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斷他的?
墨小塵的眼睛亮了亮,忽然,他抓住了墨絕的手臂:“父王,你把我的打斷吧。”
“……”
“夭夭就算不喜歡我了,但我長得這麼好看,肯定還是會心的,只是現在沒有心而已,若是你打斷我的,我生活不能自理,一定會出現來照顧我的。”
小團子越想眼睛越發明亮,又恢復了那神采飛揚的小模樣。
“父王,你快把我的打斷,這樣夭夭就會回來了。”
“……”
這都什麼思想?
墨絕臉黑沉:“立刻回王府,過段時間,我會帶來見你,若是你不聽話,此生你都別想見到!”
小團子燦爛的笑逐漸消失了,他角微撇,眼淚從眼角流下。
“父王騙我,不會再來了……”小團子失去了所有的活力,垂下了眸子,他向著下走去,那小小的子,有著幾分的落寞。
就似一個被拋棄的小犬,委屈,可憐,又無助。
墨絕凝著小團子離去的方向,沉默了下來,半響,他才揚起了眸子,聲音低沉,輕輕淺淺:“顧……九……夭……”
明明,他和僅是幾次的見面。
可總覺得,似乎認識了許久……
只要想到,他的心就能平靜下來,再沒有以往的暴躁。
夜寒將太妃送走了,小團子也離開了,這偌大的花園,只剩下了他一人,靜靜的站立于此,久久不……
顧府。
大門之前。
趙老太太還沒有離開,在這地上撒潑打滾,周圍圍著不的人,將整個顧府包圍的水泄不通。
這些人留在這里是為了看戲,顧九夭被皇宮的人帶走,那想必是兇多吉了,像這種不孝之人,死了也是活該。
可是……
當看到那完好無損出現在眾人眼中的姑娘之后,所有人都心神一震,不敢置信。
顧九夭沒有到懲罰?
這樣的人,若是不被懲罰,那天理何在?
“相護,相護啊!顧九夭是顧將軍的外孫,所以必然會有無數大臣為辯解,陛下縱然民如子,也不得不考慮那些大臣。”
“可憐的是顧家二小姐和顧侯爺,孤立無援,只能備欺凌。”
一個是上門贅婿,一個是養,這兩個人在這顧家的境也很明顯。
如今看來,比他們想象中的到了更多的委屈!
顧九夭面冷淡,邁步向著顧府走來。
每一步,都帶著堅決。
每一步,都掀起一陣風!
氣勢駭人,寒冷若霜。
不知怎的,如今的顧九夭,明明什麼也沒有說,甚至也沒有做,可總給人一種滲人之,讓那些人到了口邊的話,又全都忍了下去。
太可怕了……
的目,就像是有一只手,狠狠的掐住了他們的脖子,難的無法呼吸。
“顧九夭!”
趙老太太站了起來,剛想要痛罵出聲,那步伐掀起的風就猛然而至,把趙老太太的子都掀翻在地。
蒼老的子撞在了門框之上,臉鐵青,目中帶著怒容。
可惜,顧九夭沒有再看一眼,步伐如風,僅是一瞬間就已經到了顧府之,消失在所有人的眼里。
沈慈也呆了呆,趕忙上前去將老太太的子攙扶了起來,咬著,目轉向了顧九夭離開的方向。
剛才的顧九夭……是怎麼了?
為何突然之間,變得如此的恐怖,恐怖到讓人骨悚然。
“傳陛下口諭!”
一聲尖銳的聲音忽然傳來,讓沈慈與趙老太太的眼睛都亮了亮。
顧九夭心不好可能就是到懲罰的原因。
如今,陛下來了圣旨,必定是要嚴懲的!
其實,用腦瓜子想想,就知道這圣旨會是什麼容。
無非是顧九夭不夠孝順,欺負妹妹,所以陛下判出離開顧家,這顧家所有的東西,都歸給顧昀,屆時一來,也就了他們趙家的了。
趙老太太越想越興,笑瞇瞇的迎了上去,與所有人一樣都跪在了地上。
“這位公公,九夭不愿出來,我是的,我能否代替接下口諭?”
傳旨太監一愣,有些頭疼。
這顧九夭怎麼就不肯出來了?
不過他也聽說了,在皇宮的時候,太妃好像找了過來,還和顧九夭發生了些不愉快的事,如此,心不好也是正常的。
按理說,口諭不許任何人代接,奈何,攝政王好像很喜歡顧九夭,陛下后來對的態度也有些容忍。
不但允許不行跪拜之禮,更是在給出過優待之后,還非要派他來傳口諭證明,若是他非要讓顧九夭出來,萬一惹得顧姑娘不快,那倒霉的還是他。
“傳陛下口諭,”太監面對老太太時的表倒是不太好,居高臨下的,扯著尖銳的嗓子說道,“顧家小顧九夭,為邊關戰事貢獻出全部的筋骨療傷膏!使得本來困的戰事離了困境,此功德蓋天,卻被人陷害,蒙不白之冤,故賞賜夜明珠一對,錦羅緞五匹,黃金萬兩……”
這太監也很厲害,墨武帝為了不讓賞賜太過嚴肅,只是用了口諭,并非圣旨,偏偏這太監將所有的賞賜都牢牢的記住了。
本來滿臉笑容的趙老太太,在聽到這話之后,老臉陡然僵住了,眼神中閃過一抹錯愕。
怎麼回事?
不是來懲罰顧九夭的嗎?怎麼就變了賞賜?
還說誣陷?誰誣陷了?陛下是瞎嗎?
趙老太太的子莫名的了起來,無盡的恐慌從心底蔓延,老臉蒼白無。
周圍的人也是雀無聲。
尤其是剛才鬧得最兇的那幾個,如今卻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顧家的人不是說,顧九夭自私自利,不肯拿出療傷膏給他們用?
為何最后……那些療傷膏全都送去了邊關?
“這位公公,”趙老太太聲音哆嗦,“你們是不是弄錯了,顧九夭這種人怎麼可能會把自己的銀錢貢獻出來,還送去邊關?是不可能做出這種事來。”
太監冷笑出聲:“你的意思是,本公公假傳陛下圣旨,還是說陛下偏袒顧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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