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秋也跟著笑了起來:“確實,如果有一天咱家破產了,有這些黃金在,隻要倆孩子不花錢,節省點就不死。”
“既然你說起這些了,我覺得咱每年給孩子存在黃金也不錯。”周安東把那兩塊金磚放到兜裏:“天有不測風雲,萬一真的破產了,也有條退路。”
然後,兩口子開始商量每年存多黃金。從一公斤開始,漲到了一百公斤,直到最後也沒商量出一個結果來。主要是周安東太過分,居然說每年囤一噸。
晚上,周安東拿出稿紙開始寫打工奇遇的小品,這小品太經典了,他不止看過一次。而且,那些經典臺詞,就算在逛街的時候,都有可能在誰的裏聽到。
所以,不到兩個小時就寫完了,然後又開始仔細的一遍遍檢查,盡量不出現錯誤。
“寫什麽,寫了這麽長時間?”簡秋來到他後,趴在他的肩膀上,著腦袋看著。
周安東緩緩的抬起手,輕輕的晃著有些發酸的脖子:“我在寫小品稿子。”
簡秋用手給周安東按著肩膀,眼睛卻很驚奇的看著寫滿字的稿紙。
“你竟然還會寫小品?”
“看不起誰?”周安東一臉的,簡秋按的他很是舒服:“我可以告訴你,這個小品要是上春晚,絕對會火。”
簡秋趴在周安東肩膀上,探出胳膊,把稿子拿了過來,然後認真的看了起來。
過了大概有五六分鍾,簡秋才笑著抬起頭:“你這是為了給貢酒和江小白做廣告才寫的吧。”
“可以這麽說。”周安東點點頭:“你覺得怎麽樣?”
簡秋眨了眨眼:“讓我說實話?”
“當然!”周安東抓住簡秋的手,輕輕的把玩著:“作為著名作家、編劇,必須得實事求是。”
“就你,還著名作家?我看,坐家還差不多。”簡秋一撇,嘲笑的說道:“我記得,去年在去姥姥家的路上,你還跟小琴說過寫小說的,可最後隻是寫了個名字,然後就沒有下文了。”
“我有說過嗎?”周安東怎麽可能會承認:“你一定是記錯了,這樣的話我肯定沒說過,如果說了,就肯定會寫。”
簡秋白了他一眼:“說實話,這小品,除了一些臺詞還算有點新鮮以外,我真沒覺得它有多好笑。”
周安東抬頭看了一眼牆上的時鍾,發現時針已經悄然指向了晚上九點多鍾。
“筆墨隻不過是一個承載思想和的載而已,它就像是一座橋梁,連接著作者與觀眾之間的心靈。
而真正能夠賦予作品以靈魂,並將其獨特魅力淋漓盡致地展現出來,還需要那些優秀演員的表演。
隻有通過演員湛的表演技藝,才能讓這些文字活靈活現地呈現在舞臺之上,給觀眾帶來無盡的歡樂和。”
“你說得對,你有理。”簡秋把稿子放在桌子上:“我困了,你睡不睡覺?”
“睡覺!”周安東站起,兩個人一起回了房間。
第二天,七點剛過,唐林和張佐就來了,等周安東起來,這兩個家夥正在餐廳吃早飯呢。
“這麽早啊!”
周安東打著哈欠進了餐廳,昨晚孩子哭了兩次。簡秋起來喂,他給孩子換了一次尿布,一夜都沒怎麽睡好。
剛才他說找個保姆帶孩子,簡秋毫不猶豫的給他踹下了床,自己孩子就要自己帶,這樣才能培養,找什麽保姆。
吃完早餐,已經八點了,周安東和唐林還有張佐正準備上車去秀水街,顧兵來了。
“你們要去哪?”顧兵裏叼著煙頭的下了車。
“我們去秀水街。”張佐問道:“顧八兩,你去不去。”
顧兵轉在後備箱裏拿出一鋼管,指著張佐說道:“張傻子,你在一聲顧八兩我聽聽。”
“看你這人。”張佐抬起胳膊,用手指把眼前的鋼管拉到一邊:“開個玩笑,你咋還急眼了呢。你不願意聽,以後我你哥就是了。”
顧兵哼了一聲,把鋼管扔進車裏,然後上了周安東的車。
“你們去秀水街幹什麽?”
周安東把溫三貓的事說了一下:“如果洪金燕和溫三貓存在利益輸送,那些低價理的服裝,肯定有一部分流到了秀水街。”
符靈天師入贅為婿,卻被小姨子欺負天天捏腳,不料小姨子撿來一頂黃皮子帽,招致惡靈纏身!從此以後,小姨子:姐夫,我錯了,求你不要丟下我......
兵王會透視,誰也擋不住! 華夏“戰狼”狼王項少龍,劫後餘生,得到逆天透視眼,從此治病救人、古玩鑒寶、開荒種田樣樣精通。 兵中王者回歸,發家致富,專治各種不服,開啟轟轟烈烈、精彩紛呈的逍遙人生。
重生歸來,麵對嬌美嫩妻,睡?還是不睡?
許世彥重生回到四十年前,新婚第二天。 水靈靈的媳婦剛進門,一切都是最好的開始。 種種田,打打獵,沒事兒進山挖棵大人蔘,七十年代的生活,其實也挺好。 上輩子沒多大本事,這輩子也沒什麼宏大願望,只想好好跟媳婦過日子,將閨女培養成才。 大閨女喜歡寫作,就讓她考個重點大學的中文系。 二閨女喜歡唱歌跳舞,藝術學院不錯。 至於那個混賬兒子敗家子,上輩子沒機會塞回他媽肚子,這輩子就想出生了。 可有些事,怎麼就不一樣了呢?
一個外科小醫生,被系統砸中,開啓了奇異的人生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