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是原主還是凌月,對五郎都很疼,姐弟很好。
弟弟的人生大事,凌月不能去,心里很是難。
容川理解。
將妻兒摟在懷里,安道:“我先自己去祝賀撐場面,晚些時候,帶著你和兒子去。”
凌月歡喜了,“好。”
跟父母游歷過萬水千山,膽子大的。
而且,穿越這事兒,讓會到人生無常,也更珍惜親。
凌月給花小蕊送了一份厚的添妝,以表重。
五郎婚那天,容川早早就去了。
像平常人家的腳婿一樣,幫著持。
賓客們見只有容川一人來,就猜測起來。
路夫人之流,更是猜測凌月不想來,或者生病之類的。
有人笑問道:“王爺沒帶王妃和小世子來嗎?”
容川淡笑道:“孩子還小,不好出門。
王妃子略有不適,兩個月后再來探家人。”
懷孕三個月才能對外宣布,但有時候不得不說,就用委婉的說法。
這下,大家都知道了,凌月是懷孕了。
“誒呀,恭喜啊,真是雙喜臨門,喜上加喜了。”
“大喜,大喜!”
路夫人臉上的笑容微僵。
太子妃也曾經有兩個兒子,只是夭折了一個。
現在只有一個兒子,太子還不往房里去了。
妯娌們最攀比,暗中較勁兒。
;凌月在京中是最幸福滿的人了,讓很多人羨慕嫉妒。
嫁給年輕英俊的福王殿下,后宅清凈的連個通房丫鬟都沒有,剛生下長子,這又懷孕了。
三年抱倆!
真真是羨煞人也!
路夫人更加堅定了,必須把東西送給太子妃,讓籠住太子的心。
上若離作為喜婆婆,今天忙得腳不沾地。
穿了一紫紅,帶著紅寶石頭面,十分喜慶。
紅顯得更加如凝脂了,五致,皮致,材曼妙。
一點兒都不像快四十歲的樣子,看起來也就二十五、六歲。
跟侄、侄兒媳婦們站在一起,就像同齡姐姐似的。
五郎穿上一大紅喜服,前佩上大紅綢花,喜氣洋洋,意氣風發。
錢老太也穿了一高粱紅的錦服,頭上金戴銀,十分喜慶富貴。
拉住五郎的手,笑一朵花兒。
“誒呀,我這孫子,真是俊俏!”
東老頭兒笑道:“俊!”
大郎、二郎、三郎、四郎、六、七、八、九郎,以及小輩兒們都跟著起哄。
五郎顧不得害,“別鬧了,我好張,得找喜娘確定一下程序。”
四郎道:“這里這麼多婚的,我們教你便是。”
三郎笑道:“放心吧,我們會提醒你的。”
大郎問道:“催妝詩做好了沒?”
他最怕作詩了,當初因為這個,差點兒沒把媳婦接來。
“放心,這里狀元、探花都有,還怕作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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