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傅總他,他正在開會。”韓最后憋出一句話。
安也不多和他廢話,直接調出了傅時宴的定位。
久岸咖啡廳。
在咖啡廳開會嗎?
這讓想起了上次在那里看到傅時宴和安盈盈在一起的畫面,心中一陣憋悶。
安直接駕車前往,半個小時后,下了車。
仰頭去,落地窗前那桌的男,可不就是傅時宴和安盈盈。
安攥起了拳頭,邁進咖啡廳上了三樓。
到騰騰的殺氣,傅時宴側眸去,看到安大步走來。
他并沒有以往的慌,似乎理所當然,這讓安有一點詫異。
站在兩人面前,抿道,“傅時宴,我給你機會解釋。”
傅時宴聲音淡漠,“你和慕博琰什麼關系?”
沒有得來解釋,相反還要被質問。
安看向安盈盈,知道就是說了些什麼。
又看向傅時宴,“你相信我嗎?”
“我相信我眼睛看到的,也相信這段時間我到的。”
安擰眉,“你看到什麼,又到什麼?”
傅時宴拿出一沓照片扔在桌上,是和慕博琰在咖啡廳、還有在醫院的照片。
他說,“楊素華出事那天,你不但在醫院,還陪著慕博琰一起做手。還有昨天下午我站在門口已經一段時間了,你都沒有發現我,你和他聊得很開心。這段時間你對我冷淡再到熱,難道不是愧疚嗎?”
安嗤笑,“原來在你心里,我就是這樣的人。我原以為我們之間是相互信任的,沒想到就因為這點東西,你就懷疑我。”
安盈盈瞪著,“你和時宴在一起,卻一點都不珍惜他,你這是在踐踏他。”
安冷瞥,“你算個什麼東西!這里沒有你說話的份!”
安盈盈不甘示弱,站起,“我算什麼東西?我是時宴的第一個人,你說我算什麼!”
安記得兩年前的那一晚,傅時宴告訴,他是第一次。
真是可笑、可悲、可恨。
安睨著,“你即便是爬上他的床,他娶你了嗎?”
安盈盈仰著頭,“那是因為時宴失憶了,忘了和我的那段過去。現在他都想起來了。時宴當初為了救我,彈片崩進腦中,后卻忘了我。我們是生死之,你懂嗎?”
安瞬間明白了一切。
安盈盈為了傅時宴腦海中那個人,也就是安。
能這麼做的只有催眠,所以這也就是安盈盈和顧涵之間為什麼會有聯系。
顧涵之所以會聽命于安盈盈的擺布,估計是被抓住了什麼把柄。
安笑出聲,然后是大笑,最后笑出了眼淚。
“你們是生死之?”
安盈盈被笑得心虛,但是表現的卻異常堅定,“是的,我遇到了危險,時宴去救了我。”
安挑眉,“你遇到了什麼危險?你做的什麼任務?你又是誰?”
安盈盈知道的其實不多,低聲音說,“我墨,我是賞金獵人。”
“賞金獵人墨?就你?”安手抓住安盈盈的頭發將拽了出來,“你來打我。”
安盈盈不過花拳繡,本就近不了安的。
安抬腳將踹飛。
安盈盈捂著小腹,看向傅時宴,“時宴,我是為了你,才沒有傷害的。”
安聞言,嗤了聲,“分明就是個腳,裝什麼賞金獵人,就你這樣的,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看向傅時宴,面無一波瀾,“傅時宴,以后你我橋歸橋路歸路。”說完,頭也不回地揚長而去。
傅時宴坐在那里,角崩一條直線,他攥的指節泛白。
這就是他想要的結果嗎?
他起要走,安盈盈抱住他的,“時宴,這個世界上只有我最你。曾經你以你命換我命,是那麼的護我。我們在一起好不好?給我個機會別再錯過,換我來好好護你。”
傅時宴冷聲道,“松開。別讓我說第二遍。”
看到男人發怒,安盈盈怯怯地松開手,“時宴,讓我陪你過個生日好嗎?兩年前我把自己當做生日禮送給你,那是我的第一次啊。我至今也只有你一個男人。”
傅時宴看著,本沒有兩年前的那種覺和心,不知道這是為什麼。
總是覺得哪里很奇怪,卻又說不出來。
他抬腳離開,果斷而決絕。
安盈盈看著男人絕的背影,心里恨了安。
不過一想到這次傅時宴和安肯定會玩完了,心里又十分的暗爽。
傅時宴,早晚是的。
碧水灣。
安回到家,開燈。
偌大的客廳飄著菜香,十分溫馨。
只是這份溫馨已經不復存焉。
回到臥室敲了兩份離婚協議書,打印出來簽上字,又從帽間找出結婚證還有那條子彈頭項鏈一齊放進禮盒中放在桌上。
出門后,又看了一眼這個曾經屬于的家,然后閉上眼帶上了門。
安回到在東郊的別墅。
因為一直沒有回來打開過壁掛爐,所以家里特別的冷。
開了壁掛爐,整理了一番后鉆進厚厚的被子。
慢慢的緩了過來,但是心依舊是那麼冷。
現在不再怪傅時宴會再見安盈盈了,因為他被催眠了,把安盈盈當了。
他是害者。
但是怪他不信任。
兩個人在一起不就是要相互信任的嗎?
將被子蒙在頭上,今晚只想做一只小烏,在殼里保護好自己。
這邊,傅時宴喝得醉醺醺地靠在車后座上。
韓揭過后視鏡,“傅總,到家了。”
“家?”傅時宴向外,“這是碧水灣?我要回老宅。”
“夫人可能在家等著您呢。”
昏黃的路燈照在他的臉上,他抬手按了按眉骨,想到了安最后決絕的小臉。
他嗤笑,“走了,不會在家等我的。回老宅。”
韓張了張,最后還是閉上了。
兩個人都在氣頭上,勸也沒有用,等都消氣了,也就好了。
韓將人送回了老宅。
周怡看到傅時宴臉紅紅的,一酒氣,皺起眉心。
向后看了一眼,“安呢?今天不是你生日嗎?我下午打電話,還在商場買東西呢。”
傅時宴笑,“生我的氣了,估計我們要玩完了。”
周怡氣得打在他手臂上,“上周在餐廳惹出多大的子,安剛消氣,你又惹不高興,你滾去哄我兒媳婦!”
傅時宴被周怡推出了門外。
周怡揚聲,“你要是不哄好安,你就別回這個家!”
傅時宴著寂靜的夜空,口中呵出一團白霧。
他打給韓,讓他回來接他。
然而坐上車,韓默認回碧水灣的時候,傅時宴開口說,“去別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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