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知道,蔣字彥這是已經下定了決心要一條路走到黑,再怎麼勸,都不可能勸得下來,只能盡可能地幫他掃尾。
蔣字彥現在已經想不了那麼多,他滿腦子都是怎麼樣才能徹底解決了蔣桁?
首先,他要在蔣桁最引以為豪的商業上進行徹底的摧毀,他要讓蔣桁再沒有可以依賴的資本,等到了那個時候,他想要踩死一個蔣桁,還不是和踩死一只螞蟻那麼簡單嗎?!
當蔣桁的助理知道蔣字彥近期所為時,很是震驚:“他是瘋了嗎?”
那些這麼明晃晃的黑產業,這些年來但凡有點腦子的都知道該收手的就得收手,哪怕不收手的,也都在盡量將這些產業給低調化,盡可能不要讓這些東西浮出水面。
蔣字彥倒好,還上趕著去。
蔣桁得知這個消息之后,笑得非常開心,“既然他要這麼作死,那我就全他!”
說著,道:“我似乎也已經很長時間沒有去過公司了。”
助理反應了一下,隨后才明白過來他說的是昌恒集團。
“蔣總,您這是要……”
“時候到了,我該收回我的東西,以及,一些東西也該趕出去了。”蔣桁淡淡地說道。
助理聽到蔣桁的話,頓時興了起來。
老爺子已經去世了這麼久,他一直以為主肯定會盡快將公司掌控在自己的手里,可不知道為什麼,這麼長的一段時間,他的力幾乎都放在了魅瀾利集團上,對于昌恒集團,卻似乎并不是非常在意一樣。
蔣桁以大東的份召開的東大會,讓集團的許多人都不著頭腦,但無論是出于他的份,還是出于他手里的份,都沒有缺席的理由。
蔣字彥得知那些人竟然都出席了這一次的東大會,臉并不好看。
“之前我讓那些人來開會,一個個的推三阻四,現在蔣桁讓他們來,他們就這麼上趕著嗎?!”蔣字彥咬牙切齒地說道。
助理沒有回話。
這其實并不難理解,畢竟,人家可是名正言順的主,在老爺子去世之后,也該是名正言順的家主,集團里的那一些老油條更信服他也是理所應當的事。
“我倒要看看他到底還有什麼花樣!”蔣字彥重重哼了一聲。
東大會這天,蔣桁難得一次早早的來到了公司。
蔣字彥來到的時候就看到蔣桁直接坐在首位,臉一陣難看,“可真是稀客,我都已經忘記了上一次在這里看到你是什麼時候了。”
這是在諷刺蔣桁不怎麼來集團。
蔣桁面上帶著淡淡的笑容道:“放心,以后大家多的是機會可以看到我。”
在場眾人聽到蔣桁的這話,心里大概也明白了些什麼,這位大約終于想起來了要將集團給收回去了。
蔣桁掃了一眼,見所有的東都到齊了,說道:“我今天來,只是為了和大家商議一件事。”
在眾人注視的眸下,蔣桁淡聲說道:“這個人,沒有資格繼續留在集團里。”
蔣字彥并不意外蔣桁的這個決定,嗤了一聲,“不知道你一個幾百年不來公司一趟的人,本不為公司著想的人,有什麼資格將我趕出去?”
蔣桁從容不迫地說道:“一個謀害自己親生父親的人,你們敢讓他繼續在這個位置上坐著嗎?他連自己的親生父親都敢殺害,要是你們敢反對他,那殺你們,是不是更沒有心理負擔?”
這一番話,功讓在場的眾人慌了起來。
蔣字彥面上的假笑更甚了兩分:“你不要在這里危言聳聽。”
蔣桁淡聲說道:“是我危言聳聽亦或就是事實,你自己心里清楚,我相信其實在場的大多數人心里也都非常清楚,畢竟,那多不在這個會議室里的人,到底都是因為什麼而不在了,大家心里都有數吧。”
聽到蔣桁的這番話,東們的腦袋不由微微垂下,心里只覺得一陣陣發寒。
他們怎麼不知道?
那都是試圖反抗蔣字彥,然后被他給殺了的!
“你說我殺了爸,那麼證據呢?還有,你威嚇大家的事,你有證據嗎?要是有證據,你倒是讓人將我抓起來啊。”蔣字彥一副無所畏懼的模樣。
“證據當然有,你著什麼急?”蔣桁淡淡地道。
說完,大屏幕上就亮起了老宅的監控,是蔣字彥暗示老宅的傭人給老爺子下藥的監控錄像。
隨后,蔣桁繼續說道:“我知道,或許有些人也擔心著,要是現在將蔣字彥趕了出去,會不會遭到他的報復,那麼你們不如換一個角度思考,如果他繼續留下來,你就能保證自己一直安然無恙嗎?一個沒了勢力的人,也就是一只沒有牙齒的紙老虎,又有什麼可懼的呢?”
眾人還是低垂著腦袋,不敢直視蔣桁和蔣字彥,主要是怕自己有什麼心思流在明面上,會被這二位捕捉道。
“對了,還有一件有趣的事我也想和大家分,最近國發生好幾件非常離奇的事,前后將近十個醫學專家紛紛離奇死亡。”蔣桁突然又說道。
在場的東們聽到這個消息,面上帶著疑。
這些醫學專家死了和他們有什麼關系?
難道是和正在研究的項目有關?
可即便是這樣,和今天蔣桁說的要將蔣字彥給趕出去有什麼關系呢?
但蔣字彥一聽就知道蔣桁想說的是什麼,臉頓時大變,惡狠狠地看向蔣桁。
看到蔣字彥臉的變化,蔣桁面上的笑容更加燦爛了:“你這麼看著我做什麼?哦,也是,這些專家都去了哪里,他們的下場是什麼,沒有人比你更清楚,畢竟,那些可都是給你看過病,知道你真實況的人,所以,他們也就逃不掉被滅口。”
眾人更是驚訝不已地看向蔣桁和蔣字彥。
蔣字彥更是直接掏出嗆要打向蔣桁。
蔣桁先一步預判到了蔣字彥的想法,第一時間側,并在同時拔嗆打向了蔣字彥的手。
蔣字彥的手頓時出現了一個,嗆也從他的手里掉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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