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拿出文件,開始一個一個念出來,在場的人終于開始慌了。
這上面寫的全是這些東虧空了多錢,還有利用自己的職權做了多損害公司利益的事,這一些,全都足夠讓他們坐牢。
有一個東聽到一半立馬沖出去。
結果才剛打開門口,就看到門口站滿了警察和保鏢,直接用手銬銬住了他。
那東的臉瞬間就白了。
剛剛被念到名字的東,這會兒連忙對蔣桁說道:“我愿意賣,我愿意將手里的份都賣給你,我只要一半的價格就行了!!”
蔣桁似笑非笑,“你覺得,我缺這點錢嗎?”
“不,不主,蔣總,我可以將手里的份都送給你。”還有人說道。
聽到這東的話,剩下的東權都惡狠狠地看他。
可他本不看這些人的眼神。
一分錢都沒有又怎麼樣?
至先保證人還好好的啊。
要是都進去了,哪怕份還在手里也沒用,以蔣桁的手段,甚至說不定以后都出不來了。
“現在就可以擬合同,立馬簽名。”
見蔣桁沒說話,但也沒讓外面的人將他們帶走,覺得自己看到了希,連忙讓人趕把合同弄好,然后快速簽下自己的名字。
一開始就決定了要將份賣給蔣桁的兩個東,這個時候無比慶幸地看著這一幕。
最后剩下三個還在猶豫著的東,看著外面那嚇人的警察和保鏢,最后還是選擇了將份贈送給蔣桁。
“我不缺你們這點份。”蔣桁風輕云淡地說道。
話音落下,外面的保鏢立馬將他們抓到外面給警察。
任憑他們得如何撕心裂肺,都無濟于事。
最初選擇贈送份的東松了口氣。
至自由保住了。
可是他們看向那兩個早早就賣了份的東,心里又是一陣羨慕和后悔。
而當他們再看向還在會議桌兩旁安穩坐著的東,羨慕得則更狠了!
早知道他們就不應該跟隨蔣字彥,哪怕也不選擇蔣桁,就安安穩穩待在家里養老,那不就什麼事都沒有了嗎?
可現在,說什麼都已經晚了。
蔣字彥在來之前就猜到蔣桁會準備充分,卻沒想到他竟然準備得這麼充分!!
現在他再是如何不愿意,也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蔣桁將集團拿回去。
唯一稍微慶幸一些的是,蔣桁不知道出于什麼原因并沒有要他的那些項目,甚至迫不及待地想將這些項目和他切割個干凈。
正好,他好不容易才拿下來的項目也并不想就這麼便宜了蔣桁。
花了兩天的時間,昌恒集團徹底和蔣字彥進行了切割,他負責的那些產業,無論是之后自己接的,還是以前蔣老爺子給他的那些黑暗面的產業,蔣桁通通沒有要,全給了蔣字彥。
蔣字彥離開的時候冷眼看著蔣桁。
遲早,他會讓蔣桁后悔今天做的決定!!
將這些產業都切割干凈之后,蔣桁去了一趟蔣老爺子的墓地。
自從蔣老爺子死了以后,他再沒有去過他的墓地,直到今天。
“父親,你想要的干凈,現在已經都切割干凈了,希沒讓你失。”蔣桁聲音非常平靜地說道。
說完這句,蔣桁也沒再多說什麼,只在蔣老爺子的墓地前站了一會兒,然后就轉離開了。
將產業切割了以后,蔣桁將昌恒集團和魅瀾利集團進行了整合,同時,昌恒集團里一切蔣字彥留下來的人也被蔣桁一并趕了出去。
畢竟,兩個集團進行整合,一些部門資源的人手就是重合的,所以蔣桁能毫不猶豫地將人都趕走。
最后,也一如那些昌恒集團東說的那樣,昌恒集團,將不復存在,以后留有的,只會是魅瀾利集團。
他對蔣老爺子有尊敬,但他不喜歡昌恒集團,這麼多年一來,就沒有喜歡過,甚至稱得上討厭。
他總覺得,自己母親的死亡和昌恒集團有關。
如果不是蔣老爺子一心放在集團上,如果不是他那麼迫切地想要集團可以走上正軌,最后也不會犧牲掉他的母親。
他對他的父親有尊敬,也有恨。
現在隨著蔣老爺子的死亡,隨著昌恒集團的消失,他和蔣老爺子之間的事也就都可以塵歸塵土歸土。
至于昌恒集團原本的那些一直支持他的老東,蔣桁也允許他們將手里的份按照一定比例轉魅瀾利集團的份。
老東們知道這是無法避免的結果,尤其在那些被抓進去的,或者手上的份直接免費還給蔣桁的,他們已經算得上非常好的待遇,故而也沒什麼意見,非常欣然地接了這個結果。
而將不喜歡的都徹底剔除,集團也徹底變了自己的魅瀾利集團,蔣桁在發展的時候也更加盡心。
魅瀾利集團在吞并了昌恒集團,規模一下子大了許多,發展起來倒是也更順利。
只不過,與此同時,蔣字彥卻也發展得不差。
離開了昌恒集團,蔣字彥就像是破罐子破摔一樣,再沒有任何顧忌,在黑產業上越走越遠,發展勢頭一度猛的。
而他那毫無顧忌的姿態,蔣桁不由覺得頗為意外。
到底誰給他的底氣?
“我了解到,那邊的人已經找上了蔣字彥,這大概也是他可以這麼肆無忌憚的原因。”蔣桁辦公室里,一個男人沉聲說道。
“你確定?”蔣桁問道。
“確定,他們要做些什麼,想做些什麼,沒有比我更清楚。”男人沉穩地說道。
說著,男人再提醒了一句,“他們為了達自己的目的,就是可以不擇手段,上一次蔣字彥可以讓你這麼順利地切割,想必也是他們給了蔣字彥一些什麼好東西。而這些好東西,對我們來說,卻有可能致命。”
蔣桁凝眉,“真的有這麼厲害嗎?”
男人冷笑一聲,“你不是已經見識過了嗎?他們那邊這些年一直在暗中發展,然后再尋找合適的人幫他們在明面上做事,想做的事都可以集中所有的力和資源,不想我們,部分歧就非常大,一些核心的資源更是落在了另外一邊那邊,我們能拿到的果,一時間比不過他們也是正常。”
蔣桁聽著男人的話陷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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