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丫,我真的知道錯了,你就給我一次機會吧!”聽程春丫這樣說,黃河濤怎麽可能會再繼續磕頭,“咱們都這個歲數了,說句不好聽的話,還有幾年好活啊!”
“都說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看在夫妻幾年的分上,你難道就不能給我個機會。”
“我承認,我對你確實有些算計,但我也是打心眼裏想要跟你好好過日子,這子再好,那也沒有老伴好,畢竟能跟自己扶持安晚年的人隻有自己的老伴,哪是子孝順就能方方麵麵照顧得到。”
“所以就當我求求你了,給我個機會吧!我跟你保證,我以後再也不敢跟你耍什麽心眼了。”
說到底,黃河濤還是舍不得吐出那麽一大筆錢,因此也就隻能忍下屈辱求程春丫給他一次機會。
不過他是絕對不會這樣算了的,隻要程春丫能被他哄住,他發誓總有一天一定給程春丫這個老賤人好看。
“嘖嘖!瞅你這副可憐樣,看著我都心疼了,”程春丫譏諷道,“行了,起來吧!趕去給我燒水,我還等著泡腳呢?”
“自從嫁給你之後,一直都是我在燒水給你泡腳,還從來沒有過你伺候我一次呢?你想讓我給你一次機會,那也要看你的表現不是麽?”
折磨一個人,當然不能一下子就把人給折磨沒了,不然還有什麽樂趣,等時不時的給點甜頭吃,再狠狠的收拾,那才有意思是不是。
“我這就去,你等著。”黃河濤連忙起往廚房走去。
接下來的幾天,程春丫在家每天變著花樣的使喚黃河濤,就比如此時吧!黃河濤剛把地拖好,程春丫就往地上吐著瓜子殼。
“黃河濤,你又皮了是不是?沒看這地又髒了嗎?還不趕過來掃掃。”程春丫邊嗑著瓜子邊說道:
“來了,來了。”黃河濤連忙放下正要晾曬的服,從臺走了進來,本一點抱怨的話都不敢說。
而就在黃河濤拿著掃把掃地時,家裏的大門被人從外麵打開,然後就看到黃河濤的兒子黃韋從外麵走了進來。
“兒子。”黃河濤一看到兒子,就再也繃不住了,這些天的委屈和折磨,在看到兒子的這一刻,眼淚再也控製不住嘩嘩的流。
黃韋被父親的樣子給嚇了一跳,連忙放下手裏的包向父親走過去:“爸,你這是怎麽啦?”
隨即黃韋就蹙眉看向坐著嗑瓜子的程春丫問道:“阿姨,我爸這是怎麽回事,還有你怎麽坐著,而我爸卻是在掃地。”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他不就是一個星期沒回來而已,怎麽父親和程春丫的相模式,就讓他如此看不懂。
黃韋確實比他姐姐聰明點,但他對程春丫的態度也談不上好,頂多也就是從來沒刁難過程春丫而已。
“我怎麽就不能坐著,”程春丫把裏的瓜子皮往地上一吐,“怎麽著,難不在你眼裏,我幹活那是理所當然的事,可要是你爸幹活,那就了天理不容嗎?”
“嘖嘖!一直知道你小子不是什麽個好東西,可沒想到你小子會如此不是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