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教授也到了退休年齡,因為商時序的風頭,他也沾了不。
“我對不起蘇教授。”顧汐冉轉頭看向窗外。
當時蘇教授何等的重,培養。
就連蘇微微這個親孫,也沒得到的多。
結果自己是怎麼回報他的?
讓他晚年是以那樣不堪的方式收場。
都是因為的腦,才會讓蘇教授面盡失。
眼淚不控制的涌出眼眶。
“哎呀,你別自責,我家倔老頭和安教授爭了一輩子了,他們兩個人是天生的冤家,事都已經過去那麼久了,你別放在心上哈。”
顧汐冉這一哭,蘇微微有點慌。
笑著轉移話題,緩解氣氛,“要說氣他,你能有我氣他氣的狠?他本來想把我培養他的繼承人,結果呢?我跑去干了金融,給他氣的,三天沒吃飯。”
蘇微微從小就爺爺的培養,但是真不是那塊料,就算被迫考了法大,可是畢業之后,也沒從事法務上的職業,進修了金融,去了金融行業工作,所以說,喜歡和天賦很重要,蘇微微從一開始就不喜歡學法,所以再怎麼也沒用。
“蘇教授他現在好嗎?”顧汐冉啞著嗓子關心的問。
“好的,退休之后沒事種種花,養養鳥,也愜意的,樓下有不老頭老太太跳廣場舞,我讓他也學著跳,他翻眼瞪我還說我有病,沒辦法,又古板,又倔的很。”
蘇微微沉默了一下,“我明天去看他,你要不要和我一起?”
顧汐冉覺得沒臉。
害的他沒有評上正級職稱。
“等我有了工作吧。”低頭看著自己的手。
總得有了績,才能對得起悉心栽培的教授。
那個時候才有臉去見他啊。
蘇微微沒勸說,需要時間。
目不經意落到的手上,蘇微微的角癟了癟,“曾經你的手多好看啊。”
蘇微微以前可羨慕顧汐冉的手了,的手指纖細,皮又白又。
不但臉蛋長得一絕,手也一絕。
顧汐冉苦的勾了勾,因為商時序有潔癖,家里打掃的一塵不染,凡事親力親為。
商時序工作力大,還專門去學了按,在商時序疲憊的時候,給他按緩解疲勞。
長時間手上做出力的事,自然而然就變得糙了,手指也不似之前那般纖細。
“渣男,真是在福中不知福,你一個法學碩博生,伺候他,他還出軌,也不怕出門被車撞死。”蘇微微罵的兇。
顧汐冉只是莞爾。
“哦對了。”蘇微微像是想起什麼,在等紅綠燈時,從包里掏出一張名片遞給顧汐冉。
“什麼?”顧汐冉好奇的問。
“你不是在找工作嗎?”蘇微微笑,“幫你介紹的律所。”
顧汐冉接過名片,抬著手迎著看,一張潔白的卡片,上面寫著一個名字,“季江北?”
“嗯哼。”蘇微微有些得意。
顧汐冉卻不淡定了,雖然畢業之后就做了家庭主婦,但是這個名字在法學界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季江北之所以傳奇,是因為到現在都沒有人知道他是什麼背景。
只知道他是法律界的活閻王。
被戲稱為地表最強律師,他的‘詭辯論’能讓敲錘的人聞之變。
經常的讓法頭痛,甚至都不愿意出席他做代理律師的法庭。
他靠著一個個彩絕倫的案件,在大家都以為會一錘定音的時候,他來了一個驚天大反轉,據說,這個世界上沒有他打不贏的司。
按理來說蘇微微不太可能能搞到這個人的聯系方式才對。
畢竟也不在這個圈子里混。
蘇微微好似瞧出的疑,冷哼了一聲,“我再不濟,我家老……我也算是法學世家出,我爺爺法大的教授,我爸爸法,就我沒出息罷了,雖然我沒出息但是我還是有人脈的好不,別小瞧我。”
顧汐冉好像聽出了什麼。
手指著名片。
“哎呀好了好了,我說實話,你要離婚的事我和我家倔老頭說了,他幫你找的,讓你做不出績,別去見他。”蘇微微一口氣說了出來。
果然說謊這種事做不來。
顧汐冉猜到了。
肯定是蘇教授出面幫找的資源。
不然一個被磋磨了四年的家庭主婦,沒有任何實戰經驗的萌新律師,怎麼能搭上這樣的大佬。
“那,謝謝你了。”顧汐冉說。
“只謝我啊?”蘇微微挑眉笑著問。
“等我把蘇教授的面子找回來,我當面和他道歉。”顧汐冉說。
看著前方。
目堅定。
“好,我等著那一天。”蘇微微笑。
兩人說話間到了派出所。
蘇微微問,“要不要我陪你進去?”
“不用,我過來簽個字,就可以把車開走,你先去忙吧。”顧汐冉下車。
“嗯。”蘇微微應了一聲。
“你先走吧。”顧汐冉擺手。
蘇微微開車走,顧汐冉進派出所簽了個字就把車子開了出來。
去找了一家裝修公司,要了小一點那套房子,但是里面的裝修都是以前和商時序一起住的樣子,準備把房子砸了重新裝修一下。
一直住在酒店不是長久之計。
不想看到屬于商時序的任何痕跡,便把原來的家委托裝修公司賣到了二手市場,還有一些商時序不怎麼用的東西,全部都丟了,還有自己以前的東西,也都一并丟了。
和裝修公司的設計師敲定方案,確定選材,就簽了合同,付了定金,把房子鑰匙丟給他們,剩下的給他們理。
從裝修公司出來,去了銀行一趟,一共分了四千萬的現金,還有兩千萬的基金,基金不用,現金存了兩千萬的定期,因為是大額,利率高的。
留了兩千萬。
蘇微微是搞金融的,也需要做業績,準備投兩千萬給蘇微微,讓幫著做理財,還可以幫蘇微微提高業績。
敲定這些已經很晚了,回酒店休息了一晚上。
第二天很早就起床,坐在床邊,低著頭看那張名片上的電話號碼,躊躇了幾分鐘才撥出號碼。
過了一會兒電話接通。
那邊傳來一道低沉的男音,“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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