嚴肅道:“給你的零花錢。”
“我我我有錢花的。”
沈長歌覺得這個男人今天有些不對勁兒,懷疑他是不是了什麼刺激。不然他怎麼大晚上跑來找,塞一堆銀行卡給,說是給的零花錢。
才賣了兩本書的版權,雖說版權費到下個月才發,可現在也并不缺錢!
宗政越想起自家特助說的人都是口是心非的生,便認為沈長歌現在是在口是心非。
他道:“你想要的。”
“不是……”沈長歌抬手探了下他的額頭,溫正常;接著湊到他前嗅了嗅,氣味一如既往好聞。
沒發燒,也沒喝酒啊。
“我什麼時候說我想要你的工資,你的存款了?”
“你在朋友圈暗示了。”
“朋……”沈長歌恍然大悟,接著連忙否認:“我沒有!那段文案,是最近網絡上很火的一個段子。我覺得好玩,就發揮創意編了一個應景賣版權的,發朋友圈。我沒有暗示讓你上你的收,沒有!”
縱使解釋,這是一個誤會。
宗政越想起他那談過幾次的特助說的:男人結婚后,主上收給妻子,是很加分的行為。
他把卡夾塞回到沈長歌手里:“碼我都統一改了,你的生日。”
沈長歌思索片刻,說道:“宗政越,我對自己目前的收還滿意,需要花錢的地方并不多……你這些銀行卡,算了,我就當是幫你保管著,以后你有需要,隨時可以找我要回去。”
男人聽懂了這話的意思:自己把絕大部分收由支配,但卻不會去他卡里的錢。
要跟他分得很清楚,可他卻想跟不清不楚的。
宗政越不悅沉聲說:“沈長歌,我們已經結婚,是名副其實的夫妻了,你非要跟我分得這麼清楚?”
“我……沒有。”沈長歌有些底氣不足否認。
是知道他們已經是夫妻,可他們在一起,卻跟絕大部分普通夫妻不一樣;他今晚的舉太突然,讓連個心理準備都沒有。
“以后每個月的工資,都會打到尾號9991這張卡里,想買什麼就買,不準再讓我看到或聽到“離婚”這兩個字!”
“……我沒有想離婚。”
或許之前有想過,從那天晚上在醫院外,跟他把話說開后,就不再有想離婚的念頭了。
“那麼,關于潛要你最喜歡的男演員呢?”
沈長歌知道他指的是那條朋友圈態,很誠實承認:“哦,以前有想過。”
話剛落,男人眉頭蹙起,臉倏地一沉。
“你說什麼?剛才風大,你再說一次?”宗政越冰沉緩慢的語氣著咬牙切齒。
“我那、那都是年輕狂時想過,現在沒有了!真的!我保證!”沈長歌舉手作發誓狀,肩膀輕一下他膛,這才沒多久,便好了傷疤忘了疼撥道:“宗政越,你是唯一一個,讓我現在、以后都想潛的男人。”
說著,趁其不備拔就跑,完全不給又上火的宗政越反應過來的機會。
跑進了小區,對著站在外面的男人高喊:“晚安,宗政先生!”
完就跑,賊刺激!
此時的沈長歌還太年輕,不知道有句話:人一時爽,后果火葬場。
回到家,剛推開門走進屋,被堵在面前的男人嚇了一跳。
“哥!”
沈延卿打量了一遍:“大晚上行跡鬼鬼祟祟的,去哪兒了?”
“沒有!”沈長歌想也沒想就否認,雙手胡了下:“……下去吃香煎豆腐了。”
他們小區門口附近,有時會有一些宵夜或小吃的小商販來擺攤。
以前在家住,大深夜聞到外面飄上來的小吃香味兒,會讓哥幫買些回來。
沈延卿湊過去嗅了一下上的味道:“香煎豆腐的味兒沒聞到,都是聞到了類似狗男人的香水味兒。”
是非常高檔有品位的香水。
“!!!”沈長歌。
哥是狗鼻子嗎?
沈延卿問:“小歌有喜歡的人了?”
事到如今,沈長歌也知道藏不住了,俏皮反問:“哥怎麼就不覺得我是去見顧羨了?”
“這是承認去見男人了。”
“瞞得住你嗎?”沈長歌笑。
“什麼時候帶回家看看。”
“明年。”婚人士沈長歌解釋:“前些日子才被顧羨跟江月瑤在網上潑臟水我腳踏兩條船,要是被他們知道,又要跳出來大做文章,說那人是我備胎轉正了;再說,我跟他還不到那種地步,說帶回家什麼的還太早了。”
“行!哥和媽不會干涉太多,談可以,要知道保護好自己不傷害,知道嗎?”沈延卿了的頭發:“去睡覺吧,晚安。”
“哥,晚安!”
沈長歌回了房間,把門反鎖上。
努力嗅了嗅自己上的外套,是有一很淡的男人香水味兒,還好聞的。
從口袋掏出宗政越塞給的卡夾,仔細看了看,這深褐的卡夾,線條和外觀設計得很好看,簡潔大氣,不知什麼材質做的,起來手很好。
打開卡夾,里面裝著五張不同銀行的卡;有兩張銀行卡的圖案是沒見過的,銀行卡面幾乎沒有細微刮痕,可能不常用,或者是新辦的。
端詳了會兒,沈長歌將銀行卡放回卡夾里,藏到帶鎖的屜里。
躺回床上,熄燈睡覺。
——沈長歌在家住了三四天。
這天吃過午飯,以需要工作為由,回了碧云名都,也就是自己買的房子這邊。
回來這事,沒有告訴宗政越。
不在這些日子里,梁叔白天是不過來做午飯的;做早餐,晚餐的話,會先詢問宗政越是否回來吃飯。
這房子跟回母親家之前沒有太大變化,唯一有變化的大概是客廳和用餐廳桌子上,都用花瓶養著一小束玫瑰花。
回娘家那麼久,回來看到屋里是有人氣、溫馨的;沈長歌心莫名好了幾分,連自己都不曾發覺角噙著一淺笑。
似乎想到了什麼,給梁叔發了條短信,告訴梁叔說不用過來做晚餐。
想給某個男人一個驚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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