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天時間,對白茵茵來說,和斬立決沒什麼差別。
要是能自己整理好心,早就整理好了,這五天本改變不了什麼。
可是墨三五天后就要離開南城了,到時,無法坦然和他在一起,更無法眼睜睜的看著他就這樣走了。
五天,還能做什麼?
能怎麼做?
白茵茵苦惱糾結了好久,實在沒轍了,戴著口罩的出現在了心理咨詢室。
心理醫生是個年輕的人,見這個模樣,了然一笑,視線沒有在白茵茵的臉上多停留一秒,自然的倒了杯茶,坐在另一個沙發上。
“白小姐,請放心,這里是絕對私的,您在這里說的所有話,都會嚴格保,不會再有第三個人知道。”
“您有什麼苦惱,都可以與我傾訴。”
心理醫生看起來不過二十多歲,年輕的,但是履歷卻極其漂亮,年紀輕輕就殺出重圍,為這個行業的佼佼者。
是純然的天賦,上天賞飯吃。
白茵茵看見,就不自覺的到親和,放松。
談了一會兒之后,隨著的引導,也徹底的敞開了心緒。
“白小姐,你是喜歡墨先生的,并且很堅定。”
心理醫生做出結論,“你的理智也很清楚,你和厲先生之間再無可能,無論曾經多麼相,都會為過去。”
“你是理智的人,忘記他,不過是時間問題。”
“但你忘不掉,反而是在和墨先生的接中不控制的想起厲先生,這或許不是你的問題,有沒有可能,是墨先生的問題?”
白茵茵愕然,糾結于自己三心二意,卻從未想過這種可能。
“他能有什麼問題?”
“墨先生和厲先生雖然看起來是截然不同的兩種人,一個霸道冷戾,一個溫潤儒雅,但溫潤儒雅只是墨先生的表象,真正的他,冷戾又兇殘,心思城府不弱于厲先生,他們本質上,更是同一種人。”
“所以與他接的越深,越是會導致你的潛意識產生錯覺,在特定的環境,分不清誰是誰,也是這些相似之,讓你的潛意識產生混。”
這是白茵茵一直逃避的核心問題。
被心理醫生切重點的表達出來,讓避無可避,難的捂著臉,到絕又卑鄙。
“我的潛意識,是把墨先生,當做替了,是麼?”
無法否認墨三最開始吸引的特質,是因為在他上覺到和厲晟爵的相似,甚至決定給他治療,也是因為潛意識的不忍他死。
而白茵茵心底里很清楚,那時候到底為什麼不忍他死。
不過是潛意識的覺……
白茵茵聲音發苦,“所以其實從一開始,就錯了。”
心理醫生聲音溫,“并沒有對錯,你與厲先生不再可能已定局,人會循著本能找個相似之人也實屬正常,這對你會是無法抗拒的吸引力。”
“你并非有意,對墨先生的也真摯,隨著時間流逝,你的人生中只會有越來越多他的痕跡,經年之后,即便是再因他想起厲先生,你不會再和現在這樣糾結。”
“真能有經年之后麼?”
白茵茵絕的苦笑,剖析了問題本源后,又還有什麼臉面,去接墨三的?
又怎麼能自私的妄圖擁有經年之后?
白茵茵痛苦的走出心理咨詢室。
“白小姐?”
忽的,悉的聲音響起,白茵茵意外的瞧見提著新買服的胖嬸。
胖嬸看了看白茵茵后的心理咨詢室,擰起了眉頭,“白小姐,你來這里做什麼,你……”
白茵茵勉強的扯出笑容,“就瞎逛逛而已。”
顯然說的是假話,這一副愁眉苦臉的模樣,可謂是心事重重。
想到上次白茵茵站在厲晟爵別墅門前而不的糾結痛苦,胖嬸就猜到了七七八八,“真是苦了你了。”
同是人,胖嬸知道白茵茵無法原諒的底線,也因此,不見不念才能走出痛苦。
可是偏偏厲不甘放棄,法庭上公然表白就算了,現在還不計代價的攻擊許家給白茵茵出氣,這樣糾纏,只會不斷加深白茵茵的糾結痛苦。
誰都不好過。
胖嬸嘆氣,即便是份不該,但也得回去勸勸厲了。
心理咨詢室樓上窗戶口,心理咨詢室和的助理,正站在窗邊看著離開的白茵茵。
助理疑,“沒解決問題嗎?”
“解決了,但又沒有完全解決。”心里咨詢師眉眼溫,染著如沐春風的笑意,“還有一個可能,我沒有告訴。”
助理:“什麼可能?”
心理咨詢師微笑,“墨先生和厲先生,可能是同一個人。”
助理驚訝捂,“這麼離譜?”
心理咨詢師的笑容更加溫了,“是啊,離譜,不過,是厲的話,確實是他能做出來的事呢。”
助理:“厲先生就是厲?”
雖然白茵茵遮臉又墨鏡的全副武裝,但是在心理咨詢的過程中,沈檀早就猜出了的份,乃至兩位先生的份。
畢竟,比誰都清楚厲晟爵的事。
——
明的清晨,白茵茵接到了一個電話。
是許家人打來的,竭斯底里的充滿了恨意,“白茵茵,你這個狼心狗肺的東西!”
“當初許家借你三百億,幫你救了盛家,還三千億也是你自己許諾的,自己做的孽自己償還,天經地義,你有什麼資格來害我許家?”
害許家?
白茵茵愕然愣住,一頭霧水,許家和沈銀翹勾結,提前還款時間迫,也只是研究新藥還債,并未做過任何謀害許家的事。
“研究出了新藥你很得意是不是?”
“想踩著我許家的尸骨,站在金字塔上風萬丈?做夢!許家不好,你也休想好,大不了,同歸于盡!”
“白茵茵,許家傾盡全力,也會讓你付出慘痛的代價!”
說完,就掛了電話,給白茵茵留了一的皮疙瘩。
許家這個電話絕對不僅僅是個威脅。
連忙去找赫連景辰,就見到赫連景辰邊走邊穿服,行匆匆,滿臉焦急。
“哥。”
白茵茵連忙跟上,“出什麼事了?”
“沒什麼大事。”
赫連景辰還想敷衍瞞,被白茵茵直接破,“許家做了什麼?”
“你都知道了?”赫連景辰擰眉,不得不坦白,“不知道許家用了什麼手段,讓預定好買藥的人,全都退單了。”
“全都?”
白茵茵驚訝愕然,新藥的原料是玉,此價值昂貴難求,故此藥也算是“天價”,能買得起的都是貴族豪門。
他們有錢有權,絕不會隨便聽取許家意見或者易,來放棄救命的藥。
“別擔心,你的藥好,只會有價無市,不愁賣,我去調查清楚況,很快就會理好這件事。許家想因此來害你,不可能!”
赫連景辰拍了拍白茵茵的肩膀,就大步流星的走了。
看著赫連景辰急匆匆的背影,白茵茵卻放不下心來,能讓所有人同時退單,許家用的手段絕不簡單。
不可能輕松理得了,甚至可能會有危險。
白茵茵拿上銀針毒,悄悄地跟上了赫連景辰。
赫連景辰應是聯系不上退單的人,便直接上門拜訪,可是此前還備尊敬討好的赫連爺,現在卻被人拒之門外。
拜訪了一家又一家,他連門都進不去。
赫連景辰臉越來越難看,焦慮,儒雅的公子哥,也忍不住發了火。
白茵茵在暗中看著,心抑,再也忍不住,便想走過去。
這時,一輛純黑的邁赫,風馳電掣的駛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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