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
傅東桑回去看完孩子就立刻去醫院照顧隋老爺子,但是卻被隋老爺子的保鏢攔在門外。
保鏢抱歉地對傅東桑說道:“抱歉,大小姐,首長讓您回去,以后他生病您也不必過來照顧他了,他的事有隋家管著呢。”
“什麼隋家傅家的,外公怎麼還在生氣,”傅東桑無奈嘆氣,“你放我進去就行,我和外公說。”
保鏢為難道:“抱歉,我只聽首長的。”
傅東桑頭疼地給老爺子打電話,但是那頭一直不接,又看了一眼守在門口不如山的保鏢,也不好為難他。
于是只能把自己親手煲的湯給他:“那我不進去了,你把湯給外公,告訴他,是陸云琛專門給他熬的,陸云琛不敢來見他,但是知道他住院以后也很擔心。”
陸云琛去國外出差了,湯當然不是他煲的,只是隋老爺子一直在為當年陸云琛婚,而他什麼都不能做的事愧疚,要用這種方式告訴老爺子,現在過得很好,減輕一點他的愧疚。
離開醫院以后正好接到了陸云琛的電話。
陸云琛那邊現在是晚上,兩人關系好點以后他很喜歡晚上和視頻,說一些他出差時候的事。
斐明月和南宮澤的事傅東桑沒和他說,所以他看到傅東桑滿臉疲憊的時候很擔心:“是不是那兩個小兔崽子昨晚又鬧你了?桑桑,要不我們就多找幾個月嫂吧,我覺得你之前的擔心就是太張了。”
“不是,不是他們,是外公不舒服,我昨晚擔心的沒睡好,”傅東桑岔開話題,“你那邊還要多久結束,什麼時候回來。”
陸云琛一聽這話就心大好,笑著對眨眨眼:“這才幾天你就想我了?”
傅東桑被他逗笑了:“我可沒想你,我是怕你回來晚了你兒子不認識你了。”
開了一句玩笑以后才說正事:“西樓和明月的婚禮還有二十幾天了,你能趕回來吧,西樓結婚是大事,你作為姐夫,不回來不好。”
說他是傅西樓的姐夫,就是已經坦然接了他是丈夫的份。
陸云琛心底一片熨帖,語氣都溫了很多:“你放心,到時候哪怕這單生意不做了,我也趕回去。”
十幾億的小生意而已,比不過老婆的開心重要。
傅東桑看著視頻里喜怒哀樂都跟著自己而變化的男人,心底也溫溫熱熱的,難得說了一句好聽話:“那我等你回家。”
這次不是他說的,也沒帶上孩子一起。
只是單純的一句等他回家。
這幾天,應該也很想他吧。
陸云琛的眼睛沒出息的紅了,聲音帶著一激的沙啞:“你放心,我一定盡快回去。”
再煽的話傅東桑實在不好意思說了,尷尬地瞎扯兩句以后就掛了電話。
陸云琛除了婚,就沒做過更過分的事。
日久見人心,一開始是怨懟過傷心過,但是現在時過境遷,葉扶蘇已經了看淡的過去,陸云琛才是的現在和將來。
和陸云琛說了晚安以后就打電話給傅南瑜,語氣陡然轉冷:“你現在在哪兒,我有事找你。”
傅南瑜聲音有些飄,好像喝多了:“姐,你找我啊,我在安軼家呢,你要過來看我嗎?”
傅東桑皺眉:“南瑜,你喝酒了嗎?大白天的,你不用去劇組拍戲嗎?”
傅南瑜冷笑兩聲:“拍戲?我哪兒有戲拍啊,我也不去劇組,我過去就是辱的,容那個賤人,不知道又目垂了哪個金主,在劇組眾心捧月的,是人是鬼都結,有什麼好的,不過是一個被傅西樓拋棄的破鞋而已。”
“還有斐明月,算什麼東西,吃著碗里的看著鍋里的,傅西樓真是無藥可救了,這麼大一頂綠帽子居然都忍了。”
“還有安軼,他憑什麼對我不冷不熱的,他以為他躲去杭城我就不能纏著他了,有本事躲我一輩子啊,喜歡自己的妹妹,他以為他比傅西樓好到哪里去了,一樣都是道貌岸然的······”
傅東桑眉頭鎖,不想再聽下去:“我去之前你最好吃點解酒藥,我有很重要的事和你聊。”
說完就掛了電話,不想再聽一個酒鬼發瘋。
等到了安軼的公寓以后,傅南瑜腳步虛浮地過來給開門:“姐,你來了。”
傅東桑把自己買好的解酒藥給,冷道:“吃完我們再聊。”
說完,就坐去了沙發那邊,開始打量著安軼的這間公寓。
很簡單的一個大平層,沒有一點生活氣息,哪里像是快要結婚的小夫妻的新房。
傅南瑜吃了藥緩了二十分鐘左右,傅東桑才開口問:“你剛才在電話里說安軼躲著你是什麼意思?”
傅南瑜吃了藥以后清醒了很多,但是怨氣也更重了:“就是把我當病毒的意思,我打電話他一直不接,還是問了他的副才知道他去杭城出差了。”
“我知道,他喜歡斐明月,要不是對我有愧,他本不會娶我。”
傅東桑皺眉制止:“莫須有的事不要瞎說,以后安軼是你丈夫,明月是你嫂子,你覺得你說這種話合適嗎?”
“有什麼不合適的,”傅南瑜冷笑,“我和他結不結婚還不一定呢。”
傅東桑:“這話什麼意思,安軼既然已經答應要娶你,他就不會反悔。”
傅南瑜目怨懟:“他當然是正人君子,不會違背承諾,但是他可不會,安家那位老太太知道我子宮損不能生子以后,這幾天一直給我眼看呢。”
傅南瑜子宮損的事傅東桑也找醫生幫忙看過了,但是醫生也無能為力。
傅東桑看著怨懟的樣子,反常地沒有安,而是質問:“所以你心不好了就要拿別人撒氣嗎?看著明月和你哥鬧騰,你心里是不是特別爽快。”
“傅南瑜,你是見不得你哥好,還是見不得斐明月好,好端端地為什麼要去陷害斐明月和南宮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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