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人都看不下去:“你個老不要臉的,我要是你活著都嫌丟人!”
王蓮花一輩子橫行霸道慣了,又是一連串不堪耳的臟話大罵,又是罵路人又是罵兵,路人一時間被這老太婆的臟話驚呆,竟無從反駁。
王蓮花見他們都不吭聲,扯下口罩扔在地上呸呸呸幾聲噴口水,把眾人嚇得紛紛后退,反而嘚瑟的不行,自認為占了上風。
“你們都放屁辣臊,我家五牛多聽話我不知道,我養大的!老娘說啥他聽啥!”王蓮花見沒人反駁了,撅著碩的屁就沖著刑罰臺上去,“放開俺兒!”
幾名刑罰剛才就覺得這老娘們的話不堪耳,正巧刑郎君有下令,凡是膽敢擾刑罰者,與其他人同罪。
他們在衙門當了這麼久的兵,還真沒見過如此蠻橫的村村婦,誰見著他們不是大人大人的諂結?
這愚蠢村婦,居然以為撒潑那一套放到衙門這讓也行。
膽敢擾刑場,可是犯法的,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幾人對視一眼,蠻力的用胳膊一撈就把王蓮花架住,丟在長條椅子上。
幾人摁住,然后綁了手和腳。
“你們干啥!放開我!殺人了!沒王法了!”王蓮花沒想到他們竟然吭都不吭一聲就把自己綁了。
架在這行刑的板凳上,王蓮花急白了臉,頓時殺豬般嚎。
舉著杖的兵掏掏耳朵,挨打的時候要哭要喊的人多了去了,他們有的是辦法對付這樣的人。
“這老娘們屁話恁多,給堵上!”
后面的兵得令,立刻塞一塊又腥又的臟布給王蓮花堵上。
兩個兵按著,木杖高高的舉起重擊在王蓮花的屁上,那鉆心蝕骨的疼立馬炸開。
王蓮花疼得冷汗直冒,渾哆嗦,被臟布堵著,從剛才的罵罵咧咧變有一口氣進一口氣出的嗚咽。
臺下的人紛紛好,比剛才得還痛快。
等挖蓮花終于完刑,才把里的布給吐出來,有人突然發現那竟是上一個挨打的人的,頓時一陣干嘔。
捂著鼻子,看王蓮花的眼神都變了,像是在看什麼臟東西。
后面趕來的大牛二牛三牛見此,都嚇了,趕忙來把兩人帶走,卻半點不敢鬧事,生怕自己也被綁著挨打。
如今也正是殺儆猴的時候,特效藥雖然有了,但別想不遵紀守法仗著份鬧出點事來!
如今清水鎮,縣令雖然沒了,但還是有人管制的。
刑郎君的那日砍頭的威懾,還是有的。
阿福聽到消息時笑得心舒暢,屋幾人見笑得開心,也忍俊不。
“誰再敢鬧事,就是得這麼治,日子才好過幾天就飄了!”
又一晃眼一周過去,隔離區的人十有八九都已經出去,外面的消毒工作也每日不間斷進行,安全區的人也開始各自回到自己家,重整舊園。
清水鎮管轄的村落中,只有邙山村因為早早得到消息封存,達到了零死亡率,其他大多數村子死亡過半,更甚至有兩個村子全族消亡,了無生息。
出了清水鎮出去報特效藥消息的使者,卻到現在都沒回來。
外面到底什麼況了,也不清楚。
沒有通信工,整個清水鎮過著與世隔絕的日子。
統計完死亡人數,每個人的心都好不起來,心頭蒙一層翳,這份心傷,只能讓歲月來慢慢平,日子總要前進。
“趙醫,這是這幾日收集的尿垢,還能加大針筒和溫度計的生產麼?”刑郎君又人端著尿盆來了。
阿福的口罩沒原先那麼厚了,差點沒被熏暈過去,等人把尿盆抬走,那沖腦的味道才遠去讓清醒一些。
“刑郎君,其實呢,這尿垢所合的晶,是一種在山上就能找到的天然堿礦,如果我們能找到這天然堿礦,就再也不用收集這些尿垢,還能大量生產玻璃制品。”
刑郎君興致:“好,你把堿礦的樣子告訴我,我去找!”
他樂于去找,阿福當然高興,要知道堿礦可沒那麼容易好找,就算到后世,世界上也只僅有四個古天然堿礦,但華夏就有兩個。
一個遠在蒙那邊,一個是亞洲最大的河南桐柏縣安棚堿礦,堿礦這種東西,一旦大量開采就會污染嚴重,但現在本沒那個條件去大量開采,阿福并不擔心這個。
擔心的是,這個朝代,不在華夏歷史上的任何一個時間段。
連地圖都不盡相同,只看著那一截地圖,無法判斷河南桐柏縣的位置在哪里,甚至也無法判斷這里和自己原來的世界是否一樣,幾大洲幾大洋。
“我給你寫清楚,若你真能找到,就發財了。”阿福心里盤算,那小蘇打不僅能煉制玻璃,還能做藥,做食,能做的東西太多了!
自己想想都心。
“現在疫穩定,我們重新好好規劃,我們的清水鎮重新繁榮起來。”逝者已逝,活著的人總要平傷口繼續前行。
刑郎君這段日子看阿福做的一系列東西,興致濃郁:“好,趙醫,你還會做什麼寶貝,有機會教教我。”
阿福正準備往外跑去找賀荊山,聞言又轉:“你要是能把天然堿礦找到,我能教你的就多了去了。”
化學,你慢慢學去吧。
上下五千年的歷史,那可不是吹的。
刑郎君聽到阿福的承諾,欣然應允,顯然不覺得找礦是個苦差事,而是一件十分有趣的事兒。
阿福找賀荊山找到一半,到來給送飯的小魚。
小魚一見到阿福,就激的比劃手,秀氣的眼睛里充滿崇拜。
漸漸明白,醫之一的重量,漸漸知道,嫂子到底為何能不由自主吸引所有人的視線,而自己不能。
殘缺,可以換來他人的關心,卻換不來他人的崇敬。
阿福看到小魚別別扭扭的比劃說漂亮,還以為看錯了,眼:“小魚,你...說我好看?”
小魚咬咬,有些難為的點頭。
承認了,現在的趙阿福是很優秀,優秀得像個閃閃發的小太,好看,又溫暖。
阿福捂著臉笑,小魚怎麼突然冒出來這句話呢,但是自從瘦下來,好看又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
嘿嘿嘿……
“小魚也漂亮。”阿福小魚的頭,“長高了。”
小魚被頭,尷尬的了下頭,們……們之前可是敵呢,臉一紅就跑了。
阿福在原地不明所以,這孩子,永遠都是那麼莫名。
小魚這別扭的樣子,還害得臉紅……阿福驚異的冒出一個想法,天啊,小魚不會是喜歡自己吧?
那可不行,是有家室,有崽崽的人,不能接的喜歡。
阿福見小魚跑遠,也很快把這件事翻篇,愉快找到自家荊山,著腦袋就喊:“賀荊山,我親的老公,你在干嘛!”
賀荊山高大如山的背影一頓,慢慢回頭,目意味深長。
阿福還沒明白他這是什麼目,賀荊山面前的一整片布忽然抖落,后面齊刷刷站著一群兵崽崽。
“趙醫好!”眾兵齊刷刷問好。
這個場景,怎麼說呢,阿福就異常的后悔,很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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