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湘湘被關了閉,白年年功退還順利被送回了凌家。
在下車之前,傅老太太抱著他說了好長一段時間的話。
“好孩子,這段時間你苦了,你媽咪的事一定讓你很傷害吧,是我們這些做大人的錯了,如果我們早一點發現一定不會讓歲歲這麼多委屈的。”
很是心痛的著孩子的頭發,即使現在白年年上的傷痕已經淡了,但是看到依舊難。
在傅家他們都在的時候,尚且敢手,更不敢想象那些日子是怎麼教育孩子的。
帶傅湘湘去看心理醫生已經刻不容緩。
白年年像往常一樣沒有吱聲,只是認真的看著向他道歉的傅老太太。
回頭他要告訴歲歲的外婆說了些什麼。
“好孩子,你媽咪不是不你,可能也生病了才會這樣。
這段時間還是回凌家呆著等到你媽咪有好轉了,我們再接你來好不好?”
他們夫妻倆商量了一夜才決定把凌歲歲送回凌家,他們擔心按照湘湘現在的狀態,萬一又對孩子手,他們連攔都來不及。
孩子是真正無辜的人,只有把他們傅家的事全都解決了,才能干干凈凈的把孩子接回來。
另一邊傅震霆始終沒有忘了追查是誰傷害的歲歲。
與此同時那個莫名消失的司機也有了一線索。
“你是說在他消失之前,最后一次接的是大小姐?”
電話那頭傳來一聲肯定。“我想司機的車應該也被調換過了,我們現在通過這輛車的行車記錄儀,并不能查到有效的信息。”
這就意味著做下這件事的人一定是個心思縝的人,他把所有會被查到的行蹤的可能全都破壞了。
“呵,這人還真是練啊,說不定他以前犯過事,注意往這方面查一查。”
負責調查這件事的人答應了一聲,又聽爺追加了一句,“記得查一查那個阿森的保鏢。
這件事可能跟他有關系,你們一定要小心。”
“阿森不是一直保護大小姐的嗎?這件事會跟他有關系嗎?”
傅震霆的眼神沉甸甸的,目里有著化不開的緒,“我也希跟你們的大小姐沒有關系,行了就查吧,按我說的做。”
與此同時,另一撥人也給他來了電話,只是消息卻并不明朗。
“你的意思是這件事就是查不出來了?”
“抱歉,大爺說我們太沒用了,所有的消息都斷在了凌家。
我們推斷凌總可能已經查出來是誰傷害了小小姐,不然凌家的那些人不可能一點靜也沒有。”
傅震霆也是這麼講的,可凌皓河就像跟傅湘湘就像是商量好了似的,一點口風都不。
他又去哪兒問話呢?
“他媽的難道我是外人嗎?還瞞著我這個做舅舅的!”
對面聽著他難得了口,一聲不吭。
他們爺也是擔心小小姐會出事,所以才一直盯著他們查這件事。
可如果凌家查到了是誰做的,為什麼不告訴他呢?
唯一的可能就是凌家瞞住這件事,是要保護那個背后的人。
“白念?”傅震霆瞇了瞇眼睛,可能是因為這個人!
湘湘跟他們說過很多次,皓河因為這個人而要跟他提離婚。
他先前都沒當一回事,可如果是白念的話,一切都說得通了。
他移別,這個人又傷害了歲歲,所以他才替瞞住了所有的事。
傅震霆在也不能安穩坐在辦公桌前,他拿起車鑰匙就匆忙離開。
他先是去了凌氏,他那顯眼無比的跑車停在凌氏集團門前,立刻有人上前來問他的需求。
“傅總您好,我們凌總最近一段時間不在集團,您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地方嗎?”
傅震霆皺了眉頭不在集團,“那他去哪兒了?”
他記憶中的凌皓河一向是個工作狂,一年365日沒有一天是缺勤的。
這樣一個工作狂人,現在居然不在集團?
這位工作人員有些為難的笑了一下,“傅總,凌總的私人行程我們無權知曉,或許您可以直接聯系他呢?”
傅震霆并不是會為難底下這些人的人,他一腳油門直接去了白念的工作室。
他要的就是突擊。
如果提前告訴了他,萬一他把一切都遮掩起來,他還怎麼搞清楚真相?
即使到了現在,傅震霆依舊不相信皓河會是這樣的人。
可是他對白念的那點差異就是不對勁,同為男人他最是明白這其中的分別。
“歡迎臨,請問您有什麼需求?”
傅震霆連墨鏡也沒摘,直接敲了敲服務臺的桌子。
“你們老大在哪兒?我要找。”
前臺工作人員經歷過太多回這種事,這種人一般都是來找白念麻煩的。
“我們老大并不在工作室呢,如果有需要的話您可以下次再來!”
工作人員笑瞇瞇的,傅震霆卻聽出了一無語。
“是真的不在工作室還是假的不在?別我直接去樓上找人。”
小慧一臉無語,“這我沒有必要騙您,您如果不相信您的話,我可以帶著您去樓上找人……”
傅震霆還沒聽完就再次離開。
小慧松了一口氣,還好老大真的不在工作室,萬一又是上次那種瘋子,那麻煩就大了。
怎麼會這麼巧,這兩個人同時都不在自己上班的地點。
傅震震霆坐在車里有些無語,不要讓他知道皓河真的是那種人!
到了最后他還是拿出手機打出那個已經很久沒聯系過的號碼。
在病房里,凌皓河正在看公司送過來的文件,手邊擺著一盆白念切好的水果。
每當吃到略帶酸的草 莓時,他就忍不住皺眉。
白念就像是猜了他的心思,頭也不回的提示,“不要挑食哦——”
凌皓河已經移走的手又移了回來把那塊草 莓塞到了自己的里,“我記得上次有個人說不會自己的孩子吃他不喜歡吃的蔬菜。為什麼我一定要吃草 莓?”
白念翻了個白眼,“你跟小孩子比什麼?”
發覺凌皓河變得稚了很多,“好啦,你不吃就留著我帶回解決。”
其實也不是很酸,只是凌皓河在面前就忍不住挑剔。
好像這幾年都沒有被別人特別尊重過自己的口味,所以才這樣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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