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嶼相當自然而然地接過水杯放在床頭柜,摟住明黛重新回到床上,“好點了嗎,要不要去醫院?”
“不用,好多了。”
明黛可不想來月事跑去醫院,丟臉還不夠啊。
拉高被子遮蓋住整張臉,神蔫兒吧唧地回道,“好啦,睡覺。”
說得越多,越尷尬好吧。
明黛躲在黑暗之中,終于有些安心。
商嶼從后面抱住明黛,暖暖的熱氣過皮傳過來。
他好似看穿明黛的心想法,他的手有一下沒一下地輕拍的后背。
“我們是夫妻,你不要放在心里,不要的。我說過了,來月事是為了孕育孩子準備,那是非常偉大的事,我并不覺得有任何問題。”
明黛起伏的心仿佛被熨平了。
慢慢地,明黛再次睡過去。
經歷過半夜的事,馬上檢查床單子,以及商嶼的子。
然后看到......
有些辣眼睛。
明黛先是捂住眼睛,再控制不住好奇,地張開手指出隙往里瞧。
嘖嘖嘖!
顧誕說得很對,商嶼確實是貨真價實的真男人。
這實力杠杠的。
“你看夠了沒?”
商嶼的聲音帶著戲謔的笑意。
明黛錯愕抬頭對上商嶼那雙深不見底的墨眸,里面折出銀質的澤。
忙不迭轉過背對商嶼,地回道,“我沒看。”
商嶼從后面抱住明黛。
這次他沒有憋住笑意,“你可以大大方方地看的,你有這個權利的。”
明黛自認為臉皮夠厚的。
結果商嶼不經意間了,都要不了。
心都要了。
關鍵是商嶼說話,還對著的耳朵說話。
簡直都是要命。
明黛再次扯高被子遮蓋住整張臉了,上依舊是不服氣地回道,“下次,我就看了。”
“好啊,我滿足你。”
商嶼說的話一語雙關。
明黛整個頭都鉆進被窩里去。
天啊,又被了哦。
吃完飯,明黛堅持要化妝。
來那個有些焦黃,枯燥。
雖然商嶼再三強調說,很漂亮。
明黛堅持要化妝,心地從里到外,又從外到里畫一遍。
看到鏡子里面,變鮮亮麗,明眸皓齒的人兒。
人心都變好了。
有時候,人不是給男人看的,有時候要給自己看的。
明黛蹬著高跟鞋要出門。
商嶼的視線停留在明黛腳下的高跟鞋,沉眉提醒,“昨晚你剛扭到腳,不要再穿高跟鞋。”
“好看。”
“你不穿都好看。”
“我要麼死,要麼。”
“其實你這套服搭白板鞋也很好看,不是非得要搭配高跟鞋。”
商嶼很有耐心地和明黛討論起穿搭,最后明黛聽從他換為白板鞋。
兩人心滿意足地出門。
期間在兩個休息區停留著一陣子。
商嶼并不覺得累,更多是考慮到明黛于特殊況,需要換衛生巾。
晚上十點到達水城,也就是明黛從小生活的地方。
沒想到推開門看到商瑾之。
商瑾之的角維持著往日爽朗溫的笑意,“黛黛,你也來水城了?”
明黛好好的心,看見商瑾之冒出來瞬間不好了。
活見鬼了。
拉下臉來,不滿地質問,“商瑾之,你怎麼在我家?”
商嶼冰雕的臉沒有太多的緒變化,清冷的眸子一瞬不瞬地斜睨商瑾之。
看得商瑾之的頭皮發麻。
再看到明黛挽住商瑾之的手,他頓頭頂綠油油一大片。
小叔和明黛肯定早就勾搭在一起。
否則兩人怎會那麼快結婚呢?
商瑾之越想越怒,面上卻不能顯出來,“前段時間,我發生車禍磕到大腦,想起我們以前的事,就想來這里看看。我沒想到你們也來了?”
說著說著,商瑾之的語氣變弱,有些底氣不足。
明黛的眉微皺。
以前,他盼著商瑾之想起以前的事。
如今,都和商嶼結婚。
商瑾之和明詩詩搞在一起,再想起來以前的事有點膈應。
明黛可你不能讓商嶼想,朝著他的方向走近,“這是我家,你走吧。”
商瑾之的眼底流出失的神。
很快,他將神掩飾住,帶著幾分討好地問,“我都打掃干凈,屋子也大,里面有五六個房間,天又晚了,我能不能多借住一晚?”
“不方便。”
明黛毫不猶豫地拒絕。
最近商瑾之就跟狗皮膏藥似的,討人嫌棄呢?
商嶼的眸變冷,“再不出去,我人抬你出去?”
商瑾之心里那個恨啊。
可他很清楚自家小叔的手段,連他父親都忌憚五分,“好的,小叔。”
商瑾之離開后,空氣中的溫度有些怪怪的。
明黛主打破出聲打破尷尬的氛圍,“好累,我們進去休息吧。”
商嶼從保鏢的手里接過明黛的行李,拖著進房間。
廢棄很久的房子重新收拾了一番,明黛想到是商瑾之收拾的。
想到商嶼可能會膈應。
這個商瑾之早不到,晚不到偏偏這個點來家。
明黛都懷疑商瑾之是故意來找茬的,“我不知道商瑾之回來,以前我養爸救過商瑾之,他在我家養了兩個月的傷,后來我沒想到回到親生父親家里,竟然重新遇到他。”
商嶼靜靜地聽著明黛說話,“你因此喜歡上商瑾之?”
明黛也覺得要攤開討論這個話題。
畢竟商嶼和商瑾之小叔和外甥的關系。
明黛誠實地點頭,“確實有很大部分這個原因,然后我剛回來并不知道商瑾之喜歡的人是明詩詩,導致商瑾之向我表白,我就答應。
以為他也是喜歡我的,但他對我的態度并不好。我試探地問過他當初的事,他說腦子過傷不記得了。”
看似一兩句話都能聽得出明黛曾經過很多苦頭。
明黛認為商嶼會介意。
不曾想商嶼抬手輕輕地著明黛的頭頂,“好啦,過去的事就過去,以后會更好。”
明黛猶豫地問商嶼,“你不生氣?”
“生氣什麼?”
“我和商瑾之。”
商嶼就跟看小孩子似的著明黛,“不生氣。”
明黛心里可納悶了。
為什麼就那麼在意商嶼和他的白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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