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年,我前幾天你去醫院就是為了悄悄給你和那個孩子做親子鑒定,現在結果出來了,確實是你的親生兒。”
在去山漸青的路上,蘇寒年腦子里全是自己突然多了一個兒的事,而且是他和容的兒。
等腦子清醒一點以后,他看著傅西樓問道:“那容呢,為什麼孩子現在會養在斐明月這里。”
傅西樓把他知道事說了。
蘇寒年再次陷長久的沉默中。
再開口的時候眼睛已經紅了:“原來是我對不起,我有什麼資格恨這麼多年。”
傅西樓提醒道:“之前要幫明月的時候,我讓衛澤去菀城監獄,想查清母親的底細,但是被攔下了,那邊好像有意瞞容的份,要不是高利貸找上門,我也不會知道是容的兒。”
蘇寒年一愣:“你是說,容坐牢可能還和我有關系。”
剩下的事就不是傅西樓一個外人能多說的了:“你自己去菀城看看,或許能找到什麼線索。”
說完他給樊嬸打了電話,問了一下,那邊說現在已經睡著了。
傅西樓提議讓蘇寒年在山漸青住一晚,第二天醒了再說。
但是蘇寒年還是沒忍住去看了,哪怕是睡著了,他都能在臉上看出容的影子,還有他的。
這是他和容的兒。
他們居然還有一個兒。
他抖地幫把被子蓋好,然后輕輕關上門出去了。
小已經習慣在山漸青的生活和斐明月的忙碌了,第二天醒來沒看到斐明月也沒有再哭著要媽媽。
而是乖乖地去敲小傅謹的房門,小謹哥哥下樓和自己一起去吃飯。
下樓的時候看到餐廳里多出來的蘇寒年,小有些害怕地往小傅謹后躲。
小傅謹小大人一樣地拍了拍的肩膀說道:“沒事的小笨蛋,這是寒年叔叔。”
說完走到蘇寒年面前問道:“寒年叔叔,你怎麼過來了,是想我了嗎?”
小傅謹對誰都很自來,饒是蘇寒年這樣格冷漠的人,對他也縱容一點:“嗯,我來看看小謹。”
說是看他,但是目卻一直落在傅謹后的上。
更怕了,躲在傅謹后不敢出來。
“怕生,”傅西樓給蘇寒年解釋一句,然后上前把抱在兒椅上,讓吃飯,“不要怕,這叔叔是好人,你先吃飯,吃完飯這叔叔送你去學校。”
和傅西樓了很多,對他沒那麼抗拒,坐到兒椅上去以后就乖乖地坐在那里吃飯。
蘇寒年的目始終在上,眼底是見的溫。
小傅謹都覺得不對勁了,看著蘇寒年問道:“寒年叔叔,你為什麼總盯著啊。”
小也奇怪地抬頭看著蘇寒年,有點害怕。
蘇寒年這才收回目,說道:“以前沒見過,有點好奇。”
小傅謹熱心地解釋道:“是明月帶來的小孩,以后就是我妹妹了,雖然人傻了點,但是勉勉強強地還算可。”
是可的。
蘇寒年看著小姑娘糯糯的樣子,心都要化了。
但是他還有更重要的事去做,現在不是認親的好時候。
“我不送了,免得被我嚇到,”和傅謹上車去學校以后,蘇寒年沒跟過去,“西樓,我下午就去菀城,我沒回來這陣子,你能幫我好好照顧嗎?”
傅西樓:“應該的。”
頓了一下他說道:“這次李建能找來帝都,我覺事沒那麼簡單,你去菀城或許不會很順利。”
蘇寒年握手:“不順利我也要去,或許容一直在等我,我不想繼續等下去了。”
立刻山漸青以后他先回了自己和喬溪冰現在住的別墅,喬溪冰正打算去上班,看到他回來以后立刻驚喜地迎上來問道:“寒年,你去哪兒了,怎麼現在才回來。”
蘇寒年避開的手,冷道:“你先進來,我有話和你說。”
喬溪冰笑容略有僵,直覺不是什麼好事。
果然,一進屋蘇寒年就甩給一張結婚證:“喬溪冰,我們離婚吧。”
喬溪冰拿著離婚協議書的手在發抖,笑容很僵:“寒年,你這是什麼意思,我怎麼,怎麼聽不明白?”
蘇寒年面無表地看著:“不需要明白,你只要在上面簽字就好了,放心,現在離婚,我不會虧欠你。”
喬溪冰將離婚協議書放在桌上,冷靜地看著他,出一個慘白的笑容:“你這話說的好沒道理,我是你的妻子,現在我的丈夫突然回來說要和我離婚,我難道不能知道原因嗎?”
蘇寒年不和啰嗦,直接問道:“那你知道容嗎?你知道我和好過的事吧,你是不是還知道現在在坐牢的事。”
蘇寒年站起來,一步步近,上寒氣懾人:“當年朋友打電話向我求助的時候,接電話的人是不是你,你為什麼不告訴我這件事?”
喬溪冰無辜道:“寒年,你在說什麼啊,我怎麼聽不懂,什麼電話什麼坐牢,我就知道你和容好過,但是在我們結婚前,你們不是已經分手了嗎?”
語氣溫良,但是說出的話帶刺一樣扎進他心里:“而且不是你主分手的嗎,也是你主找到我父親,說可以和我結婚的。”
是的,當年為了擴大蘇家的勢力,喬溪冰的父親有聯姻的念頭以后,他沒有拒絕,容為這個和他鬧過,但是他完全沒有放在心上。
那時候,在他眼里,只有蘇家的利益是永恒的,容這樣的人,只要給足夠的錢,他想什麼時候目垂都行,和他結不結婚沒關系。
他現在才知道自己錯了,似乎已經晚了。
稀里糊涂地娶了喬溪冰,而容卻在監獄了三年的苦。
“我不管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喬溪冰,我都要和你離婚,你要是不滿意我的離婚條件,我給你一個星期的時間修改離婚協議,一個星期后我來找你,到時候你不想離也得離。”
他語氣強地說道,留給喬溪冰一個冷漠的背影。
在他看不到的后,喬溪冰眼睛氣得發紅,握手機打了一通電話:“查一下最近蘇寒年都見了哪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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