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荏苒,又是三年。
司徒姝順利考上了江城最好的大學,也就是江城大學。
其余幾個人,溫何晨已經三十歲,娶妻生子,管理著溫時安在海外的業務,一家人也就移民到了國外,其他人依舊留在國。
“歡迎收聽節目《向月亮許愿》,我是你們的好朋友赴月。”
晚上十點鐘,電臺里傳出了溫的聲。
“接下來我們來收聽第一位聽眾,你好,這位先生,請問你有什麼想說的嗎?”
赴月的聲音溫中夾雜著一人心的力量,這樣的聲音很容易讓人把心給出去。
“赴月小姐,是這樣的,我呢,一直以來喜歡一個孩子,但是那個孩子一直都不肯答應我,說是我做的還不夠多,可是直到今天我才發現和另外一個男人抱在一起,所以這到底是為什麼?”
那邊的男人聲音里帶著約約的哭腔,還能聽到一醉意。
赴月并沒有太大上的波,而是平靜的詢問:“那你有沒有問過,到底不你呢?”
這句話一出,對面立刻陷了如死水般的平靜。
“我不知道。”
“所以你不妨先去問問那個孩子到底喜不喜歡你,或許當初對你說的那些事,只不過是委婉拒絕你的借口,而你信以為真執著了這麼多年。”
赴月輕笑一聲:“喜歡是沒有那麼多的附加條件的,說你做的不夠多,很有可能是你并沒有達到預期的標準,無論你做什麼做多都不會在意的。”
一切的一切都是因為不夠喜歡罷了。
對面的男子癡癡的笑了一聲,最后果斷的掛斷的電話。
不過,赴月覺得他應該是聽進去了。
接著又是下一個來電。
“赴月老師,我有一個問題想問問你。”
聲音響起的一瞬間,赴月臉上的笑容出現了一裂。
“請問。”
倒是要聽聽這個家伙能說出什麼話來。
“我有一個喜歡了很久的孩,然后呢,我現在非常希可以為我的朋友。”
“這位聽眾,如果你希一個孩子為你的朋友,你不應該來電臺跟我說這些,而是應該想辦法去追。”
對面的聲音顯得有些不依不饒的:“可是我已經跟表過白了,到現在都不愿意答應我。”
“那你就應該知道那個姑娘對你沒興趣,所以該放棄的時候還是要放棄,苦海無涯,回頭是岸。”
赴月一直以來都是一個非常溫和的人,很會說出這樣凌厲的話。
所以,一旁的助手小七聽到這話之后也瞪大了眼睛。
赴月平時無論聽眾再怎麼無理取鬧和刁鉆都會耐心安的,怎麼對待這個聽眾這麼的沒耐心?
“不行,我是不會放棄的。”
“好的,這位聽眾,您的問題我已經替您解答完畢,你還有其他想說的嗎?如果沒有的話,我就要接聽下一位聽眾的來電了。”
赴月盡量保持了一個溫和禮貌的微笑。
“等一下,我還有另外一個問題。赴月小姐,請問你愿意做我的朋友嗎?”
在一旁翹著二郎吃零食的小七,聽到這話之后一口零食直接噴了出來。
這家伙誰呀?
一時之間,場面竟然分外的尷尬。
赴月腦殼發疼,直接向小七招了招手,示意過來一下。
小七立刻心領神會,走上前接過的Mic,簡單向各位聽眾介紹了一下當前的況,然后迅速掐斷了電臺。
看著赴月一幅頭疼的樣子,小七問道:“赴月姐姐,你這是怎麼回事兒啊,我怎麼覺這個人好像認識你?”
“是的,不僅僅是認識,還有大淵源。”
“不過今天居然出現了這個子,可能之后的幾天電臺節目需要暫時耽擱一下了。”小七眉心,“老板看到之后肯定會很生氣。”
赴月的形象一直都還不錯,特別是在深夜檔,很多人都愿意聽講故事,也愿意將自己的心事給。
今天突然鬧了這樣的一件事,對的事業也會造很大的影響。
小七的建議是找個時間避避,就當是給自己放了幾天假。
等過段時間風頭平息了之后再回來,也就沒有那麼大的影響了。
赴月點頭,簡單收拾了一下東西,提著包走出了公司。
“司徒姝!”
現在正是深夜,靜寂的環境里突然傳出一聲不大不小的呼喚,也是嚇人的。
聽到這個悉的聲音,司徒姝忍不住眉梢一跳:“你怎麼在這里?”
“很明顯啊,我來接你下班。”
姜南倚靠在自己的那輛紅超跑前,在黑夜中,一雙眸子明亮璀璨,就像天上的星星一樣。
“我不需要你接我下班,你以后都不要再過來了。”
司徒姝并沒有要坐他的車回家的意思,而是徑直繞過了他。
姜南跟在后面,亦步亦趨。
“你為什麼要來這個電臺當主播呀?你應該也不缺什麼錢吧?”
司徒姝不理會他,繼續往前走。
“而且你還取了這樣的一個名字,赴月,請問赴月小姐,可以解釋一下你的名字由來嗎?”
司徒姝聽到這話,腳步微微一頓。
但是并沒有停頓多久,反而加快了腳步。
“剛剛我在電話里跟你表白的時候,你沒有明確的拒絕我,是不是就意味著我還有機會呢?”
這個姜南真是聒噪。
司徒姝走到路口招手攔下一輛出租車,趁著姜南沒注意直接鉆了進去,示意司機立刻開車離開。
司機猛踩油門,一騎絕塵。
坐在車里,司徒姝腦海中仔細回想著剛剛他說的那些話,心里浮現出了一異樣的覺。
來這個電臺做深夜主播,確實有一些自己的私心。
或許是想聽聽別人的故事吧。
聽著那些人在深夜里緩慢的講述自己的那些或傷或開心的故事,的心也會隨之到影響。
如果自己的那些話可以幫助到他們,那是再好不過了。
只不過沒有想到,姜南居然不知道從哪里得知了做主播的消息,甚至在深夜打了這樣的一通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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