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府里兩天沒有出門,楚墨終于完了‘新學策’的改進計劃。
同時,趙子云也利用那些宦二世祖,在城里制造了新的輿論!
讓這件事發生了一些小反轉,那些對楚墨不利的輿論,也減了許多。
而經過兩天時間的沖淡,城中百姓對于楚墨死朝堂大臣一事,基本上已經沒有像剛開始那麼關心了。
無論哪個朝代,利用百姓制造的輿論效果,終究只是一時的。
如今過了兩天時間,楚墨一直都沒有站出來回應。
城中的那些百姓,早就關心其他事去了。
只有那些文人書生,還一直留在太子府門口,死死咬著楚墨不放,勢要迫楚皇給‘殘暴’的太子給予嚴懲。
不難猜到,在這些書生里面,肯定有大皇子派來的人。
所以,只要還有大皇子的人繼續慫恿,三五天,這些書生只怕不會輕易從太子府門口撤走。
“殘暴太子,濫殺大臣,欺辱文人,天理不容!”
“太子殘暴,難當儲君,他日繼位,必暴君!”
“癡兒太子,無德無能,不配主東宮之位!”
楚墨和降雪剛從書房出來,便聽到府外聚集的那些書生,又開始在門口謾罵。
奈何他們除了謾罵之外,并沒有損壞太子府的一磚一瓦,也沒有沖的跟守在門口的太子衛率手。
要不然的話,楚墨還真想借機殺儆猴,拿幾個出頭鳥開刀。
可他們除了守在太子府外謾罵,其他什麼也不干,楚墨就算想給他們一點教訓,都找不到合適的由頭。
不過從這件事上,讓楚墨更加認定,這些人就是人指使的。
從書房走到大廳,趙子云和李謹早早就在里面等候,一看到楚墨,兩人馬上起相迎。
“不必多禮,直接說事吧!”楚墨對著他們擺擺手,子直接坐了下來。
趙子云和李謹對視了一眼,李謹才先一步說道:“啟稟殿下,先前你讓老奴去調查的事,老奴已經查到。”
楚墨點點頭,淡淡問道:“是右相還是老大?”
李謹表古怪,有些猶豫道:“是大皇子,還有四皇子。”
楚墨似乎并不意外,搖頭輕嘆了一聲,道:“唉,又是這兩個不爭氣的東西,有空不想著如何富國強民,整天就知道窩里斗,等哪天孤有空了再來收拾他們。此事咱們心里有數就行了,暫時先不要他們,免得打草驚蛇。”
說完,楚墨又看向了趙子云,好奇道:“子云,你特意跑來太子府一趟,又是因為何事?”
趙子云笑了笑:“莫楚兄,我已經按照你的吩咐,將消息都放了出去,雖說此刻城中百姓對你的討伐已經了許多,但仍然還有不人對你有所不滿,你可還有下一步的計劃?”
楚墨似乎并不意外,輕輕點了點頭:“孤待在書房兩日,正是在準備這下一步的計劃,只不過,這一步棋要落在朝堂上,子云不必掛心,這兩天也辛苦你了,趁著現在沒事,你帶著你那些兄弟們,好好去消遣一番吧!”
趙子云一聽,突然笑道:“這消遣的費用,是由太子殿下出嗎?”
原本一臉嚴肅的楚墨,不由得出了笑容,對邊的降雪道:“待會兒去庫房,拿五千兩給子云,就當是這兩天跑的茶水錢了。”
“多謝太子殿下打賞!”趙子云趕抱拳道謝。
五千兩,他還真不在乎,只是想舒緩楚墨的心罷了。
李謹見狀,也厚著臉皮向楚墨問道:“太子殿下,老奴我這兩天也跑了不路,還要蹲在屋頂聽,您看,是不是也賞給老奴一點跑錢?”
只可惜,楚墨卻像沒有聽到一樣,直接轉移話題:“李公公,孤正好找你有事呢!快快準備馬車,你陪孤進宮面圣。”
李堇神一苦:“殿下,那這茶水錢?”
楚墨頓時故作一臉的茫然,“哎呀,什麼茶水錢,現在最要的是進宮面見父皇,只要將孤手中這東西上去,城中那些文人書生,就不會再對孤有那麼大的怨氣了。”
李謹苦笑一聲,也沒再提,被楚墨生拉拽的拖走了。
準備好了馬車,兩個人又從太子府的后門溜出去,一路朝著皇宮駛去。
此時已經接近正午,早朝也已經散了。
雖說這兩天里,楚墨慢慢控制住了輿論的風向,讓百姓的憤怒減了許多。
但他接連幾天都沒有去上朝,朝堂上那些大臣,只能不斷的向楚皇施,要求他嚴懲楚墨。
這倒讓楚皇這幾天一直愁眉不展,想著楚墨能快點想出辦法自救,他也就不用再繼續替楚墨頂著這些力了。
進了宮里,楚墨直接去了書房,見到了楚皇楚云修。
“父皇,新學策一事,兒臣不負眾,請父皇過目!”
“真的?”楚皇神一喜,接過楚墨的新學策,只看了幾眼,頓時神大喜。
“好好,我就知道,你不會讓朕失的。”
說著,當即大手一揮:“來人,馬上去請文淵閣幾位老臣進宮。”
楚云修也不傻,自然知道該怎麼幫兒子辦事。
陛下親自傳召,這些剛散朝的老臣還沒走進家門,又立刻馬不停蹄的跟著宮里的傳旨太監,火急火燎的來到了書房。
只是,看到楚墨也在書房里,又想到最近城中傳言,這些大學士,皆對他施以冷臉,沒有一個肯向他行禮的。
這請來的幾個文淵閣大學士,都是年近古稀的白發老者,每一個在文壇上的地位,都是泰山北斗級別的人,楚墨也就沒有跟他們計較。
倒是楚云修咳嗽兩聲,道:“幾位卿,太子這幾天嘔心瀝,做了這一份新學策的施行計劃,朕特意傳召幾位進宮,乃是因為幾位卿都是我楚國的文壇泰斗,想請幾位卿過目,看看太子所做的新學策,可否可行?”
“太子所做?新學策?”
幾個大學士猶豫了一下,本來他們心中,是不屑看楚墨寫的東西的。
但轉念一想,他此前寫過那麼多驚才絕艷的詩作,此刻楚皇又親自發了話。
幾個高傲的文壇泰斗,這才勉為其難的接過了那份計劃書,閱覽起來。
而這一看,三個楚國的文壇泰斗,臉瞬間就變了。
從不屑,變得凝重,從無視,變得認真。
到最后,更是不由得驚呼了起來。
“這份新學策論,當真是太子所寫?”
其中一個看起來年紀最老,地位似乎也最高的大學士,捧著那份計劃書,抖著雙手,向楚皇詢問。
楚墨面無表的點了點頭:“正是孤寫的,有何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