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男子順著安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見一個材高大的男人跑了過來。
因為帶著鴨舌帽,只能看到男人繃的下顎線。
“小叔你好,我想加一下你侄的微信個朋友,可以嗎?”穿著夾克的男子很有禮貌的問道。
小叔?
傅時宴瞇眸看向安,“小叔是吧?”
安站起來得意的點點頭,“可以嗎,小叔?”
傅時宴走到側,對兩個男子笑道,“我侄還未年呢,不可以。”說完,一手拎著所有袋子,另一手摟著安的肩頭離開。
兩個男子面面相覷。
“我覺得這個小叔對那孩兒有不正常的占有。”
“這就是偽叔侄忌之嗎?”
……
“我是你小叔,嗯?”
的尾音挑起,安捂笑,“不是嗎?我最開始你小叔的時候,你不是應的順口的。”
“行,晚上我和小朋友打招呼,問問你我小叔,要我什麼。”
安瞪他一眼,“你好變態啊!”
“你不就喜歡我這樣的嗎?”
安:“……”
兩人回到酒店,慕澤打開房門。
傅時宴直接送上糕點,“麻煩你給千帆送過去吧。”
慕澤眼尾一挑,“你?千帆?不應該是四哥和三哥嗎?”
傅時宴角勾笑,摟著安走進去,很顯然是不想這麼稱呼了。
慕澤磨了磨牙,真是傅老狗啊!
用完就拉倒啊!
不過他忽的笑了下,“現在不也行,婚禮上總得一聲三哥的。”
傅時宴:“……”
看著慕澤輕輕把門帶上,傅時宴對安說,“要不然讓老baby認周子喬當個孫?”
安笑出聲,“你怎麼那麼損呢?”
傅時宴將糕點袋子放在茶幾上,轉來到安的面前,“夫人,長夜漫漫,我準備和三寶打招呼了。”
安:“……”
傅時宴本想著大辦婚禮,但是安認為就是個形式,得到家人和朋友的祝福就好,所以就沒有邀請其他人。
婚禮的前兩天,一架豪華客機起飛將參加婚禮的人送往A國。
下了飛機,接人的車子就分了兩隊。
一隊負責送安及朋友、慕家還有畢家人回安的別墅。
另一隊負責送傅時宴及朋友,還有傅家人去往城堡。
兩小只撓了撓頭。
傅慕安商量著,“言言,要不我跟著媽媽,你跟著爸爸吧。”
傅謹言小眉頭一皺,“我長得像媽媽,所以我是娘家人,我得跟著媽媽。”
傅慕安琢磨了一下,“言言,我聽說眠眠有司叔叔帶著,你確定你要跟著媽媽走?”
傅謹言聞言,眼珠子轉了轉,他拍拍傅慕安的肩膀,“哥哥,我看你有點母結,算了,這次我大方一點,你就跟著媽媽,我跟爸爸回城堡了。”
兩小只還在這里商量著,就被傅時宴牽起了手,“你們兩個都和我走。”
兩小只:“為什麼?”
傅時宴笑笑,“接親的時候,伴娘們不會為難你們的。”
兩小只:“……”
還真是他們親爹,一點點能利用上的機會都不會放過的。
結果他們上了車,就看到蘇悅把司眠從司恒手中抱走了。
傅謹言睜大眼睛看著傅慕安,“哥哥,你不是說眠眠跟著司叔叔嗎?”
傅慕安知道謊言被破,他鎮定的聳聳肩,“可能眠眠想媽媽了。”
傅謹言:“……”他竟然無法反駁!好有道理的樣子!
安在A國的別墅雖然平日里沒有人住,但還是會定期讓保潔來打掃,所以眾人抵達的時候不需要收拾。
安給每個人都安排了房間后,來到院子里坐在秋千上。
一邊著,一邊著相隔五公里外的城堡。
以前,還想過找城堡主人商量一下,想要買下來,沒想到調查城堡主人后,那個人竟是自己。
是的,這個城堡是傅時宴的,他將所有的資產都轉給了,所以現在城堡的主人就是。
安雖然收下了他的資產,但是從來沒有詳細的看過,畢竟傅時宴在世界各地都有房產。
腳步聲傳來,安回眸便看到蘇悅帶著司眠走過來。
司眠穿著白的公主,小胳膊小兒白的,頭發卷卷的,還別著一枚草莓發夾。
眨著大眼睛,糯糯的樣子,“婆婆,眠眠想要秋千。”
安點點自己的臉頰。
小家伙特別上道,趕湊過來親了下,“婆婆最好了。”
安起站到一旁,蘇悅將小短的司眠抱上去,輕輕的推。
蘇悅看一眼,“你現在心還好吧?”
安微笑,“后天就婚禮了,心自然好。”
“阮青青的事兒還會影響你的心吧?”
安輕嘆一聲,“畢竟相了六年的時間,沒想到被人反咬了一口,還是教訓的。”
“當初那個同卓安里應外合出賣銀河的也是吧。”
安抿了下,“我想不到別人。”
蘇悅慨著,“你說說當初在你我面前偽裝的多好,過了這麼多年,咱們是沒看出來是人是鬼。”
安點頭,“一直獵鷹的人,卻被鷹啄了眼。”
蘇悅逗,“以后還相信閨嗎?”
安瞥一眼,“是你,我信。”
兩人會心一笑。
晚飯后,安就回到房間同兩小只視頻通話。
響了兩聲說,傅慕安俊的臉出現在屏幕上。
“安安,聽話了沒有?”
傅慕安點頭,“我特別的乖,但是言言緒有些低落。”
“怎麼了?”
鏡頭一轉,只見傅謹言坐在沙發一角打游戲。
傅慕安又轉過鏡頭,小聲說,“言言得了相思病了。”
“思誰呢?”
“思眠啊!”
司眠=思眠!
安笑了笑,“要不然讓爸爸把你們送來啊?”
傅時宴出現在鏡頭里,“這兩小只送去就不能跟我再回來了,他們可是我接親的主力。我要給他們講故事然后睡覺了。晚安。”
安還沒來得及道晚安,對方就把視頻掛斷了。
嘖了聲,就這態度,接親的時候一定好好難為他一下。
安將手機丟到床上,起去洗漱了。
白天就沒有倒時差,這時候要好好睡一覺了。
A國的溫度比華國高不,所以窗子沒有關。
戴上眼罩蓋上毯,很快睡了過去。
夜半,一抹影從窗子鉆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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