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標看著跪在地上的呂氏母子,心里覺得大事已定之余,也是一陣無語。
就這?
吳王,區區一個虛名罷了!
孤還沒說給呢,你呂氏激個什麼勁啊?
這就順手把娘家給賣了?
他不搖了搖頭,義正言辭地道:“不可,此事萬萬不可!”
“呂家,乃是孤的丈人家!”
“難道孤為了給允炆鋪路,便要摒棄呂家之利益于不顧?”
“不,不,孤可干不出這等缺德之事,說什麼也要死保呂家了!”
此時的呂氏早已失去理智,心里急的要死,忙不迭地道:“太子殿下,為我大明之萬世興衰,請您收回命!”
“呂家既是臣妾的娘家,又是允炆的母族,為國戚,為我大明犧牲自一切生死榮辱,乃天經地義!”
“臣妾愿親自去說服呂家,全我大明之功業!”
說完,抹起眼淚,哭的是梨花帶雨。
一低頭,還不忘沖兒子朱允炆瘋狂使眼。
朱允炆立馬心領神會,出一副慷慨激昂的樣子,跪地叩首道:“爹,孩兒是您的脈,是老朱家的子孫!”
“孩兒的命,正是為造福大明的億兆生民而活啊!”
“爹,為我大明之功業,孩兒愿去推攤丁畝之政,惠施天下!”
“縱是碎骨,也萬死不辭!”
見呂氏母子被忽悠瘸了,朱標心里樂之余,臉上則出一副左右為難的表。
他裝模作樣沉了半晌,才無力擺了擺手,嘆道:“哎,罷了罷了!”
“難得允炆你這麼有孝心,爹很欣!”
“這呂家,不保也罷!”
呂氏心頭大喜,聲音激的直抖,叩首道:“臣妾萬謝太子殿下之大恩!”
朱標心里很是慨。
賤人!
你這是往死里把呂家推火坑啊!
回頭呂家發現上了當,來找你茬,孤可不背這個鍋!
想到了這,他便順手又給呂氏挖了一個大坑,幽幽地道:“去吧,你只有半天的時間說服呂家。”
“明日早朝之前,呂家若不答應攤丁畝,那立允炆為吳王之事,孤也沒什麼好辦法了。”
“是,太子殿下!”
呂氏不敢耽擱,轉帶著朱允炆退出太子寢宮,直奔呂家。
此時的呂家家主呂章,急的團團轉。
呂家世代為,傳承有序!
可傳到他的手里才幾年啊,非但沒更上層樓,反而一落萬丈了!
全族不了仕,也就意味著呂家之衰敗,已定局!
若圣意不改,別說家主之位難保,呂家上下不把他錘死,都謝天謝地了啊!
正愁眉深鎖之時,呂氏也帶著朱允炆邁步走正堂,招呼道:“兄長!”
他面一震,連忙迎上前去,跪地行禮道:“臣……草民呂章,叩見太子妃,叩見皇孫殿下!”
“兄長快快請起,都是自家人,不必這麼客氣!”
出于心急,呂氏親自把他攙扶起來,也顧不得客套了,忙道:“兄長,本宮今日為解呂家的困局而來!”
呂章神一震,仿佛抓到了最后一救命稻草,趕問道:“妹子,該怎麼解?!”
“攤丁畝!”
呂氏笑盈盈地道:“呂家若帶頭施行此策,陛下寬仁似海,可準允呂家人復原職!”
說罷,便把攤丁畝之策說了一遍。
呂章聽完之后,頓時臉大變,怒甩袖袍,冷道:“不可!”
“妹子,陛下這是要挖咱們呂家、咱們江南士族的基!”
“不說別家,說咱們呂家名下那數萬畝的良田,攤丁之后,要繳多萬兩的田稅?”
“再有,咱們呂家帶頭施策,豈不是把整個江南士族都給賣了?”
“陛下這是要陷咱們呂家于不仁不義啊!”
呂氏一下急了,語重心長地道:“兄長,何須在乎呂家一時之得失?”
“為我呂家門楣世世代代之榮,割舍一點土地、銀子獻于朝廷又如何?”
“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啊!”
呂章把頭搖的跟撥浪鼓一樣,擺手道:“不,這太不了!”
“這數萬畝的良田,是呂家上下三代,坑了無數百姓,才堪堪兼并而來,豈可在為兄的手里化為烏有?”
“為兄打死也不當呂家的千古罪人!”
他執拗的要死,呂氏卻一點也不急,轉而笑道:“兄長莫慌,有本宮在,你不了呂家的罪人!”
“太子已放下了話,只要允炆把攤丁畝辦了一二,便可請旨冊封他為吳王!”
“他年允炆為儲君,待登了基,天大的從龍之功,定要賞賜于兄長!”
朱允炆也不是傻子,連忙再添了一把火,恭謹拜倒:“堂舅若應下攤丁畝,您之大恩,允炆沒齒難忘!”
“來日允炆即皇帝位,定不會虧待了堂舅、虧待了呂家!”
“莫說土地、銀子,國公亦可封!”
國公……
呂章瞬間激了!
下一刻,他轟然下跪,渾止不住的抖,叩首道:“太子妃、皇孫殿下,呂家上下,一切以您二位馬首是瞻!”
“這攤丁畝,呂家辦了!”
見他終于臣服,呂氏母子欣喜之余,心里也激的瘋狂了!
尤其是朱允炆,恨不得仰天狂吼。
吳王!
本殿下要定了!
也就在這時,呂章眼珠子一轉,開口說道:“妹子,為兄有一計,可令允炆的吳王大位,穩固如泰山不可撼!”
呂氏神一振,忙不迭問:“什麼計策?快快說來!”
“可允炆,迎娶徐家之徐妙錦!”
呂章如智珠在握,一臉肅然地道:“前些時日,徐妙錦剛被加封郡主銜,徐家之權勢,烈火烹油!”
“允炆的背后本就站著我江南士族,若再和徐家聯姻……”
“豈不是大業功?!”
呂氏眼前大亮,盈盈一笑道:“兄長之計,絕妙也!”
“若有徐家撐腰,允炆也不至于再怕以藍玉為首的那幫子淮西武人了!”
“可聯姻一事,本宮不好出面,還得有勞兄長跑一趟徐家啊!”
“妹子放心,事不宜遲,為兄這就去把事給辦了!”
說罷,連忙備足厚禮,一路來到魏國公府,奉上了拜帖。
得了門房的通報,徐輝祖滿臉的懵,呂家來干甚?
可出于弄清對方葫蘆里要賣什麼藥,還是接見了呂章。
待對方行完了禮,他看向了呂章,一點也不啰嗦,很耿直地道:“有話直說,有屁快放!”
呂章拱手一拜,正道:“魏國公,今日在下是為聯姻而來!”
徐輝祖眉頭一皺:“聯姻?聯什麼姻?”
呂章笑道:“貴妹徐妙錦,與允炆皇孫殿下,乃是天作之合!”
“在下為允炆作,徐妙錦嫁給允炆為皇孫妃,不知魏國公意下如何?”
徐輝祖面瞬間轉冷,怒從心起,喝道:“不嫁!”
呂章一點也不慌,笑呵呵地道:“魏國公莫急,且聽在下一言,允炆他啊,不日便要被冊封吳王!”
“徐家此時不嫁,日后可就悔之晚矣,魏國公三思……”
話還沒說完,后忽然飛來一腳,直接踹在了他的腰上。
呂章子不穩,一下便被踹了個狗吃屎!
下一瞬,常家三兄弟邁步聯袂走,盯著呂章的眼神,如同看著一個死人!
“嫁你娘個頭!”
“敢搶俺們常家的親,你呂家想怎麼死?!”
“李行之!速來投靠于孤!”戰場之上,袁紹指著李知威脅道。“額……本初兄居然能找到本候家人?不必多言!他們肯定是冒充的!本候孤身一人來到此世,何來家人?必是假的!”一個老師在三國的故事!
簡介: 沈枝熹隻想和宋漣舟要個孩子,卻不想對他負責。因為娘親說過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永遠都靠不住,男人唯一的用處,就是幫女人懷上一個孩子。厭惡男人的第一課,就是她的親生父親為她上的。她從未見過自己的生父,當年她父親讓她母親未婚先孕卻不負責,一走了之讓她們母女受盡了白眼。後來,她又被青梅竹馬背叛設計,因此徹底對男人死了心。但她需要一個屬於自己的血脈,所以救下了一個重傷卻長相貌美的男人。更慶幸的是,那個男人還是個瞎子。瞎子好呀,他不知道她長什麽樣,以後也就不用擔心他會回來糾纏。於是沈枝熹將他藏在了她的私密住處,日日撩撥,夜夜廝磨。懷上孩子後,又立即抽身棄了他。她走的幹淨,被棄的瞎子卻發了瘋。三年後,沈枝熹同女兒被擄至月京城,竟又遇上了當年那個瞎子。隻不過彼時的瞎子不僅眼睛好了,還搖身一變成了當朝國舅,皇後的親弟弟。看著他和自己的女兒長的八分像的臉,沈枝熹心焦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