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先生,外面有人找你,說要跟你聊聊合作的事。”
“預約了嗎?”司徒陵看著門口臉有些不太好的助理,意識到一些不對勁。
“怎麼了?”
“那些人是……藍與集團的。”
司徒陵臉頓變:“真是沒想到,他們還是找到了這里。不過,能堅持四年,也是很厲害了。”
他看著旁邊的梨煙一臉茫然,小聲哄道:“要不這樣你先去樓下等我,給我十分鐘的時間,我就帶你去接月月回來。”
司徒陵比了一個十分鐘的手勢。
梨煙點點頭,知道他公司里的事比較忙,也就不打算打擾他。
“其實我自己可以去接他的。”
“那不行,月月說今天想看到我去找他,我一定要去。”
梨煙無可奈何,只好點了點頭。
“好,那我先去樓下等你。”
司徒陵笑著把車鑰匙遞給:“今天天氣有點熱,你先到車里坐會兒。”
梨煙走后,司徒陵臉上的笑容頓時消失。
“走吧,去見見他們想做什麼。”
司徒陵來到外面的待客廳,看著坐在沙發上的許,臉略有些訝然:“許先生怎麼想到來我這里了?”
許看著他,臉有些懷疑。
“我不明白,為什麼四年前你突然來了國外?而且最近兩年,你一次也不愿意見我。”
司徒陵先是給他倒了一杯茶,然后有些無奈。
“許先生,我不明白為什麼你一定要揪著我不放,我來國外只是因為我的產業就在這里,我不在國外,難道還留在國發展嗎?”
“那你為什麼不敢見我?”許總覺得這個男人背著自己在搞一些不可告人的,而且這件事很有可能和梨煙的失蹤有關系。
司徒陵順勢坐下,翹起二郎,一臉的淡然。
“怎麼能說是不愿意見你呢?只是你一次又一次往我這里跑,公司里已經有人在傳我搞男同了。”
許臉頓黑:“我不搞男同!”
“我當然知道你不搞男同,但是人多眼雜。而且眾說紛紜,我也沒有辦法阻止每一個謠言。”司徒陵抿了口茶,發現自己泡茶的技藝有所長進,滿意的瞇起了眼睛,“那我現在給你一個機會,你說吧,你來這里到底有什麼事?”
許直接從公文包里掏出一份文件拍在桌子上:“這次我不是來詢問梨煙的事的,我是想問你合作的事。”
司徒陵挑眉:“之前你家總裁在的時候是怎麼都不愿意跟我合作的,現在你家總裁不在了,你卻想跟我合作,你這麼做難道就不怕你家總裁不開心嗎?”
想起梨煙,許眼底劃過了一黯然。
這四年里他從來都沒有放棄過尋找,可是無論怎麼尋找,都找不到的任何痕跡。
梨煙就像是憑空蒸發了一樣。
但是他知道這件事跟面前的這個男人一定不了干系,冥冥之中有一個聲音在告訴他,肯定是他搞的鬼。
“沒關系,不會介意。”許冷著一張臉。
許的目的太過于明顯,司徒陵甚至知道他在想什麼小九九。
他就是想通過合作,從而獲得在這里長久停留的打算,順便監督他到底有沒有跟梨煙有聯系。
司徒陵是絕對不會讓他的打算得逞的。
“不好意思,可是我暫時沒有跟你合作的打算。”司徒陵抬手看了一眼手表,時間已經比剛剛預估的十分鐘多了五分鐘,他皺了皺眉,已經完全失去了和他繼續聊天的。
“如果沒什麼事的話,我就先走了,我還有點急事兒。”
許本來想攔著他,可是看著他臉不太好,也就不再打擾。
“那行,我下次再來找你。”
司徒陵淡定的看著他離開,等他走了之后火速拿起外套下樓。
樓下停著的那輛車已經離開了,這個時候手機傳來了一條消息。
司徒陵打開手機一看,果然是梨煙發過來的。
“時間有點晚了,我怕來不及,我就先去接他了。”
后面還附帶了兩個可的笑臉。
司徒陵心里一暖,但是想到昨天月月跟自己說的那些話,目一沉,還是決定去一趟。
梨煙當初不知道為什麼,堅持給梨月報了中文兒園,這里上學的人都是國的小孩兒。
或許是對國家的依,不希他忘記本,梨煙也說不清楚。
當初自己一覺醒來,發現自己失去了所有的記憶,一切事都靠邊的這個男人司徒陵來告訴自己。
他說,自己是一個很優秀的人,只不過命運有些悲慘,一場意外帶走了他邊所有人的命,包括自己肚子里孩子的父親。
但是或許是記憶缺失,竟然沒有一一毫悲傷的緒。
憑借一些直覺,梨煙總覺得,事的真相或許并不像面前的這個男人所說,只不過,現在邊唯一可以依賴的人只有他,也沒有理由去懷疑這個人。
他說,他是丈夫很好的朋友,會好好照顧,希平安把孩子生下來。
梨煙只覺得他是個善良的人,于是對他也沒有多設什麼防備之心。
而司徒陵,也是四年如一日的對以及梨月好。
這樣想著,梨煙忽然發現已經到了兒園門口。
梨煙下了車,周圍的目立刻都聚集在的上。
梨煙的值,也確實值得這麼對待。
周圍不乏有一些外國人,他們從來沒有看過如此漂亮的東方人,都是瞪直了眼,然后被邊的老婆獎勵一個栗。
門口的老師見到漂亮有風韻的梨煙朝自己走來,也是笑著迎過來:“是月月的媽媽吧,今天月月很乖,我帶你去接他。”
月月極其聽話,從他出生開始,梨煙就發現自己家兒子似乎有著比別的小孩兒更加沉穩有耐心的特。
梨煙笑著跟老師點頭示意,像往常一樣跟著老師走向教室,可惜剛到門口,就聽到了里面傳來的混的爭執聲。
“你說誰沒爹?!”
“說的就是你!野種!”
梨煙聽到這話,一顆心瞬間沉谷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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