唱晚從浴室出來,慢騰騰往他邊靠過去,周驚寒拍拍懷里的貓,兩只小貓打了個哈欠,不不愿地從他上跳了下去。
周驚寒察覺到今晚格外粘人,以往坐在沙發上看電視,姿勢都是規規矩矩的,可今天卻極為罕見的賴在他懷里,摟著他的腰哼哼唧唧的。
兩人在沙發上膩歪了一會,周驚寒把抱回臥室,唱晚被他放到床上,兩只手仍然環著他的脖頸不肯松開。
周驚寒郁的心被的舉沖散了不,他用鼻尖親昵地蹭蹭的頸窩,在小巧可的耳垂上親了親,笑著道:“我現在要去洗澡,你總不能讓我就這麼陪你睡覺吧?”
唱晚黛眉微微蹙起,猶豫了半天仍然不肯松開。
周驚寒微挑眉,不懷好意的逗:“還是說,你想陪我一起去?”
唱晚眨眨眼睛,反應過來后臉都紅了,隨后抱得更了點,稍稍猶豫后,居然點了點頭。
“......”
周驚寒驚訝的看著,他還以為說完那句話后,他家唱晚會干脆利落的躲進被子里,說不定還會罵他臭流氓...
是因為他今天出門了嗎?所以格外想他?
平時接個吻都要害老半天,今天竟然肯這樣。
周驚寒心極好的把重新抱進浴室,力行地表達自己的喜悅,他把剝·了放進裝滿熱水的浴缸里,凹腰翹的折起來。
從后面占得滿滿的。
男人下靠在的肩窩,一邊吻白的后頸,一邊聽的求饒聲,整個人在一種極為的狀態中。
唱晚整個人像是飄在水里,渾,提不起任何勁,全靠后男人橫在腰間的手臂支撐,趴在浴缸邊緣閉著眼睛直哼哼,聲音異常綿。
蒸騰而起的水霧很快將偌大的浴室全面覆蓋,滿溢而出的水花砸在地板上,一波一波地起再平息,無休無止。
周驚寒強勢的闖進去,無視帶了哭腔的聲音,捉了兩只手反剪在后,頭靠過去蠻橫地咬住的耳骨,嗓音低低的,混著熱氣落在耳畔,燙得直。
“今天這麼主?嗯?”
唱晚渾都泛著人的,胡地點點頭,長長的睫上還掛著水珠,被他折騰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哭得聲音都啞了。
周驚寒愉悅一笑,掰過的下含住的,輕輕咬著的舌尖吮。
在浴室里做了兩次熱了個,周驚寒把的黑發全部往后一撈,出致的人尖,神清氣爽的從浴缸里出來。
他找了塊大浴巾將奄奄一息的孩子裹住,心滿意足的親親的臉蛋,抱著走出浴室。
唱晚靠在他懷里,趴在他肩頭,任他幫自己吹頭發,在吹風機嗡嗡的聲音里昏昏睡。
等頭發干了后,周驚寒翻了件短袖給穿上,兩人躺在一個被窩里,忽然就睡不著了,異常黏糊的靠在他懷里磨蹭,而且極為難得的對他撒。
周驚寒什麼時候有過這種待遇?
他剛才看唱晚困得眼睛都睜不開,雖然只吃了五分飽,但還是決定今晚放過,讓好好睡一覺,誰知道唱晚今天那麼黏人,蹭得他渾冒火,想放過也不了。
唱晚主抱著他,簡直是掛在了他的上,仰著臉湊上去胡親他的下和結。
男人悶笑著低頭回吻住,邊笑邊問:“你今晚怎麼了?”
唱晚不說話,漆黑的夜里也看不清的神,抱著他熱的吻了一會,唱晚忽然雙手撐住他的肩,把他按住,坐到了他的腰上。
周驚寒還沒反應過來,一只手撐在他堅的口,另一只手巍巍的沿著腹往下,然后直接抓住。
“...嘶。”
周驚寒咬著牙輕吸了口涼氣,脊椎竄過一麻的電流,瞬間熱沸騰。
第一次這樣,不知道怎麼做,幾乎是按照本能在瞎折騰,完全不得其法,周驚寒被磨磨嘰嘰的作得頭都暈了。
他忍無可忍地扶著唱晚的腰教了一會,可是最令他窒息的是,居然沒幾分鐘就完事了...
唱晚著氣趴在他上,閉著眼睛微張著紅潤小,呼吸香香暖暖的,啞著聲音抱怨:“...腰好酸...你怎麼還沒好啊?”
“......”
周驚寒覺得自己快被瘋了。
他睜開眼睛看過去,一個翻將抱下來,放倒在自己下,一直著的火在此刻徹底發,風一吹,便麻麻燎了原。
這一晚用上了全部的勇氣,連周驚寒都是第一次見到如此嬈似水的唱晚。
夜晚太太靜,也太短暫。
等他結束后,天邊已經亮起了第一道晨,將漫無邊際的黑暗刺破了一個。
兩人相擁在一起,呼吸相依,天長地久一般人。
“周驚寒。”過了很久,唱晚輕輕喚他的名字。
“嗯?”
“你要好好的。”
聲音極輕極輕,宛若羽倏忽而過。
“什麼?”他低頭去看。
子夜微里僅能勉強分辨出漂亮的眉眼,唱晚固執地重復,“你要好好的。”
周驚寒笑著親親的眼睛,“好。”
這才滿足的松了一口氣,乖巧地靠在他懷里。
除夕的時候,對著幣許下心愿,希周驚寒好好的。
一直好好的,不要被影響原有的人生軌跡。
周驚寒抱著躺了會,隨后抱進浴室將洗干凈,再次攬進懷里。
他壞心眼的對著長長的睫吹氣,故意鬧,不讓睡覺,低沉好聽的聲音在耳邊的名字:“我的唱晚...”
第二天周驚寒起床換服,打領帶的時候忽然想起昨天說今早要教打溫莎結,可他低眼過去,唱晚睡得無知無覺,極為香甜。
大概是昨晚太累了。
周驚寒不忍心吵醒,在臉上親了下,“我去公司了,在家乖乖等我回來。”
唱晚沒有反應。
等他出去后,原本睡的人緩緩睜開了雙眼。
外頭天大亮,新的一天再次降臨。
等到晚上,周驚寒拖著疲憊的軀回到別墅時,發現他的唱晚沒有乖乖在家等他。
不見了。
毫無征兆的,消失了。
沒有留下只言片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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