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一大早,周驚寒被窗外的竹聲吵醒,他尚未清醒,卻下意識地捂住唱晚的耳朵,低聲哄:“外面在放鞭炮呢,再睡會。”
唱晚卻不以為意地在他懷里打了個滾,迷迷糊糊地爬起來,著眼睛說:“...要吃年早飯啦。”
周驚寒在國外呆了太多年,對國的新年習俗早已經忘得差不多,聞言,愣了一會,躺在床上問:“大年初一的早飯想吃什麼?”
唱晚仔細思索,“我媽媽在的時候,每年的大年初一,早上會幫我煮一碗紅棗紅糖蛋湯,喝完后穿上新服,出去拜年。”
紅棗紅糖蛋湯...
這種聽起來就很甜的東西...
周驚寒輕嘆,算了,看在唱晚媽媽的份上,喝就喝吧。
他認命的從床上起來,拍拍跟在他后準備起床的人,笑道:“我去幫你煮,你再睡會吧,煮完了我來你起床。”
“我也想去。”唱晚趴在床頭,腰還酸酸的,強打神說,“我想陪你一起。”
周驚寒撥開糟糟的頭發,在臉上親了口,手指過白脖頸上覆蓋的曖昧紅痕,“還有力氣折騰?昨晚不是哭著鬧著說好累嗎?”
“......”
唱晚一骨碌躲進被子里,只出一雙清碧綠的眼睛,忿忿地瞪他一眼,“...你還好意思說...臭流氓..大騙子!”
臭流氓赤著壯的上,著服的手指稍稍一頓,接著干凈利落地扔在床上,目極緩慢的落到臉上,微挑眉輕哼一聲,然后毫不猶豫地上來。
他把裹進被子里的人剝蛋一樣剝了出來,無視的掙扎,將的雙手捉住放在頭頂,腦袋埋在的頸窩咬啃噬。
唱晚瞇著眼睛哼哼唧唧的嘟囔,腳后跟不停地在床單上磨蹭:“...別...別咬...死了...”
周驚寒松開抓住手腕的手,從頸后往下挪,大掌在腰間肆意,角被他毫不客氣地往上堆。
掌心頓時盈滿彈膩。
下的人立刻小聲驚呼起來,兩只雪白的小手乖巧的抱住他的后背,哼唧的聲音也愈發綿。
男人聽得心頭一熱,著的下咬住的,吻勢極兇,帶著野的掠奪,握住腰肢的手指不停的在上游離。
生了薄繭的指腹糙,與其下瑩白的渾圓對比鮮明,理相的瞬間仿佛帶了電,兩人的呼吸霎時都了。
閉的臥室大門忽然傳來爪子撓門的聲音,唱晚連忙推推他埋在自己鎖骨下方的腦袋,“有人敲門!”
周驚寒悶笑一聲,“別墅就我們倆,哪來的人敢在這個時候敲門?”
“反正我聽見了,門口有靜。”唱晚抬手捂住他的,不準他親,信誓旦旦的保證,“絕對沒錯,不信你聽。”
周驚寒真的停下了手上的作,側耳認真聽了會,撓門的靜越來越大,里面還夾雜著幾聲喵喵。
“......”
“是兩只小貓,在我們呢。”唱晚松了一口氣,“它們肯定了。”
“我去給它們喂貓糧,你快起來...你著我我不了...”
“.......”
周驚寒沒,抱著沉默了會,“不可能,我昨晚檢查了,喂食里的貓糧是滿的。”
唱晚垂死掙扎,“那...那它們倆肯定找我們有事...”
說到后面,的底氣越來越不足,兩只貓除了找他們吃和玩,還能有什麼事?
“這話你也好意思說?”周驚寒在上親了口,見一臉擔心,他低嘆,“在這等著,我去看一眼。”
說完,他從上起來,拉開門低頭看過去,一黑一白兩只貓蹲在門口,非常有禮貌的仰著茸茸的小腦袋,喵嗚了一聲。
唱晚坐起來,一邊慌里慌張地整理自己被扯的七八糟的子,一邊好奇地往門口探頭去看。
“怎麼了?”
周驚寒懶洋洋地靠在門框上,回頭瞥,“大概是來拜年吧。”
拜年?!
唱晚坐在床頭,表一言難盡的看著他胡說八道。
“......”
“不過呢,我現在有正事要干。”周驚寒找了個袋子,蹲下它們的腦袋,“只能委屈你們兩小時了。”
兩只小貓不明覺厲對視一眼。
唱晚愣住,還在疑他想干什麼,然后就見他一臉淡定地提著兩只小貓的后頸,將它們一起裝進了袋子里,掛在了門把手上...
“...你在干什麼?”
這一系列作堪稱行云流水,都看呆了。
周驚寒慢條斯理地把門關上,懶懶道:“理一下不合時宜的拜年生。”
“......”
他重新湊上來親,一邊親一邊很不滿的道:“我們倆在一起才多久?中間還因為出差浪費了一個月,好不容易騰了個假期出來,你就不能花點心思在我上?老惦記著兩只貓干嘛?”
“你惦記惦記我。”
“我一直很惦記你呀。”唱晚輕了口氣,“惦記了你...六七年呢。”
周驚寒眼神一凝,叼住的耳垂,牙尖輕輕磨了磨,啞聲問:“為什麼不早點告訴我?”
滿室昏暗中他的眼睛亮得驚人,唱晚出指尖輕輕描摹過他的眉眼,最后落在他的上,男人不滿地張咬了下。
“怎麼不說話?”
“......”
唱晚失笑,“我記得我們剛重逢的時候你好像問過我類似的問題。”
“問我是不是有喜歡的人了。”
周驚寒悶悶的嗯了聲。
“你還記得你是怎麼回答我的嗎?”
“.......”
周驚寒仔細回憶,還沒等他想起來,懷里人憋著笑意的聲音緩緩傳進耳中。
“你當時問我,你們倆誰長得更好看,還說他和你比,簡直是登月瓷。”
“.......”
“你還說,三條的蛤蟆找不到,兩條的男人不到都是。”
“還說了什麼來著?”唱晚眨著眼睛想了幾秒鐘,噢了聲,接著道,“你還讓我換一個人喜歡,說這世上難道就找不到比他更好的了?”
“......”
什麼當眾刑,他今天算是見識到了。
偏偏這話確實是他自己說的,一字不差!
他想辯駁都沒有辦法!
結婚前,被逼娶妻的大佬對她不屑一顧:“記住,你隻是我爺爺派來照顧我的女人,我不愛你,更不會碰你。”結婚後,大佬穿著圍裙拿著鍋鏟一臉氣憤:“不準穿短裙,不準私下去見前男友,不準陪客人喝酒,不準......”她淡淡回眸:“不準什麼?”大佬被看的心下一顫,但想到自己一家之主的地位,還是霸氣道:“不準再讓我跪鍵盤!”
許真真是南城公子哥沈嘉許寵在心尖上的小女友,身嬌體軟,長得跟小仙女似的。 許真真跟沈嘉許分手的時候, 他不屑一顧,漫不經心的吸了一口煙,略帶嘲諷的口吻說, 你被我悉心照料了這麼久,回不去了,要不了一個月,你就會自己回來,主動抱著我的大腿,乖乖認錯。 直到多日后,沈嘉許在校園論壇上,發現許真真把他綠了一次又有一次。 晚會結束后,沈嘉許把許真真按到了黑漆漆的角落里,鎖上門,解開扣子,手臂橫在墻上,把小女人禁錮在了自己的臂彎里,他的眼眸波光流轉,似笑非笑。 許真真的肩膀抖了抖,咽了咽口水,睫毛輕顫。 “當初不是說好,我們和平分手嗎?” 沈嘉許淡笑,手指劃過許真真柔軟馨香的臉蛋,陰測測威脅。 “要分手可以,除非我死。” PS:虐妻一時爽,追妻火葬場。
“叔叔叔叔,看你長得這麼帥,一定沒有女朋友吧?”
由純風一度原創總裁霸寵小說《奈何boss要娶我》,又名《豪門遊戲:私寵甜心寶貝》講述了:作為一個有職業道德的商人,還是商界的霸主,他從不做沒有利益的事,如今他要捐獻骨髓給她,她要是不以身相許,他還怎麼繼續下一步,把自己打包送給她。 …
【雙C甜寵+先婚后愛+懷孕,溫婉嬌憨設計師X禁欲爹系大佬男友】季明嫣是溫順嬌媚,剛大學畢業的珠寶設計師。江霆是手戴佛珠,陰鷙瘋批,被無數人恐懼的‘魔鬼’,親人都避他如蛇蝎。一紙婚約把兩人綁在了一起,旁人都勸季明嫣撈夠好處就離開。但她被后媽打得遍體鱗傷時,是江霆伸手抱她走出淤泥。*……有人說江霆陰晴不定,很殘暴,會打人。季明嫣捂臉:“你們說的是,我偷吃一罐水果糖,被他抓住打屁股的事嗎?”……有人說江霆占有欲很強,會把她關起來!季明嫣:“你們怎麼知道我喜歡宅家!等等…老公,我們還是要出門的,不然肚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