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梁麗眼角搐了一下,在心里將喬恩罵死,表面上還是和藹地笑了出來,幾步來到喬恩邊,又向幾位老師點頭笑笑,“陳老師,我和恩恩的爸爸有件事想要跟商量一下,先走一步了,改天再來拜訪。”
喬恩的班主任陳老師對喬和梁麗的態度還是很好的,畢竟現在喬在帝都也是有頭有臉的,連校方也是給喬的面子,所以才一直沒有開除喬恩。
聽到梁麗這麼說,陳老師含笑點點頭,“好。”
“走吧,恩恩。”梁麗親昵地握住了喬恩的手,和喬帶著喬恩出去了。
“放開我!”喬恩嫌惡地甩開梁麗的手,“有話直說,你假惺惺的樣子我只能忍一下,超過十分鐘我會吐的。”
梁麗都快要被喬恩氣死了,恨不得上前“啪啪”兩個大直接甩在喬恩的臉上。
但是這是在學校,為了自己的形象,忍。
咬了咬牙,梁麗笑里藏刀看了眼喬恩,也不顧的反對,是將喬恩帶到了學校的天臺上。
四下沒有其他人了,梁麗也不想再演戲了,一把甩開了喬恩的手,尖尖的指甲用力地著的腦門,聲音尖銳地罵道,“我以前怎麼沒發現你那麼不識好歹呢?那麼多人,你自己丟臉就算了,不要帶上我!”
喬恩心里冷笑。
呵……現在已經不再偽裝了啊。
……
“跟廢話!”喬幾步上前,兇狠地瞪著喬恩,“我告訴你,李董那邊的聘禮我已經收下了,你必須跟李董結婚,否則就給我退學!”
“你看看你現在,哪有一點正經人家的樣子,簡直就是個三圍,在學校連校服都不穿,自由散漫,高三了還曠課,就你這樣,不拿錢你能上大學?”梁麗現在也不想演戲了。
反正知道喬是徹底拋棄喬恩了,也就沒什麼好忌諱了,什麼話難聽說什麼。
“學校要不是看在你爸爸的份上,早就把你開除了,你要是不肯嫁給李董,我現在就跟學校說,開除你,到時候你連個高中畢業證都沒有,我看你以后怎麼辦,你干脆下去找你那個死媽得了!”
喬恩:“……”
喬恩心里冷笑。
沒想到自己的親爹某一天居然把自己往死路上,還真的是狠啊。
“好,結婚是嗎?”
嗅了嗅鼻子,喬恩怒極反笑,紅輕勾,鋒利的視線掃了眼喬和梁麗,點點頭,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你昨天說的我答應,我們結婚。”
話落,還沒等對方回話,喬恩直接掛斷了電話,視線又落到了梁麗那張硅膠娃娃一般的臉上,“咱倆的年齡,要說下去,也是你先下去,放心,葬禮我絕對會去參加的,畢竟我最喜歡湊熱鬧了。”
嗤嗤一笑,喬恩轉就走,只留給喬和梁麗一個囂張的背影。
“你……”梁麗指著喬恩背影的手都是抖的。
該死的小賤人,怎麼不直接去死!
“好了,別生氣了,剛才那通電話應該是打給李董的,死丫頭肯嫁出去就好。”喬拍了拍梁麗的肩膀說道。
另一邊,喬恩剛下了天臺,手機鈴聲便響了起來。
電話,是傅墨打來的。
“發生什麼事了嗎?”
她是孤兒院的孤兒,自小無父無母,受盡欺凌,後來被養母收養,生活才算好過了一點。他是林氏集團的冷酷總裁,女人之於他只是滿足生理需要而已。那一夜,多年的好友暗算了她,失身於他,她無奈,而他卻把她當成下賤的女人,以傷害她自尊為樂。她的苦,有誰知道。慢慢的,他發現,傷害她的同時,也是傷害自己。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愛上了她,只知道要將她永遠留在身邊,寸步不離。他的霸道,讓她喜悅,同時讓她難以承受。
顧菀愛了天之驕子許西辭多年,一畢業便同他走進婚姻殿堂。 作爲衆人眼中的模範校園情侶,大家都覺得他們一定會幸福白首,許西辭也是。 事業起步,他難免有身不由己的時候,不過是些逢場作戲的小事,許西辭不是不知道顧菀會不高興,可他心存幻想,以爲她永遠不會知道這些事。 只是顧菀不光察覺了,還清醒地意識到,他早已不是曾經的年少歡喜。 衆人說起對程衍的印象,鐘鳴鼎食之家的二公子,移動的一座金山。 這樣的稀有品,哪怕他只是坐那什麼都不做,也有數不清的誘惑向他撲過來。 圈子裏繪聲繪色的傳言不斷,卻也奇怪,從未聽說誰真成功上位過。 都說鳴音寺求姻緣最是靈驗,損友笑程衍孤寡這麼多年,非拖他去拜拜。 程衍手裏被塞了香,環看周圍一圈煙霧繚繞,自嘲地笑了笑。 香火旺盛,他也虔誠,如果佛祖真靈驗,那就求庇佑她婚姻幸福,萬般皆是得償所願。 至於他自己,既然終究得不到,那便不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