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計太后和段紓寧自離京去了龍華寺后,便一直沒有消息,如今突然回來,必定是有事發生。
瑾妃嘆于顧翩翩的聰慧,道:“三日前北國那邊來信,說北國離王要來大興拜訪,再過半個月,北國的車馬就要到上京,北國一直是大興的友國,皇上極為重視此次兩國見面,所以下旨讓太后和段紓寧回宮。”
一國君主要接見友國王爺,自然是大事,為了彰顯大興國威,一國太后又怎能缺席?而計太后要回宮,自然會帶上但舒寧。
顧翩翩聞言沉默下來,算算時間,此時的確就是前世北國王爺前來大興的時間。
這位北國離王因輔佐北國郡主登基而立了大功,所以在北國有極高地位權威,北國君主對離王也十分敬重。
但離王此人生好,府中姬妾無數,偏偏還沒有立妃,此次離王前來大興國為的就是同大興聯姻。
龍元帝知曉離王前來的目的,自然也無異議,兩國聯姻對于大興來說亦是一件好事,只是可惜龍元帝膝下并無適齡公主,于是段紓寧便了聯姻對象。
前世的段紓寧一心喜歡蕭承九,自然不甘愿為聯姻的犧牲品,而計太后疼段紓寧,于是目便鎖定在世家貴族的貴中。
只是段紓寧心中早有人選,正是孟家庶孟穎月。
因為蕭承九同孟穎月走的極近,又幾次當眾維護孟穎月,致使段紓寧深恨孟穎月。
計太后得知段紓寧心意,便將孟穎月近宮中,又是恩寵又是賞賜,接著還封孟穎月為素平郡主,命前往北國嫁給離王和親。
之后便是蕭承九前往北國追妻的各種狗故事。
顧翩翩心中對這些記憶極為深刻,但今生有許多事已經有多改變,卻不知會不會還是像原劇一樣發展下去。
“翩翩,段紓寧心中必定十分記恨你,此次回宮,對你很不利,你要萬事小心。”
段紓寧被迫離京,皆是因為害顧翩翩,如今段紓寧回來,必定會報復,也難怪瑾妃會如此擔憂。
顧翩翩溫聲道:“姐姐放心,我會小心,不過我猜測段紓寧就算恨我,這次回來,只怕也沒有心報復我。”
北國離王要挑選一位公主和親,而今生的孟穎月懷有孕,龍元帝總不可能讓孟穎月一個孕婦去和親,那麼這個人就只能是段紓寧。
只怕到時候段紓寧為了和親之事忙的焦頭爛額,哪里還有時間來報復?
瑾妃不知道顧翩翩心中所想,怕顧翩翩不當回事,又道:“翩翩,段紓寧是計太后最為疼之人,你一定要記住姐姐的話,日后莫要輕易進宮,即便進宮,也要第一時間派人知會姐姐。”
顧翩翩不愿瑾妃懷著孕還擔心,便道:“好,我答應姐姐,一定不會輕易進宮,不過就算是我要進宮,段紓寧也傷害不了我的。”
“姐姐忘了嗎?我現在可是攝政王的大夫。”
瑾妃愣了一瞬,才笑了笑:“也是,有攝政王在,段紓寧必定不敢輕易你。”
如此,瑾妃心中才算吁了口氣。
這時,舒也做好了飯菜。
下人將飯菜一一擺好,母三人許久不曾同桌吃飯,現下坐在一起,竟有一瞬間恍如隔世之。
舒看著滿桌的菜肴,不低聲道:“若是你們爹爹同在,那咱們一家可就真的團聚了。”
顧翩翩和瑾妃對視一眼,而后瑾妃握住舒的手,笑著說:“娘您別難過,等爹回來后,我還可以請旨出宮來看你們嘛,我現在可是懷了皇嗣的功臣,皇上會答應的。”
舒知道瑾妃是在安,只笑著說:“到時候我們進宮看你。”
母三人高高興興的吃飯,氣氛很是溫馨。
瑾妃今日可破例在府中待上一日,是以飯畢后,見天氣暖和,顧翩翩便和瑾妃一起在府中散步。
期間得知盧氏中風臥病不起,瑾妃默然一瞬,便讓人去送了一些補品。
如今的懷著皇嗣,自然不能隨意去看病人,再者盧氏待們姐妹二人并不好,瑾妃對盧氏自然也無甚。
第二日,瑾妃隨著宮人回宮。
顧翩翩和舒站在門外相送,等車隊走遠了,顧翩翩見舒面憂,便提議同舒去街上逛逛。
說來自重生后,許久不曾同舒一起出去了,正好這幾日天氣好,也適合散心。
母二人穿戴好,便帶著人去往主街。
路上,顧翩翩和舒就發現街上的異邦人似乎比以往多了許多,不僅如此,幾條街上的人流也多了許多。
“翩翩,那幾人的服侍看著像是北國服侍。”舒低聲道。
北國服侍和大興服侍有極大差別,在冬日喜好以皮為服,皮越好,就越是代表一個人的份象征,配飾方面,則喜好穿戴一些檀木香珠,發飾倒是隨意,不像大興會將頭發梳的一不茍。
北國人民更為獷一些,男子多留胡須,子多帶額珠,如此明顯的服侍特,只看一眼,便能區別開。
顧翩翩點頭道:“是北國人,看來北國那位離王就快到上京了。”
將近晌午,顧翩翩和舒來到一間酒樓,酒樓的一樓有一個臺子,臺子上方有一人正在說書,堂客人還不多,但都靜坐著聽得津津有味。
顧翩翩和舒來到二樓尋了一個位置坐下,也被那位說書人給吸引了。
“戰場之上,敵人廝殺,一著不慎就會被刺的滿窟窿啊,但咱們的顧將軍那可是一夫當關萬夫莫開,怎會懼怕敵國狗賊,一刀過去,直刺敵人腹,接著就是一個人頭啊!”
“好!!”
堂下眾客人紛紛鼓掌,口中皆在夸顧將軍英勇無敵。
顧翩翩和舒聽著,便知這位說書人講的正是顧沉江。
顧翩翩面帶喜悅,前世也是如此,顧沉江是玉無塵之后為大興立下不戰功的大將軍,極大興百姓戴。
之后就因為顧沉明的陷害,最終為大興國罪人,可今生不會了。
待小二上了酒菜,顧翩翩正要筷,眼角突然看到一個人快速上了二樓,進了不遠的一間包房。
眉宇微蹙,陸洲行匆匆,像是有急事,想了想對如風道:“去看看陸洲見了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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