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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吞天聖帝》第2901章 師姐是不是病了

“不知父王傷勢究竟如何……”

雖然打發走了大皇子,今天也狠狠出了口氣,但秦可清的心里卻高興不起來。

遠在邊疆的父王傷勢加重,況不得而知。

就算父王傷勢很嚴重,也不會如實告訴自己。

“秦玉,翠兒,你們先下去,我有話與你們郡主說。”

秦玉和翠兒聞言,幾乎同時看向秦可清。

“去吧,聽元初公子的。”

秦可清點了點頭,等到秦玉和翠兒離開,才問道:“元初公子有何事需要支開秦玉和翠兒?”

“關于你父王的事。

雖然秦玉和翠兒都是你邊的親信,但有些事還是不讓他們知道的好。

你父王傷勢加重是事實,但應該沒有你想的那麼嚴重,因此你不要過于擔心。”

“元初公子是得到有關父王的最新消息了麼?”

“沒錯,我得到的消息是,你父王傷乃是刻意為之。”

此話一出,秦可清愣了一下,“公子此消息可確定?”

“我得到的消息,郡主無需懷疑,絕對可靠。”

“如此,我就放心了。”秦可清說完臉上有了思索之,“這麼說來,父王是要給梁皇與朝臣們傳遞錯誤的信息,父王莫非是想……”

“對,你父王的目的很明顯是要試探梁皇,看看他們會怎麼做,會做到什麼地步。”

“唉,父王的堅持終于開始搖了……”

秦可清這一聲嘆息,飽含了太多。

這麼多年來,秦王府一直是梁皇的倚仗,但同時也是眼中釘中刺。

隨著皇朝國力不斷上升,培養出不新的將軍,梁皇對付秦王府的決心也越來越強烈。

秦可清雖然是子,卻也不想坐以待斃,眼睜睜等著梁皇將秦王府推向深淵。

以往顧慮重重,不好展開反擊,言行都到約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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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不一樣了。

既然父王已經開始搖,那麼也不用再有任何顧慮了。

“郡主,你給你父王寫封書信,讓他以邊疆戰事消耗巨大為由,讓梁皇撥軍餉,要得越多越好。

要在一個月,讓梁皇將軍餉撥下去。”

“元初公子,這麼做的用意是什麼?”

秦可清心里充滿疑,怎麼突然要梁皇撥軍餉了。

“為你父王治療舊疾。”

“啊?”

秦可清先是一愣,略作思量之后,似乎明白了他的用意,“公子的意思是想讓削弱皇朝國庫財力?”

“沒錯。”

“可這樣只怕效果甚微。

皇朝國庫充盈,底蘊深厚,且有持續不斷的收

軍餉雖然是巨款,但也不至于讓梁皇傷筋骨。

畢竟,每一年之,皇朝的軍費開銷都有提前預算,并留了備用軍費資金。

撥軍餉,只怕很難讓梁皇用到存量資金。”

“這麼做,不需要讓梁皇一定用到備用資金。

只要這批軍餉撥下去,那麼就到了邊軍手里,梁皇無法用來應急。

我尚有其他辦法暫時削弱梁皇的財力。

下個月,仙寶樓將會拍賣能治療你父王舊疾的稀有仙珍。

只有將梁皇的財力削弱到某種程度,才能在競拍上制皇室,將仙珍拍到手。”

“元初公子準備用何種方式呢?”

秦可清心里很好奇,也覺得有些天方夜譚。

太了解皇室的底蘊了。

想在財力想與一國之主競爭,在這整個西北域,除了仙寶樓有那勢力,其他勢力任何一個都不行。

除非大真與大燕聯合起來。

僅憑自己秦王府,就算皇室的財力被消耗了許多,也基本是上不可能競爭得過的。

“你慢慢會知道的。”

君無邪并沒有說自己要用什麼方式。

他擔心自己說出來,會引起秦可清的擔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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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無邪和秦可清分開后便回到了王府安排的住

而同一時間,皇宮書房,滿臉紅腫的的大皇子,正在梁皇面前添油加醋,說元初怎麼怎麼囂張,不把皇室放在眼里,更沒有把梁皇放在眼里。

梁皇是個看起來很儒雅的中年人,但上卻有上位者的威嚴之氣。

此時,他打量著大皇子臉上的傷,臉變得極其難看。

尤其是聽到大皇子說的種種,心里更是怒不可遏。

“父皇,您要給兒臣做主啊!

那元初太囂張了,將我們大梁當做什麼了。

兒臣可是大梁的皇長子啊,被他這般肆意欺辱,我大梁皇室面何存啊!”

“住口!”

梁皇一聲沉喝,揮了揮手,“你先下去,這些時日不要再去惹那元初!”

“父皇!”

“朕的話,你是聽不明白嗎?”

“不,兒臣不敢!”

大皇子脖子一,急忙說道:“那兒臣告退了。”

說完,他急忙退出了書房。

“縉云仙宗,太上供奉親傳,元初……

仗著自己的份與背后的師門,真是好大的威風啊,欺到我大梁皇室頭上來了。

既然如此,那你就永遠留在大梁吧!”

梁皇眼里閃過一抹寒,“來人!”

某個角落,突然出現了一個黑影。

那人從黑暗中走來,跪在地上,“請陛下吩咐!”

“去西南域,好好了解況,看看那元初在縉云仙宗是否有對頭。

縉云仙宗,弟子一代,這些年一直由華飛羽把持。

如今突然出了這麼個元初。

此人最近風頭不小。

如果他沒有歸順華飛羽,那便是我們可以利用的點。

本皇不能殺他,那就讓華飛羽的人來殺!”

梁皇角有了一抹冷酷之

“是!”

那黑影突然消失不見了。

“元初,你在西南域待得好好的,非要跑到我大梁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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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出現在秦王府,幫著秦可清。

你讓朕怎能放過你!

頂級道統的親傳,朕想讓你死,你也得死!”

此時的梁皇,整個人都充滿翳,使得書房都變得森冷了幾分。

;他極其自信。

頂級道統的親傳又怎樣?

其師尊是頂級道統的太上供奉,實力深不可測又如何?

有時候,面對這樣的對手,并不一定要自己親自去與之對抗,使用智慧,借刀殺人,自己不用惹上一點麻煩。

到時候,那元初死在他人手里,跟大梁無關。

其師尊再厲害又能怎樣,沒有任何理由將怒火降臨到大梁。

……

夜晚降臨,天黑了下來,一圓月掛在蒼穹上,灑落皎潔的月華。

正坐在桌前躺在裝上,思考接下來的計劃細節的君無邪,突然看到床前多了個麗的影。

“師姐,你來了,仙寶樓的人將仙珍都給你了吧?”

“看到師姐,首先想到的只有仙珍麼?”

錦瑟有些不悅,在床邊坐下,手里多了個空間袋子,往君無邪上一丟,“那去吧,你心心念念的仙藥。”

“師姐這話說的,仙藥在我心里哪有師姐重要。”

君無邪笑著將空間袋子放到一旁。

“真的麼?”

錦瑟突然在他旁邊斜躺下來,單手撐著下,近距離凝視著他。

君無邪一怔,此時的錦瑟師姐,與以往任何時候都不太一樣。

但他卻很欣師姐有這樣的變化。

說明與自己相時,心里已經完全沒有什麼顧慮了。

他一直都知道,錦瑟師姐因為自己前世至強者的份,一直以來,心深都有著那麼一分拘束。

這是他不想看到的。

但他又不好直說,因為這種事,并不是說兩句話就能讓消除心里的拘束。

“這樣的師姐,好的。”

君無邪近距離看著錦瑟的絕的容,“希師姐以后可以永遠這般,不要有什麼拘束。

在我心里,你就是我最重要的人之一。

不管我是什麼份,這些在我們之間都不重要,不應為你的束縛。”

“師姐也想啊,從你一點一點打開師姐的心結,讓師姐的人生煥然一新開始,師姐把你當做此生最親近的人了,也愿意與你親近。

可是,每次跟你在一起的時候,師姐心里總是有點放不開……

現在好了,師姐不會在拘束了。

就像你說的,管你以前是誰,有什麼份,都不重要!”

“師姐這麼想就對了。”

君無邪臉上的幾縷青,笑道:“徹底打開心中枷鎖的師姐,變得比以前更了幾分。”

“師弟真的覺得師姐麼?”

琴瑟對自己的貌是很自信的。

十萬年前,可不止是天資最強,貌亦是無人可比。

幻音宗的子,貌向來都是十分出眾的。

何況還是天音峰的圣

可是聽到君無邪這麼說,錦瑟卻一點底都沒有。

突然變得不自信了。

應該說是在他面前,一直都沒有什麼自信,不管是對于自己的天資,還是貌。

可是見過他邊的幾個帝,每一個在資質與容貌上都不遜分毫。

他還有那麼多的皇妃,月瑤和沐慈音更是到無法用言語形容。

師弟邊的子太多了,每一個都是古來有的天之,個個驚才絕艷,仙傾世。

天下,他看得太多,也擁有太多了。

如自己這般姿容,就算是帝,在他眼里,恐怕也就不好過如此吧。

“師姐這話說的……”

君無邪被這句帶著疑問的話弄得一愣。

“師姐,難道不知道自己長什麼樣嗎?

你這容貌,如果都不算,亙古至今,恐怕也沒有幾個子敢稱了。

師姐堂堂帝,為何如此不自信。”

“師姐的自信,只是在其他人面前,唯獨在你面前沒有自信。

人就怕做比較。

邊哪個子,容貌比師姐差呢?”

“我邊的,跟師姐并不沖突。

師姐,你不也是我邊的子嗎?”

君無邪不由笑了,“一個帝,竟然對自己容貌不自信。

這事要是傳了出去,只怕天下人會驚掉大牙。”

“師弟,師姐覺得自己興許是病了……”

錦瑟翻平躺了下來,一雙麗的眸子看著床頂,發出一聲飽含復雜緒的嘆息。

“為什麼這麼說?”

“不知道,反正師姐覺得自己的心理……”

錦瑟說到這里突然不說了,只是保住了君無邪的手臂,輕聲道:“以后,不管走到哪里,師姐都可以跟著你麼?”

“當然,只要師姐愿意,任何時候,任何地方,都可以。”

錦瑟側頭凝視著他,“師弟,你要記住你對師姐說的每一句話。

任何一句話,你都不能騙世界,也不要因為照顧師姐一時的緒而編造善意的謊言……”

“師姐,你知道你此時像什麼嗎?”

君無邪突然笑了,就這麼近距離看著

“像什麼?”

“像個患得患失的小孩。”

“師姐也不想這樣,可是不知道為什麼,有時候就會有患得患失的心理。

為帝境強者,本不應該如此,怎能有如此強烈的心境波呢。

所以,師姐才說自己病了。

有些時候,師姐明明知道不可以,不應該,卻控制不住自己……”

“這不是病,是正常心理,與師姐過往的經歷和生活環境有關。

我出現在師姐的世界里,或許有些事就已經注定了。

如果師姐當年沒有那些經歷,此時,也不會有如此心境。

我理解,也能明白。”

“師弟,你不明白,就連師姐自己都不明白……

其實師姐知道,師姐弟之間,不應該如此親昵的,可師姐就是想跟你親近,每次跟你在一起,總想靠近你,著你,才會縱使挽著你的手臂……

可師姐心里也明白,我是你的師姐,不是你的人,不應該如此……

但師姐就是忍不住,總是貪那種與你親近的覺。

每次著你的時候,師姐的心就無比的平靜與好……

這就是一種病態!”

錦瑟此時的表有些痛苦。

藏在心里的憋了很久了。

今日,終于面對面說了出來。

“這不是病態,是人類的正常

師姐只是對我有特殊的依與依賴之而已。”

“只是依與依賴麼?

可師姐總是會去想,可想來想去,也想不明白。

師姐也曾觀人世種種,似乎都不是這樣,所以師姐很矛盾,修煉到帝境,卻連自己的心都無法看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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