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懂作為一個助理的卑微?
蔣字彥的狀況現在本經不住他這麼糟蹋,可是他自己卻本不覺得有什麼問題,尤其在一些特殊藥的加持下,更是讓他覺得自己力旺盛。
醫生想要提醒,卻也不敢提醒,一個個的都只能找到他,希他可以幫著委婉提醒一下蔣字彥,讓他在那方面的運需求不要這麼強烈。
可這樣的事事關男人的尊嚴,哪怕他是蔣字彥信重的助理,也說不了什麼。
所以,也只能用繁瑣的工作來盡可能減蔣字彥在這方面的運。
“沒有必要的出差都給我刪了!哪怕要出門,難道就找不到人了嗎?!”蔣字彥這次本不聽助理的安排。
實在是這次的事刺激到他了。
蔣桁越是想要用他的孩子牽制他,他就越是要告訴蔣桁,他不僅僅只有這麼一個孩子,他以后還能有非常多的孩子,這個孩子就是死在他的面前,他眼睛都可以不帶眨一下的!!
他偏不要蔣桁的計謀得逞!
蔣桁得知蔣字彥的這個決定之后,不僅沒有生氣,反而忍不住大笑了起來。
“要孩子好啊,好啊。”蔣桁笑著道。
而后又笑得意味深長,“就是不知道他現在的還能不能承得了他這麼作,不過,好歹也勉強算是兄弟一場,我怎麼能忍心看到他在這樣的事上力不從心呢?”
說著,蔣桁吩咐人去加大了給蔣字彥的藥。
這個給藥的渠道輾轉了好幾手,確保不會讓蔣字彥察覺出來異樣。
并且,因為藥效非常好,所以蔣字彥也不會再想著去細查。
畢竟,現在沒有什麼比能夠讓他重振雄風更重要!
而鞏曼孜在得知了這個消息之后,稍微松了一口氣。
只要蔣字彥不在乎的這個孩子,那麼就可以帶著自己的孩子安安穩穩地過他們的生活,而不用被蔣字彥打擾。
自從被蔣桁帶走,的生活重新歸于寧靜,這里是蔣桁的地盤,蔣字彥的眼睛安不進來,加上易歆的陪伴,鞏曼孜的緒倒是慢慢地穩定了下來。
蔣字彥在不停地放縱下,再一次萎了。
哪怕他使用再多那一種藥,也沒有辦法改變當下的況,只能再一次去請專家。
之前接診過蔣字彥的專家,在得知他又要復診的時候,連忙找了各種理由趕離開,哪怕家當都不要了,都趕先離開。
笑話,現在走了,雖然損失了一些產業,但如果不走,被蔣字彥的人“請”去看病,一個弄不好,命都沒了。
要是命都沒了,賺再多的錢又有什麼用?
倒是一些并不知道蔣字彥之前的事的醫生,在看到蔣字彥給出這麼高的價格后,心滿意足地去給蔣字彥看病。
當了解到了蔣字彥的況后,這些醫生才后知后覺自己到底接了個什麼樣的活。
蔣字彥冷眼看著醫生,問道:“我的況到底怎麼樣了?”
醫生支支吾吾了半天,就是不知道應該怎麼說。
畢竟這樣的事但凡是個正常的男人都不會愿意接,更別說是蔣字彥這樣權勢的人,聽說他還沒有孩子。
要是還沒有孩子,卻再沒有辦法重振雄風,他拼死拼活這麼大的一份產業,以后能傳給誰?
如果他的況還可以醫治也好說,可是……
醫生怎麼都沒有辦法想象,蔣字彥到底是做了多的運,才可以將自己的那個地方榨干這個樣子?
“這,這……這彥總以后還是需要多多休息,或許,或許還有機會,或許……還有可能…………”醫生支吾了半天就是說不出來一句完整的話。
“所以,你現在是半點辦法都沒有?”蔣字彥冷冷看著他,就像是看什麼死人。
“我我……”醫生哪里敢說什麼。
蔣字彥的況就是已經沒有醫治的可能,要是他現在欺騙了他,以后被他發現了,那不是死的更慘?
“是我醫不,但彥總您的況肯定是還有救回來的希的,或許或許呃……”
醫生的話還沒說完,蔣字彥就直接給了他一嗆。
什麼醫不,什麼其他醫生可以,不就是在說他治不好他的況,說他的況非常嚴重嗎?!
“再去請別的醫生,我要全世界最好的專家,這種垃圾我不希再看到!”蔣字彥沉著臉道。
助理應下,心里卻無奈地嘆了一口氣。
剛剛被他一嗆打死的醫生,在這方面已經是國非常有名的專家,即便是再請其他人也差不多。
不出意外,接下來請的專家都給出了一樣的答案,氣得蔣字彥要將他們都殺了。
……
“那些被他殺了的人都帶來了吧?”蔣桁漫不經心地問道。
“都已經帶回來了,其中有三個通過手已經活過來,只是想要徹底恢復,還需要非常長的時間。”助理說道。
蔣桁并不在乎:“只要活過來了就行,找個他們生命征穩定的時候去和他們好好聊聊我這個親的弟弟吧。”
蔣字彥一連殺了好些專家,都沒能解氣。
但他心里其實非常清楚,不管他找再多的專家也無濟于事。
在消沉了幾天之后,蔣字彥重新振作了起來。
他知道,他現在這一幕就是蔣桁最希看到的,只要他消沉了,那麼蔣桁就有出手的機會,他是絕對不會給蔣桁這個機會的,絕對不會!!!
“我記得,黑海那邊,有幾個不錯的項目。”蔣字彥再次出現的時候,整個人都消瘦了許多。
助理聽到蔣字彥的這番話后,心頭微微一怔。
黑海那邊確確實實有幾個項目,只看利潤的話甚至非常可觀。
可……
這些項目注定是減不了人,上不得臺面的。
助理將利弊和這些項目的特殊都一一和蔣字彥解釋了個清楚之后,便看到蔣字彥一臉狠厲地看他,“這又有什麼關系?你剛剛不是也說了這些項目的利潤點嗎?只要利潤點足夠高,你說的那些廢話又有什麼用?!你可別忘了我們是怎麼發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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