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邊取笑蘇泠,一邊拿來了醫藥箱,給張昀赫理傷口。
蘇泠被說的不好意思,只能笑嘻嘻的在旁邊給袁老打下手,一邊說著乖巧的話,哄著袁老。
“袁老,您的醫最最高明,自然就覺得沒什麼,我這種沒見過世面的,肯定被嚇著了。”
“您千萬千萬要給他理好,不能留疤。”
“他可是藝人,靠臉跟材吃飯的,留了疤,那些不喜歡他就不好了。”
張昀赫的視線落在蘇泠的臉上。
也不知道是被嚇著了還是怎麼的,蘇泠的臉有些蒼白,看起來有些可憐。
這個樣子的,倒是比平日里順眼多了。
理好了傷口之后,都十二點多了,蘇泠也懶得折騰,就直接安排張昀赫在這里住下,有什麼事,還能就近照顧。
“你是為了救我傷的,我必須照顧好你,你也千萬不要客氣,有什麼問題,直接告訴我,知道嗎?”
蘇泠把張昀赫送到了房間,在門口不放心的代。
張昀赫點了點頭,關上了門。
蘇泠轉,正要回去,卻對上了一雙饒有興趣的眼。
“嚇死我了,你怎麼走路沒有聲音?”
蘇泠嚇得差點跳起來,仔細一看,居然是南嫣回來了。
正一臉好奇的看著。
“我要是沒看錯的話,剛才那個,是張昀赫?”南嫣意味深長的問道。
蘇泠點頭承認:“沒看錯,就是他。”
把今天酒吧發生的事都告訴了南嫣,南嫣瞇起了眼。
“人家請你吃飯你不去,你還去酒吧,結果被人抓了個正著?”
南嫣都不知道,這算是什麼狗劇。
蘇泠嘆氣:“他經紀人他請我吃飯,我為什麼要去?他要是自己想請我吃飯,那我就是在天南地北,也得想辦法趕過去,這不一樣的。”
“你真的喜歡他?”
南嫣突然問道。
蘇泠頓了頓。
以前吧,確實是對著張昀赫那張臉來勁,但是今天之后,突然覺得,要是真的跟張昀赫有點什麼,也不是不行。
蘇泠突然瞇起了眼睛,靠近了南嫣:“你當初跟厲邢是怎麼搞到床上去的?給點經驗?”
南嫣沒想到居然會問這個,有點猝不及防,反應過來之后,白了一眼。
“學點好。”
知道兩人沒事,也就放心了,起回房,直接睡覺。
蘇泠一個人在客廳磨蹭到很晚,才回去休息。
……
霍庭深被抓去一個月,調查的進度,終于有了結果。
證據十足,證人十足,霍庭深被提法院,提起公訴。
諸多罪名并罰,沒有十幾年,是出不來了。
知道這個消息,南嫣還冷笑了一下。
“自作自,罪有應得。”
但是確實沒想到,霍庭深是被陳悅兒給舉報的。
看不出來,陳悅兒還有這個膽子。
之前承諾給陳悅兒的東西早就給了陳悅兒,還以為陳悅兒會迫不及待的出國,哪知道還搞了個大的。
“南總,樓下有人找你,說是你姐妹。”
助理推開辦公室的門,走了進來說到。
南嫣一愣。
姐妹?
什麼姐妹?
“長什麼樣子?”
南嫣問道。
助理描述了一下,南嫣瞬間就反應了過來,那人是姜梨兒。
倒是把給忙忘了。
“讓上來。”
南嫣讓助理把人帶上來。
再次看到姜梨兒,南嫣都有些不敢置信。
瘦的皮包骨頭,渾都是惡臭,上那服,看起來像是從垃圾堆里剛撿出來的一樣。
怎麼會變這樣?
“南嫣,看到我這個樣子,你是不是很高興啊?”
“你害死了爸爸,又害死了我媽,你簡直就是個掃把星。”
姜梨兒一進來就罵了起來,眼神怨毒的看著南嫣。
“你要是過來鬧事的,那我就只能請保安把你送出去了。”
南嫣冷著臉說道。
姜梨兒瞬間就慌了!
“憑什麼?你不能趕我出去。”
“我來找你,是跟你要錢的。”
“你必須給我錢。”
姜梨兒瘋狂的朝著南嫣沖了過去,發癲似的想要抓住南嫣。
南嫣看出來不對勁,出一銀針扎在的上。
剛才還發瘋不已的姜梨兒瞬間安靜了下來,像是個人偶一樣站在原地。
南嫣皺起了眉頭,深深的看了姜梨兒一眼之后,給陳悅兒打去了電話。
“姜梨兒怎麼回事?”
陳悅兒說,霍庭深出事之后,姜梨兒就沒人管了,好幾次想要逃跑,但是卻沒能功。
霍庭深手底下那些黑勢力也開始不控制,人心渙散,走的走,散的散。
這些人把霍庭深在外的一些財全都搶走了,還遇到了姜梨兒。
姜梨兒被人帶走,據說了幾天幾夜,然后變了瘋瘋癲癲的樣子。
南嫣的臉,徹底沉了下去。
“南小姐,要是去找你,你還是離遠一點吧,我上次看到,正在發燒,說不定……”
陳悅兒話沒有說完,但是南嫣卻明白是什麼意思。
姜梨兒很有可能染上了不干凈的病。
“讓人把送到醫院去。”
南嫣盯著姜梨兒看了半天,最終擺了擺手,讓助理安排人把姜梨兒送去醫院。
“去哪個醫院?”助理問道。
“去二醫吧。”
二醫是神專科醫院,里面全是神病人。
助理立刻去做。
姜梨兒被人帶走。
臨走的時候,死死的盯著南嫣,似乎要把南嫣盯出一個來。
煙南樓下。
厲邢剛從車上下來,就看到姜梨兒被人送上了神病醫院的車,他挑了挑眉,問阿城:“這個人怎麼跑到這里來了?”
“估計是沒看住,聽說是神失常了。”
“便宜了。”厲邢冷哼了一聲,帶著阿城上了樓。
剛好是下午,他讓阿城給煙南的人都定了下午茶,整個公司的員工都在謝厲邢。
而厲邢自己帶著獨一份的點心,去了南嫣的辦公室。
他好不容易閑了下來,也要跟南嫣說說他們兩個自己的事了。
厲邢角含笑,推開了南嫣辦公室的門。
“嫣兒,看我給你帶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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