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璇蔫蔫的,委屈了:“想做,條件也不允許呀。”
江彥丞把抱到沙發上,湊在耳邊道:“老公想給你唱歌……”
譚璇:“這個……”
江彥丞的聲音溫得要死,好像是什麼大歌星要獻唱一樣,每次唱之前還鄭重其事的,他還問:“寶寶想聽什麼?”
譚璇心里在瘋狂吐槽——他開始了,他開始了,他又開始了!魔音教主他又要發力了!
“還是唱《天使》,好不好?”江彥丞自問自答,抱著懷里的,晃了晃,正要開嗓——
“等等!”譚璇一急,口而出:“老公,我教你彈吉他吧!你邊彈邊唱才最丨!”
天哪,真是沒辦法了,不能讓老公在新婚之夜明白他自己唱歌有多難聽……他才把他自己說得一無是……
“好。”江彥丞答應得很干脆,“寶寶彈吉也好聽,老公又要拜江太太為師了。譚老師,余生都請好好教教老公。”
譚璇出笑,甜甜的:“當然了,我老公這麼聰明,肯定一學就會。等我去拿吉他!”
從儲間把吉他拿出來,調音,搗鼓了半天,手把手教江彥丞怎麼彈,但是事實證明,每個人的天賦不同——江彥丞不止唱歌不行,彈吉他也不太行,教了他兩個小時,他才算明白了一點點。
譚璇到最后都困了,但看到江彥丞抱著吉他坐在沙發上,認認真真地練習的教學任務,又覺得畫面特好看,拿起相機拍了好幾張照片,各個角度。
“江太太,拍了就給老公洗出來。”正在擺弄吉他的男人抬頭看向,他都知道呢。
“好的呀,都給你洗出來,準備開‘江十一生活攝影展’!”譚璇抱著相機,撲在他背上,手過去糾正他一個指法:“這里應該這樣……”
“哦,果然錯了,江太太你怎麼這麼聰明。”江彥丞很認真地改正了。
譚璇還在他背上,看了看墻上的掛鐘——已經晚上十一點了。
非常好,領證之夜很難忘,誰家夫妻領證大半夜彈吉他玩兒的!
但是,只要江彥丞不唱歌就好,他們夫妻都活著就好。
小丟跳上沙發,走了一圈回來,最后選擇了江彥丞邊的位置,把頭靠在他上,睡了。
譚璇著江彥丞的后頸,道:“老公,睡覺吧,明天你還要理很多事呢,我肚子疼……”
一聽這話,江彥丞馬上把吉他放下了:“走,寶寶,睡覺去,老公抱。”
譚璇乖得不行,任他抱著,路都不肯走半步,問他:“喜歡剛才教你彈的那首歌的名字嗎?”
江彥丞親親:“嗯。”
他說著喜歡,忍不住唱了起來:“此時已鶯飛草長,的人正在路上,我知他風雨兼程,途經日暮不賞,穿越人海,只為與你相擁……”
該來的還是來了,譚璇頭皮發麻,豁出去了,跟著跑調大魔王唱:“此刻已皓月當空,的人手捧星,我知他乘風破浪,去了黑暗一趟,同給你救贖熱……”
的調子忽然也跑得找不著了,這甜的歌啊,名字如此聽,在的新婚之夜,譚璇無比確定,世間的好與他環環相扣,但此時此刻還是忍不住想哭——
江彥丞啊,是個啞就好了。
不過沒有誰懷疑這種能力的由來,畢竟,孔雀妖族最擅長的天賦本來就是斗轉星移。這技巧和斗轉星移有異曲同工之妙。
第774章 咱倆種不一樣……
領證第二天,譚璇睡得迷迷糊糊的,下意識就去枕邊,等到暖熱的,才放松下來,真害怕又了個空。
往他懷里,膩膩歪歪地粘著,這才懂得什麼是歲月靜好,心里踏實。
“再睡一會兒,肚子還疼嗎?”頭頂男人的聲音略啞,暖熱的手已經上的小腹。
“不疼了……”搖頭,“老公抱抱就不疼了。”
江太太賣乖敢稱第一,沒人敢做第二。
江彥丞稍稍一用力,把人整個抱到上,他了的床,抱了會兒嘆氣道:“譚大寶,你太瘦了,老公抱著都心疼。”
“嗯……哈哈哈,大家都這麼說呀,上次去見章爺爺,章爺爺還說我呢,細胳膊細兒,錦城的大風一吹就能飄起來……”譚璇嘻嘻笑,說起章爺爺,又想起江彥丞寫的那封信了,他恐怕還不太清楚在章爺爺那里學了多久的攝影吧?
哎,老公的不揭穿,都沒法帶過去見章爺爺他們了。
“怎麼著,小瘦猴兒還得意了?”江彥丞箍,“今天開始增重計劃,運加飲食,老公必須監督你。”
“小瘦猴兒是什麼鬼!江彥丞你才是猴子!不對,你是猩猩,你最丑!”譚璇猝不及防又得了一個外號,氣得撲在他臉上咬他。
“好,好,好,老公是猩猩……”江彥丞任咬,兩個人滾作一團,吵著吵著,又黏糊糊的,小瘦猴兒被按倒后,忽然“撲哧”一下笑出來,捂著肚子笑得打滾,半天都沒收住。
“譚大寶……”江彥丞住的臉,他的吻落空了,也不由自主跟著笑起來:“什麼事兒這麼好笑?嗯?”
譚璇的笑點異于常人,被按在那兒,笑得眼淚都快出來了,傻子似的說給江彥丞聽:“我想起來某個人對他老婆的表白……哈哈哈哈哈,親的……譚璇小瘦猴兒,余生……請做我的猩猩吧……哈哈哈哈哈哈!他老婆說,不行,咱倆種不一樣哈哈哈哈哈哈!”
小士: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 或推薦給朋友哦~拜托啦 (>.
霍景琛是個掌控欲極強的病態偏執狂,而趙思卿是他的心理醫生。霍景琛忍了六年,沒敢靠近她半步。 他以為他已經能很好的控製住自己那病態的佔有慾。可才一個照麵,霍景琛的臉就被自己打腫了。 「趙思卿是我的,她的眼睛是我的,身體是我的,從頭到腳、從裡到外、她的頭髮絲兒都是老子的!」人世間有百媚千紅,唯有你是我情之所鍾。 男主有病,女主有葯。雙處寵文,歡迎跳坑。
結婚三年,姜喬“包養”的小白臉十個手指頭都數不過來。可,作為丈夫的戰墨沉卻視若無睹。她以為他生性涼薄,沒有感情。直到某天,看到他守在一個女人床頭三天三夜,衣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