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菲菲哪里知道陳同是誰啊,要是知道,還會招惹陳同嗎?
只能被的父親怒吼得連頭都不敢抬。
如今,兩父同時失業,這也算是他們為他們的囂張付出代價了。
而同時,這邊,銀行,為行長的何智禮,看著趙菲菲父倆被擼掉,心里笑開了花的同時。
趕對宋天強道:“宋董,您看,我們銀行里的害群之馬已經被懲戒除職,您跟各位企業的老總都說一說,讓大家都不要把資金轉走了,我保證,我們銀行今后一定會用你們大家都滿意的服務態度,來服務你們大家,怎麼樣?”
“不要問我,問陳!”宋天強指了指陳同。
這讓何智禮才記起來,是啊,這一切事的起因,都是因為趙菲菲不知天高地厚跟囂張的得罪了陳同啊。
這年輕人的能量,竟是大到如此恐怖,他趕來到陳同面前,恭敬謙卑道:
“陳,先前的事是我們銀行不對,我作為行長,沒有管理好下屬,我道歉,但現在,您看趙菲菲父都在落得了被開除職位的下場,您再給我們銀行一個機會,我立即馬上安排人給您取錢,您跟宋董他們說一聲,讓這些老總都不要把資金轉走了好不好。”
“可以!”陳同點了下頭,既然趙菲菲父付出了相應的代價,而他又能取錢,他自然也不會再說什麼。
不過,就當他拿著取好的五十萬,與宋天強他們告辭,返回陸婉琰家所在的城中村去時。
剛到回城中村的必經之路,一輛破桑塔納卻橫在路中間把道路給攔住了。
本來前往城中村的路就小,這輛桑塔納這麼一橫在中間,陳同的車就沒法過去了,這車,是陳同跟沈家借來的。
“怎麼回事,你們怎麼把車停在路中間了?”見到有兩名青年,正在打開桑塔納的引擎蓋在鼓搗著什麼,陳同便問道。
“大哥,不好意思,沒錢買好車,這輛破二手車老是拋錨,你擔待一下,我們馬上就修好!”其中的一名青年道,并向著陳同走了過來,向著陳同掏出了一煙:“大哥,您先煙等幾分鐘,我們肯定很快修好!”
陳同無奈,只得拒絕了青年,說他不煙,但就在這時,青年忽然將一把刀架在了陳同的脖子上:“小子,下車,把你車上的那五十萬給我,要不然,我不介意讓我手中的刀子在你脖子上抹一到,讓你腦袋搬家。”
而另一名青年,這時也快步的奔了過來,手想要從陳同的副駕上拿那五十萬。
但就在這瞬間,陳同了,只聽咔嚓一聲,拿刀架在陳同脖子上的青年,只覺手腕上一痛,接著他手中的刀子,就到了陳同手上。
然后陳同抓住另外那名想拿錢的青年的手往前一拉,再推開副駕的車門一踹,那名青年就飛了出去。
隨后,陳同才冷冷的下車,看向兩人:“說吧,告訴我,誰讓你們來的,不說,我不介意用你們的刀,在你們的手筋與腳筋上劃幾下。”
“小子,你當我們是嚇大的啊!”兩名青年卻是囂:“沒人讓我們來,我們是阿黑哥的人,而阿黑哥可是我們省城地下皇帝趙爺的人,你有種一下我們試試,看看阿黑哥跟趙爺,會不會放過你。”
“是嗎,那我還真想試一下!”陳同玩味的提著手中的刀,便是走向兩名青年。
兩名青年沒想到他們搬出他的靠山了,陳同竟然還想他們。
他們可不想真被陳同劃斷了手筋腳筋,從而殘廢一輩子。
他們趕大喝:“剛哥,救命,救命啊,這小子真的是想要廢了我們啊!”
話落,一名長青年,帶著十來個青年,忽然從暗中沖了出來:“兄弟們,給我干,干翻了他,這五十萬,就是我們的。”
“砰砰砰……”可是,瞬息之間的拳擊聲過后,長青年這些人,全都慘與橫七豎八的躺在地上。
但長青年依然滿臉囂:“小子,你死定了,阿黑哥是我堂哥,你敢這麼對我,我堂哥必定會弄死你,我堂哥可是我們省城地下皇帝趙爺的左膀右臂之一。”
“左膀右臂之一?”陳同謔笑,他雖然不知道這個省城的地下皇帝趙爺是誰,可他用得著怕了。
他直接便是掃向長青年等人,大喝:“我再給你們一次機會,是誰讓你們來打劫我的,你們怎麼知道我車上有五十萬的,不說,那就別怪我讓你們下半生只能在殘廢當中度過了。”
看著陳同眼中的寒意,再看著陳同手中的刀子,長青年等人怕了,心里想著好漢不吃眼前虧的趕道:“是……是大狗輝,是他讓我們來打劫你的。”
陳同一聽,臉就是一寒,原本他還想多給大狗輝與王嬸一些錢,算是報答他們借錢給陸婉琰,可沒想到對方竟然人來打劫他,看來,他原本打算多給的錢,是不能給了。
他冷冷的掃視著長等人:“再還有一個問題,你堂哥阿黑哥還有你們說的那個什麼地下皇帝趙爺在哪?我去哪里可以找到他們?”
“什麼,你要去找我堂哥還有趙爺?”長等人全都一驚,但轉瞬,他們想到陳同去找趙爺跟他堂哥,這不是去找死嗎?
于是長又趕道:“今晚省城的夜玫瑰酒吧,你一定能夠找到我堂哥跟趙爺。”
“好,我今晚一定會過去!”陳同可不想這些人到時來找陸婉琰或者陸婉琰阿婆的麻煩,所以他習慣一次把事解決。
只有他把這個阿黑哥跟什麼地下皇帝趙爺也收拾了,這樣以后才不會有人敢去找陸婉琰的麻煩。
再加上此刻已經是傍晚,陳同干脆開車向著夜玫瑰酒吧而去。
“阿誠,親的,你來了!”但剛進酒吧,兩名穿著靚麗,一看就是大學生模樣的漂亮孩,就向著陳同迎過來了,而且其中一名圓臉可的孩,還主向著陳同親昵的摟了過來,儼然把陳同當了男朋友的樣子。
陳同看著對方的模樣,正想說對方是不是喝多了,他并不是對方要找的阿誠。
可陳同還沒開口,孩又趕低聲道:“大哥,幫幫忙,我們被人盯上了,假裝一下我男友,帶我們出去。”
陳同沒想到是這麼回事,幾名男子也向著他們圍了過來:“小子,識趣點滾,這兩個人,我們看上了。”
說著,其中一人更是囂張的想要用手去拍陳同的臉,但下一剎,他只覺得眼前一花,他便滿臉是的捂著臉倒飛了出去。
“小子,你敢手,你敢在夜玫瑰酒吧手?”其他幾名男子大喝:“你難道不知道這夜玫瑰酒吧是誰開的?”
“我當然知道,不就是什麼地下皇帝趙爺開的嗎,他跟那個什麼阿黑哥滾出來,就說我是來找茬的。”
“你找茬?你敢來夜玫瑰酒吧找茬?”幾名男子滿臉不可置信。
“怎麼,不信?那你們自己看!“話落,陳同掀起酒吧里的一張餐桌,猛然砸向吧臺。
接著,又繼續砸向其他的東西,這讓眾人看傻了,沒想到陳同居然真是來找茬的。
剛才那兩個向陳同求助的大學生孩,更是嚇得小臉慘白,陳同竟然敢在這里這樣,這不是找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