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將這協議的每一條容都看清楚解析明白后,這才松口氣,“哎呀,原來是協議啊,那意思就是說這筆錢是無償借給咱們的了,咱要是有了這一萬多,距離還債就差不多了。”
宋點頭。
看看窗外那明澈的月亮,一時間思起伏,收回眼,盯著坐在旁邊的李紅娟,“紅娟姐,咱們當年是死對頭,哎,說起來很害臊呢……”
知道宋有話說。
聽到這里,李紅娟面變了,嘀咕——“你害臊什麼,我天天給你使絆子,那幾個月你過的一點不好,我將我哥的那筆賬算在了你頭上,后來仔細一想,都是他罪該萬死,和你有什麼關系啊,他好好改造他的,咱們自己好好生活。”
宋笑了,眉飛舞的樣子。
“我可沒責備你的意思,我的意思是,當年咱們兩個鬧的不可開,你想一想啊,紅娟姐,要是咱合作起來,豈不是做大事了。”
“總之,我是這麼想的,”宋笑容滿面的說下去:“我啊,總覺還是需要這麼來,只要咱們萬眾一心合作起來,困難是有的,但總也能克服不是?”
“將來,”李紅娟皺皺眉,神苦楚,“讓方鈞庭……不不不,你是不會要方隊知道你和王小明的關系,方隊一定會誤會你的。”
宋嘆息。
“他和馬姍姍是什麼關系,我還沒鬧明白呢,現在我只是逢場作戲,這不已經十一月中旬了嗎?我啊,頂多就再演戲兩個月,兩個月以后我和王小明就各奔東西了。”
“干爹還會繼續給你安排。”
李紅娟看看睡的小孩。
宋抿笑,指了指李紅娟。
“紅娟姐,這就算是安排,也該安排給你啊,這和我有什麼關系?我現在一個人生活就很好,但紅娟姐,你最好找一個依靠。”
聞言,李紅娟戰栗了一下,不知道是因為恐懼還是其他什麼緣故,的眼神忽的變的反了,恐慌的擺擺手。
“不不不,男人可沒一個好東西,我才不要結婚呢,當初就沒談婚論嫁,現在多了這麼一個拖油瓶,我就更不愿嫁給誰了,自己主宰自己的小日子,可不是更好?”
宋看一時半會也說服不了李紅娟。
二來李紅娟邊固然沒男人,但日子也過的風生水起的,平靜的笑了笑,“罷了罷了,咱們就不說這個了,總之,我是希紅娟姐和紅姐都好。”
“我們當然也希你好了。”
到次日,胡艷紅打電話找兩人。
兩人興沖沖前往,到加工站沒看到胡艷紅,到屋子里卻看到胡艷紅在煙,狠狠地在噴云吐霧,面前的桌子上放著一個煙灰缸,里頭的煙頭好似正月十五的香爐一樣。
地面上有一些橫七豎八的紙張,跟著,宋看到了紅票子。
李紅娟也看到了,兩人急忙靠近,“紅姐,你這是做啥呢?”
胡艷紅將香煙丟掉,看向兩人,“我這不找你們呢,有正經事需要聯系你們,這是我的所有存款,包括我借用的,這幾天我著急著呢,總不能讓人將咱們加工站給弄走挖魚塘去了啊?因此我幾乎是挨家挨戶借,不要臉的不要命,這不,一萬多元有了,現在,這五十元咱們拿了去買大哥大,咱也捯飭起來。”
“哪里要你的錢啊,我們自己有錢。”
“這是公司的福利,誰也不要和我搶奪,我也打聽了,質量最好的大哥大,咱用五十塊也能買三臺,這就走,其余的錢,我先存起來,你們也拼湊一下,最近就度過這個坎兒,至于李云,這爛屁眼的家伙大車拉王八——去哪里去哪里,我也不管了,咱還是先做買賣。”
看胡艷紅這麼說,宋極了。
“紅姐,我這邊籌了一萬五千元。”
“我這里雖然不多,數千元還是有的,其余的咱們可怎麼辦呢?”李紅娟也將自己的存款都拿出來了,知道,自己以后還需要扎于加工站。
這加工站的生意很好,未來還會再創佳績的。
胡艷紅歡天喜地,鼓掌起來。
“哎呀哎呀,我早上還發愁呢,說這幾萬元去哪里找?現在咱們其余的錢給老蔡寫欠條就好了,老蔡要是同意,咱都好說,要是不同意,老娘不要臉了,再和他鬧一鬧。”
兩人已經領教過了胡艷紅的厲害。
正因為胡艷紅是個看上去本本分分的人,因此,只要胡艷紅咆哮一聲“抓臭流氓”啊,眾人都會毫無懸念的站在胡艷紅這邊。
還因為……
這個蔡老板看上去本就好似流氓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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