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艷紅站了起來,看著老蔡,“我只想要說,我們現在已經是穩固的鐵三角了,我們三劍客還想要邀請你加,你看怎麼樣?”
“讓我加?”
其實老蔡是有點心的,之前就準備做項目了,但看來看去還是養業是比較好的,此刻被胡艷紅這麼一說,他沉了半晌。
這訂單是不可能造假的。
二來,他多次來加工站,就目前的人力資源來說,這加工站已經有六個員工了,就這,還不算離開的李云和這“三劍客。”
換句話說,生意好是一定的了,“我對醬菜是一竅不通。”
“誰要你對什麼都心知肚明啊?”胡艷紅看向老蔡,“我寫欠條給你,這塊地是我的,無論如何我還需要弄回來,我額外再給你五千元的利息,你看怎麼樣?”
那邊認真思考起來。
“你的意思,我,你給我一萬五千元的份,到時候我什麼都不做,就能吃紅利,是不是這個意思?而廠子依舊是你的,咱們以后辦手續,對不對?”
這麼說來……
老蔡很快開始算賬,“哎呀,你們可真是聰明呢,這不是用我的錢來賺錢再給我一小部分嗎?不,你們太明了,這彎彎繞。”
其實胡艷紅在來之前就想過了,現在 再次站起來,“老娘破釜沉舟了,這三萬五算我們欠你的,按信用社的貸款利息給我們算在頭上,我再給你一萬元的金,你看怎麼樣呢?”
繼續說下去:“期限是一年,這一年里,我賺到錢了,一切還都給你,但地是我的,紅利一不,要是這一年里我沒能賺到,地你拿走,機械你拿走,我們滾蛋,你看怎麼樣呢?”
聽到這里,老蔡起,“誠意呢?咱們是生意人,在商言商,一皮子事就城啊?”
聞言,胡艷紅回頭,“服務員,上老白干,我干了。”
聽到這里,宋張了,急忙抓住胡艷紅的手,“姐,你從來不喝白酒的啊,你不住,我來吧。”
“三斤白酒,喝下去,明天和你們簽約,這要是喝不下去,事就吹了,咱該做什麼還做什麼。”
其實,說到底老蔡是不大愿的,這不是下馬威,而是一個借口,他思量三個娘們兒怎麼可能喝三斤白酒,這不是鴨子開會——無稽之談嗎?
但讓老蔡沒想到的是,站在對面的胡艷紅笑了。
“這可是你說的?”
此刻,從胡艷紅面上那破釜沉舟的表就能看出來,是準備力一搏的,老蔡盯著看看,皺紋里都噙著一抹笑,指了指自己。
“是,這是我說的,咋地,我還就不相信了,你真的能喝下去。”
“服務員,上白酒。”
飯菜還沒上來呢,白酒就上來了,三瓶酒就這麼默默無聞放在了眼前,說真的,服務員也有點懵。
畢竟這是三個人和一個男人的飯局,到底他們之間是有什麼苦大仇深的事需要在飯桌上解決,以至于要了三瓶。
服務員戰戰兢兢含著胡艷紅,并不著急離開。
似乎希援手一把。
但胡艷紅也看穿了服務員的心思,微微笑,“大妹子,你放心好了,我沒事。”
“那,”這服務員紅著臉結結的提醒,“要是您有什麼問題,您找我。”
胡艷紅這才點點頭。
此刻,屋子里寂靜了下來,看胡艷紅爽快的打開了瓶子,瞬息就要喝,對面的老蔡震驚了,“你玩兒真的啊?”
“什麼真的假的,草帽掉了邊兒——頂好,之前的話可是你說的,男子漢一口唾沫一個釘,你這邊一言九鼎,我就下手了。”
那老蔡固然是頂天立地的男人,他的話已經沖口而出,當然不能當做兒戲,此時此刻,氣氛莫名也變得凝重了起來,李紅娟盯著胡艷紅,又看看酒。
那可是三瓶酒啊。
一般人一頓就了花生米也才喝六七兩,這都已經是多的了,心酸極了,尖銳的了一聲“姐”。
這一聲吶喊,猶如驚雷一樣。
瞬間,氣氛不對勁了,三人面面相覷,宋心也不好,但看胡艷紅這樣豁出去了,自己也大義凜然,畢竟這一切可不都是為了加工站能順利到手嗎?
不管三七二十一了,必要的時候也會站出來幫助胡艷紅。
“咱們可說準了,不要到時候不認賬呢。”
老蔡點頭,鄭重其事,“開弓沒有回頭箭,哪里去賣后悔藥去,你要喝了這個,我和你朋友,以后做生意咱們各自幫襯對方,要不然,還是明算賬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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