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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嬌嬈》第1卷 第210章 相見

第二天上午,周驚寒換完藥,去派出所錄完口供后,準時出現在首飾店門口。

簪子還沒刻字。

了傷,手有點不穩,怕在最后關頭把簪子磨壞了,便請求收尾。

倒也不客氣,從屜里拿出一大盒五的珠子,讓他按照品種分門別類歸納好。

這活累倒不累,主要是費眼睛。

周驚寒老老實實窩在柜臺前分了一上午的珠子,連頭都沒怎麼抬過。

陳修其接到消息到店里來的時候,站在柜臺前差點沒認出人。

“...周先生?”

周驚寒聽見悉的聲音,抬眸看向陳修其。

他是連夜從國外趕回來的,風塵仆仆,雖面帶倦容,依舊難掩通儒雅的氣度,鼻梁上架了一副細框眼鏡,眼角有幾條細細的皺紋,更添幾分男人的韻味。

“陳律師,好久不見。”

陳修其推推眼鏡,有些奇怪的看著他,“您這是?”

周驚寒把最后一個珠子放回箱子里,隨口道:“幫老人家干點活。”

“我代你的事辦得怎麼樣了?”

“您給我的資料我都看過了。”陳修其說,“這個案子的脈絡很清晰,理起來并不難,您想要我怎麼做?”

省敲詐五百萬這一條罪名就足夠葉偉三人起碼坐十年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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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驚寒從柜臺后走出來,路過陳修其時手掌在他肩上輕拍,輕飄飄留下一句話。

“盡你所能,往死里整。”

“全部?”

“嗯。”

陳修其點頭,“我明白了。”

周驚寒心稍霽,“這件事就給你理,我明天就回余同。”

“明天?”

陳修其有些吃驚,他以為周驚寒會多留幾天養傷。

男人輕笑,“家里人催我呢。”

“......”

***

周驚寒是周五下午兩點到的別墅。

他事先沒告訴唱晚,怕自己上的傷口嚇到,想著能瞞一會是一會。

別墅里一片寂靜,兩只小貓癱在地板上睡覺,聽見門開的聲音,紛紛爬起來,了個懶腰慢悠悠走過來迎接他。

周驚寒彎下腰它們倆的頭,便上樓換服了。

下高速后,他吩咐司機先去了一趟醫院。

連續坐了五六個小時的車,路上顛簸,他的傷口有些裂開,鮮了紗布,連白襯衫上都沾了

唱晚翻譯的那本英文小說正好今天出版,的筆譯老師特地邀請去出版社看樣本,跟周驚寒說過后,便讓司機送去了出版社。

剛走沒多久,就收到筆譯老師的消息,臨時有個會要開,暫時不開,到時候會讓人把那本小說寄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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唱晚只好讓司機原路返回。

進別墅大門時,恰好看見周驚寒的司機開車離開。

心中突然浮起一個猜測。

唱晚趴在車窗上,目視那輛悉的車駛離自己的視線,隨后打開車門,飛似的沖進了別墅。

一樓客廳沒有人,兩只小貓的腦袋從二樓欄桿出來,喵喵喵了幾聲。

唱晚抬眸看了眼,把上的包往沙發上一扔,噠噠噠徑直往二樓跑。

打開臥室門,目頓時一凝。

男人赤著上站在柜前,前纏了一圈厚厚的紗布,可以看見底下鮮紅的跡,一看就知道是新傷。

周驚寒掉上,染的襯衫隨意扔在地上,子拉鏈剛扯開,就聽見門口的靜,他眼皮一跳,偏頭過去。

果然,門口的孩子正眼圈紅紅的盯著他,咬著沉默地站在原地,一

周驚寒把鏈拉好,走到面前,出手指輕輕抹去的眼淚,“別哭。”

唱晚吸吸鼻子,眼淚卻越流越兇,小巧致的鼻尖也紅紅的,撥開周驚寒的手,指著他口的傷,“這是怎麼弄的?”

周驚寒沉默幾秒,“意外。”

“意外?”唱晚仰頭,顯然不相信這個解釋,“什麼意外?”

“......”

周驚寒凝視著的眼淚,難得手足無措,對現在這種到極為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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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在一起后,他從未讓流過眼淚。

當然,除了在床上。

“好了好了,不哭了。”

周驚寒避開這個問題,低頭湊上去親,溫熱的臉頰上流轉,吻去每一滴淚珠。

唱晚別開腦袋躲他,手指擋住他的,聲音的帶著哭腔,“你先把話說清楚...”

“你想聽什麼?”

男人笑著去抱,唱晚顧及他上的傷,沒有躲他,小心翼翼地避開他上的傷口,環住他的腰,腦袋埋在他口,自顧自流著眼淚。

“你說呢?”

“我你。”

“......”

“我知道。”心里一跳,揚起頭,一雙眼睛漉漉的閃著,分外人,“說點我不知道的。”

“你不知道的?”周驚寒的頭發,“讓我想想...”

“我給你帶了禮,在我子口袋里,自己拿。”

“禮待會再拿,我現在想知道你的傷是怎麼來的。”

這姑娘固執起來真夠讓人頭疼的。

周驚寒的臉蛋,逗,“哪有你這樣的?送禮給你還要講條件,能不能講點道理?”

唱晚和他對視了一會,妥協的把手到他子口袋里,出一玉簪。

羊脂玉潔白細膩,簪頭雕刻幾株桔梗花,麗,純凈無暇,簪子上還刻了的名字:周唱晚。

“喜歡嗎?”周驚寒得意洋洋地黏上去,“我親手做的。”

用手背胡抹掉眼淚,輕輕點頭。

“以后不要用筷子挽頭發了。”男人手指挑起的一縷發,放在鼻端輕嗅,“我家唱晚要用就用最好的。”

“不許轉移話題。”握著那玉簪,心頭百集,“你記不記得你答應過我什麼?”

唱晚出手指著他上的紗布,紅著眼眶說:“你答應過我以后不會傷的。”

“最后一次。”

周驚寒低頭吻的眼睛,“我保證。”

“還有嗎?”

看著他的眼睛,“還有別的要和我說嗎?”

“嗯。”

男人眼神,心頭忽然涌起一極深極重的溫憐,在心頭繚繞了許久的一句話就那麼淡淡的說了出來。

“嫁給我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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