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只要楚墨提出來，以秦朗現在的況，肯定會愿意當這個衛率統領。

那以后，太子衛率就給秦朗帶領，讓他好好練練兵，訓練自己的太子衛率。

楚墨也就可以騰出手，想著怎麼弄到銀錢，以及如何應付趙國使臣的事了。

那趙國使臣來到京都，已經待了好幾日。

楚墨剛接手此事，并不急著去見他們，打算再諒他們幾日，等他們等急了，他再去驛館拜訪對方。

“公子，時辰也不早了，您看......”

眼看天即將轉黑，李謹忍不住提醒了一句。

“不急。”楚墨笑著搖搖頭。

楚墨也想趁機看看，那水如畫，究竟是何等人。

竟然能把秦朗迷這種樣子。

據說，每到天黑的時候，水如畫才會面，為天人閣的賓客們獻上一曲。

此等景，又怎能錯過？

就這樣，三人在房間里喝了一天的酒。

等到醉意微醺，天也終于暗了下來。

“莫兄，水小姐估計要出場了，在下失陪了，還請見諒！”

秦朗生怕錯過水如畫出場，趕告了罪，早早就跑到房間外面等著。

“哈哈，走吧，一起去看看，這究竟是何等人。”

楚墨笑了笑，站起也跟了上去。

李謹對這所謂的，可一點興趣也沒有，只能撇著一張老，跟在楚墨后。

三個人站在二樓的窗沿，跟其他賓客一樣，距離水如畫出場還有半個時辰，他們就已經在走廊上眼的等著了。

至于秦朗，早就眼穿了。

就這樣等了許久，一樓中央的一個巨大平臺上，剛才那個顧媽媽，突然站了上去，角帶著笑容，看向四面的賓客。

“各位前來捧場的公子，我們天人閣的花魁水如畫姑娘，馬上就要登場了，大家準備好了嗎？各位一定要瞪大眼睛，千萬不要錯過這彩的一幕啊！”

“水如畫！”

“水如畫！”

“水如畫姑娘，我你！”

顧媽媽話音一落，整個天人閣，氣憤瞬間達到高。

一時間，整座天人閣一共五層樓的欄桿，全都站滿了一個個著鮮的公子，紛紛喊著水如畫的名字，儼然一副大型追星現場。

“有點意思。”

楚墨站在中間，角忽然一挑。

若不是這些人都穿著古裝，楚墨都以為自己又穿越回來了，正好見了哪個大明星的見面會呢。

不過看起來，這水如畫的排場，比起那些大明星也可謂不遑多讓。

“我倒想看看，這水如畫，究竟有多貌，還能比得過西施不？”

楚墨喃喃一聲，心里，竟然還有點小期待。

“要出來了，要出來了！”

站在楚墨旁邊的秦朗，也滿臉興的握著拳頭，語氣里滿是期待。

他這句話，在天人閣這種地方說出來，竟是一點違和都沒有。

楚墨看得哭笑不得，就在他心里嘲諷這些人沒有見過什麼的時候，整個天人閣的燈，突然一下子就滅了一大半，環境也變得十分昏暗。

“怎麼回事？”

李謹急忙問了一聲，同時湊到楚墨邊。

如臨大敵。

秦朗連忙解釋道：“莫公子別怕，這是水如畫出場前的正常準備，每次水如畫姑娘出場，天人閣都會命人熄滅大半的燈盞來。”

“故弄玄虛！”李謹暗罵了一聲，這才退到了一邊。

忽然間，天人閣中央突然有一道柱，從屋頂投下來。

“我靠！這是電燈？”

楚墨頓時吃了一驚。

但細看之下，他才發現那投下來的柱，并不是燈，而是月。

只是周圍變得十分昏暗，才讓那道柱看起來，分外的皎潔明亮。

“哈哈！水如畫姑娘，終于要出來了。”

秦朗激的聲音落下，全場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同時，四周忽然響起了輕輕的慶曲，有種靜謐的覺。

下方中央的平臺上，一名壯漢正在敲打著大鼓，派頭十足。

接著，一片片各的花瓣，從天上紛紛落了下來。

一道輕曼妙的影，也從屋頂緩緩飄下。

只見那子腳踏著白練，披著白的月，攜帶著五六的花瓣，在半空中翩翩起舞。

宛若仙降臨，看得四周的人，一陣癡迷。

更不用說秦朗，口水都快出來了。

“這麼多加分項，就算是一個普通的農家，經過這麼一番裝飾，也能夠迷倒不人吧？”楚墨在心里暗暗想著，卻并沒有多在意。

而正當他不以為意的時候，那抓著白練，在空中飄了一圈又一圈的水如畫，正好從楚墨的面前飄過，兩個人的眼神，毫無預兆地對視了一下。

楚墨一愣，心頭瞬間一驚。

這眼神，怎麼這麼悉？！

他好像，在哪里見過……

可是，是在哪里？！

楚墨皺著眉頭，記憶仿佛出現了一瞬間的空白，還不等他多想，電火石間，水如畫的樣貌便完全呈現在他面前。

干凈的眸子，纖塵不染，讓人下意識心跳加速。

丹眼，三角眉，再加上嚶嚶的。

整張臉猶如雕細琢般，堪稱絕！

這……簡直就是上天的杰作！

即便楚墨之前見過不人，此刻，也忍不住一陣驚嘆，甚至就連腦海里突然閃過的那一悉，也在此刻被擾。

這水如畫，果真如同秦朗所說的一樣，是個若天仙的大人。

之前聽說這水如畫占著天人閣花魁的名頭，暗自以為，這只不過是天人閣的一點小伎倆，為了宰那些有錢的公子哥，故意弄出來的營銷罷了。

而所謂的賣藝不賣，只不過是錢沒給夠而已。

而從剛剛對視的那一眼里，楚墨除了一陣莫名的悉外，還看出來一點，這人跟其他青樓子不一樣。

并不是那種為了錢財，什麼事都可以做的子。

反而清高，自傲，冷艷，宛若白蓮和天上仙，不識人間煙火。

“莫公子，莫公子，你看這水如畫姑娘如何？”秦朗在旁邊，激的詢問。

只是，眼睛一直沒有離開過水如畫的子。

楚墨微微點了點頭，皺眉道：“確實是一等一的大人，秦兄的眼，還真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