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門一關上,酒味更是衝天的撲鼻而來,差點直接讓傅寒笙把車扶手生生碎。
南穗穗上車之後,就乖乖坐在傅寒笙邊傻笑,乖得跟隻小貓兒似的。
仰著腦袋,大眼珠亮閃閃的盯著傅寒笙,角都帶著一抹晶瑩剔的哈喇子。
額嘻嘻嘻,老公可真帥啊!
南穗穗越看越高興,摟著傅寒笙的脖子,在他臉上吧唧親了一口。
然後又將小腦袋埋進他的脖頸裏,貓兒似的撒,就差直接呼嚕出聲了。
小姑娘糯唧唧的撒,這才讓傅寒笙臉好了一些,心尖都跟著。
傅寒笙撥開南穗穗臉頰邊糟糟的劉海,滿眼無奈又寵溺。
“為什麽喝酒?”
南穗穗抿著小,大著舌頭傻嗬嗬的回答。
“嘿嘿嘿,媽媽給我喝噠!”
“媽媽嗦,喝了酒就不藍過啦!”
難過?
傅寒笙眉頭蹙了蹙,這才發現小姑娘眼圈紅紅的,又哭過的痕跡。
頓時,傅寒笙心尖好像被人攥了一把似的,疼的要命。
他心疼地用手指著小姑娘的小臉蛋,想要掉那幾條已經幹掉的淚痕。
“為什麽哭了?”
傅寒笙幽深眸中帶著溫的心疼。
為什麽哭了?
南穗穗一歪小腦瓜,剛才不記得,可現在一看見帥老公,就想起來了!
剛才還傻笑的小姑娘,角向下一撇,眼淚不要錢似的就往外湧。
“嗚嗚嗚,叔叔不我……”
南穗穗嘟嘟的小都抿了一條線,哭得跟個沒吃的孩子似的。
傅寒笙一下就慌了,摟著哭唧唧的小姑娘,手足無措的幫著眼淚。
“誰說我不你的,我最穗穗了。”
低沉的聲音溫,的不要命,在南穗穗耳邊響起。
最穗穗?
南穗穗仰著小腦袋,看了看那張帥氣人的麵孔,眼眶又了。
“不!”
“我是男孩子……叔叔親我,你喜歡男孩子,不喜歡穗穗!”
小姑娘顛三倒四的說了一通,酒麻木得小都不太靈活。
傅寒笙擰著眉頭,從南穗穗唧唧的發言中聽了個大概。
嗯……主要怪他在顧家耍流氓了。
傅寒笙突然有些自責。
自家媳婦不聰明,他又不是不知道,非得逗做什麽?
這不就誤會了?
傅寒笙又心疼又無奈的笑笑,手在嘟嘟的小臉蛋上擰了一把。
“小笨蛋,你是孩子我就喜歡孩子,你是男孩子我就喜歡男孩子,反正我隻喜歡穗穗。”
傅寒笙溫的聲音直鑽南穗穗的心。
小姑娘哭唧唧的抬頭,大眼睛撲閃著可憐的又問。
“真的隻喜歡穗穗嗎?”
再一次得到了肯定的回答後,南穗穗的小腦瓜不知道是怎麽想的,也不懷疑,咧著小就樂了。
“那你親親我。”
說完,南穗穗撅著小,湊向傅寒笙就開始索吻。
那張小得勾人,讓傅寒笙的頭一下就了。
南穗穗還這麽小,就這麽勾人。
要是再大幾歲可怎麽辦?
不行,自家媳婦,得看好!
麵對南穗穗的主索吻,傅寒笙自然沒有拒絕的道理。
他迎上去,用力的掠走了南穗穗口中的空氣,直到吻得小臉漲紅,呼吸都急促不安才鬆開。
“呼……”
南穗穗這頭剛被放開,就開始大口氣,小眼神都迷離得不行。
可那本來不太好使的小腦瓜,這會兒還記得蕭玉代的事。
南穗穗從兜裏掏出皺的合同,理直氣壯的往傅寒笙臉上一。
“媽媽給噠!讓顧簽字,叔叔讓顧去簽字!”
這會兒喝醉了,南穗穗牛得要死,也不管傅寒笙答不答應,直接就把合同塞給了他。
傅寒笙看了一眼合同條款,眸底愈冷。
何家這幾個人,還真是貪心不足。
可他到底沒有拒絕南穗穗,將合同收了起來。
“好,明天我就讓他簽字。”
傅寒笙的同意,讓南穗穗更滿意的一點小腦袋。
嗯,叔叔果然還是的!
又膩歪了一會兒之後,南穗穗這才晃晃悠悠的下了車回何家。
眼見著南穗穗離開,傅寒笙的臉有所好轉,墨風這才敢上車。
他隻瞥了一眼傅寒笙還帶著紅潤吻痕的春,就不敢再看了。
狗!
南穗穗走後,傅寒笙一通電話打給了顧逍,也不管他迷迷糊糊的睡音。
“過來,半小時之後我要見到你。”
“沒什麽,料理幾個垃圾而已。”
傅寒笙看著手裏那份合同,深邃眉眼間,閃過一抹淩厲。
……
回家後的南穗穗倒頭就睡,暈暈乎乎的睡到第二天中午。
那兩杯白酒差點直接要了的命,頭疼的厲害。
要不是蕭玉進來,南穗穗覺自己還能睡。
“穗穗,別睡了,快點起來。”
蕭玉滿心惦記著合作,見南穗穗遲遲不起床,索直接過來晃。
南穗穗被搖的跟塊緞子似的,在床上來回晃悠。
晃了半天之後,南穗穗活過來了。
著疼得要命的小腦袋,哭唧唧的看著蕭玉。
“媽媽,幹嘛呀?”
還沒睡醒的小姑娘,嗓音又又啞,惺忪睡眼還沒睜開,跟一隻倦懶的小貓兒似的。
“你昨晚不是答應媽媽,把合同給顧讓他簽字的嗎?時間不早了,你趕去找顧吧。”
蕭玉一邊說著,趕拽著南穗穗下了床,生怕耽誤合作似的。
合同……
南穗穗小腦瓜一懵,使勁在腦海中搜尋著有關“合同”的回憶。
可想了半天之後,南穗穗約想起來了。
昨晚迷迷糊糊的時候,好像的確答應媽媽,把合同給顧讓簽字了。
不過那之後的事,就記不清楚了。
南穗穗納悶的一撓小腦袋,剛才還和藹可親的蕭玉,臉一下就耷拉下來了。
“你該不會想變卦吧?昨晚你不是已經答應媽媽了嗎?”
“南穗穗,媽媽生你這麽大的恩,讓你辦這點小事你也不願意?”
蕭玉裝作痛心疾首的指責南穗穗,算定這個蠢丫頭肯定沒法拒絕自己的要求。
可出人意料的是,南穗穗小腦瓜一歪,使勁點了點頭。
“嗯,我不願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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