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休就大可不必了,您給我一個藥材吧。”
梨煙眼中閃過,笑意淺淺。
醫生是這院里有名的西醫,聽到說要中醫的藥材,皺眉道:“你要藥材干什麼?”
“自然是有用的,您就說給不給吧。”
醫生眼珠子一轉,思來想去,還是點頭答應下來。
梨煙滿意地笑了笑,從口袋中出了一個瓷白的瓶子。
通晶瑩剔,甚至還有些發藍。
打開瓶子,將里面翠綠的藥倒在溫西沉的后背上,輕輕,一陣冰涼的席卷而來,溫西沉頓時覺得背上的灼傷減輕了不。
“以后每天我給你涂一次藥,一周之后就可以好的差不多了。”
醫生瞪大了眼:“一周怎麼可能植皮手一周都不可能恢復的完好如初。”
梨煙將瓶子收拾好,重新放回了口袋里:“完好如初自然不太現實,得需要長期治療。恢復個七七八八還是差不多的。”
“那行,那我就等著看,七天以后到底會是什麼結果。”
梨煙揚起下:“拭目以待咯。”
等醫生收拾了東西離開,溫西沉目幽深地盯著梨煙的臉,問道:“你為什麼要答應他?”
雖然他知道梨煙神奇,可是治療燒傷大面積的疤痕,除了植皮其余無計可施。
難道梨煙這個神奇的藥可以長出新別開玩笑了。
“因為我有答應下來的底氣。”
梨煙說話的時候,目如炬,自信滿滿,似乎真的無所畏懼。
“希到時候你不要出丑。”
梨煙冷哼一聲:“不信我們走著瞧。”
溫西沉沒有說話,心里思緒泛濫。
七天里,梨煙每天都會給溫西沉上藥,從一開始的冰涼到后來的逐漸毫無覺,溫西沉懷疑這個藥是不是失效了。
可是在后背上,他也看不到究竟是什麼況,只能跟著一起等待七天后的最終結果。
七天后,醫生如約而至,來到了溫西沉的病床前,掀開了他后背的服。
只一眼,他就再也合不攏。
“這……你確定不是換人了嗎?”
他那天看的可是清清楚楚,他的后背燒傷程度非同一般,連他都不能保證治好,所以才敢跟梨煙打賭。
可是看著這個有這淡淡疤痕的后背,他甚至不確定的了。
“神奇……太神奇了……”
他不由得嘆梨煙醫的高超,嘆這個二十歲出頭的小姑娘竟然有這樣通天的本事。
溫西沉自然聽出了張醫生語氣的轉變,他也忍不住驚訝起來。
“那您當初說的話,還作數嗎?”
梨煙并不在意自己的賭約有沒有贏,只在意賭注會不會兌現。
醫生激地點頭:“當然,當然作數,丫頭,你要什麼?”
梨煙了下,仔細思索后才道:“我要上百年的靈芝。”
醫生愣了一下,有些為難:“這……”
“怎麼,一言既出駟馬難追,張醫生,您是不是想反悔啊?”
張醫生有些汗,最后,他深深嘆了口氣:“算了,你跟我來吧。”
他帶著梨煙去了醫院的中藥庫,剛一開燈,一聲怒吼就傳了過來。
“張老頭,你是不是想死啊,跟鬼一樣突然就來了!”
張醫生沖梨煙尷尬地笑了笑,然后才帶著一怒氣道:“方儒越,后輩在呢,你能不能給我點面子!”
“后輩?”
聽到這句話,梨煙突然看到一陣風旋了過來,下一秒,自己的手被人猛的握住。
“你就是張老頭說的后輩”
梨煙點頭不是搖頭也不是,不知道面前的人什麼來歷,手也被攥住,彈不得。
“這個小姑娘可不得了,能夠治療燒傷,還能幾乎恢復到原來的皮狀態,實在是太神奇了,我從醫幾十年,第一次見到這麼神奇的一幕!”
方儒越呵呵一笑:“什麼神奇,在中醫方面,本就是可以治好的。不過……”他話鋒一轉,問道,“小姑娘,是誰教給你的這個醫?”
“家師名風泗。”
誰知方儒越聽到這個名字,臉微變:“是那個名滿天下的中醫圣手風泗你是他的徒弟?”
梨煙微愣,但還是點了點頭。
名滿天下中醫圣手
就是一個下棋輸了就耍賴,喝酒的小老頭罷了。
“想要百年靈芝,你看是給不給?”張醫生適當話,提了這個要求。
“嘿嘿,當然可以,不過,小姑娘,你能不能把你的燒傷藥借我研究一下?”
方儒越自喜歡中醫,鉆研了數十年,遇到這種新奇的東西,更是不愿意放過。
“好啊。”梨煙爽快地答應了下來。
沒有配方,也沒有人指導,想配出一模一樣的藥幾乎是不可能的。要是他真配出來了,那說明這人也是極有才華的,這樣的人才拿著這樣的配方,也不算浪費。
拿到靈芝,梨煙心滿意足地離開。
先去找了一趟許,把靈芝暫時給他保管,然后又回了醫院。
醫院門口此時正在上演一場鬧劇。
大概是兩個人在爭吵,其中一個帶著口罩和眼睛,頭頂遮帽,氣質出眾,只是耐心反駁,語氣還算溫,另一個人如同鄉野村婦一般,一直在高聲怒罵,甚至還夾雜著難聽的臟話。
梨煙本不想多管閑事,可從兩人邊路過的時候,那個鄙的人忽然之間不過氣,直接倒在了地上。
看樣子像是被氣的哮病犯了,整個人躺在地上口吐白沫,頻繁呼吸,似乎下一秒就要斷氣。
對面的貴氣婦人嚇了一跳,剛想上前查看一下,卻被那鄙人的朋友一把攔住,開始對罵罵咧咧的指責。
梨煙回頭仔細一看,覺得人的長相有些眼。
似乎是上次,去參加溫航演唱會,合唱完之后,遇到的那個送花的人。
梨煙想到這點,便不再袖手旁觀。
“要不讓我試試。”
梨煙上前一步,輕聲道。
“你你一個不大的小姑娘,你懂醫嗎,這我朋友要是出了什麼事,你們一個都跑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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