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吳凌發來的那些消息,說不出話來。
是意料之外卻又在意料之中。
小野對我一直都很好,他這個人看起來好像脾氣很大,其實心思很細,事總是安排得非常細致周全。
但是我也沒有想到,他為了我能做的如此細致,就連他自己的都一起跟著維護我。
我還以為是他的本就理冷靜,沒想到是他早早做出了舉,把不冷靜的都給踢了出去,留下的全是理解和維護我的。
這次的事件沒有呈現出一邊倒的趨勢,就是因為小野和他的一起站在了我面前,替我據理力爭。
小野為我做的,太多,太好了。
這一刻,我的心底除了震,還有一種莫名的洶涌,緒怎麼也穩定不了。
就在此時,吳凌又發了消息過來:“現在小野已經擋在你前面了,絮絮,你現在不用著急回應給態度,咱們商量一下先把事理好然后再去堵他們的。”
“好。”我的思路也是這樣的。
自證是一個圈套,人在自證的第一步就輸了,因為冤枉你的人比你更清楚你的清白。
所以我現在要做的不是自證,而是把事的實際證據拿出來,進行他證。
與周寒之的曖昧關系很好解釋,小野這個正牌男友已經站出來為我作證也表明了態度,這事我不用著急理。
重要的是姑父的事。
當初那件事理得很快,但是也著草率,畢竟那是靠強行撤熱搜和刪帖子才清理干凈的。
并沒有解決到本質問題,現在大眾的反應比之前更加激烈,他們不僅認定我幫助姑父逃避責任,還認定我強行捂大眾,是特權階級。
話題被扯偏了,而且很敏,這是更加無法自證的事,并且一句話不對事就更糟糕。
特別是作為當事人以及工地事件里的害者家屬王勇也站出來指證我批判我,這事,我更加被。
“絮絮,當初你給那些害者家屬賠償金和金的時候,應該留有轉賬記錄吧,把這些拿出來,應該就沒問題了。”吳凌又有消息發來。
我的角浮起一抹苦笑,指尖在屏幕上快速敲擊:“那些東西確實還有,可是上一次我已經拿出來用過了,這次再用就不好用了,畢竟上次我剛拿出證據出來,新聞就被全網按下,他們現在把我說了特權,我再拿這些出來,他們也不會信了。”
上次的新聞事件發生以后,我就已經把這些東西拿出來了,當時確實起到了作用,后續方也給出了通告,新聞也徹底被下。
但是這一次田小粒的料把話題扯偏了,說我強行捂,又有王勇這個當事人跳出來“作證”,我就算是拿出這些東西來,說服力也不夠。
“這些人真夠混蛋的,一次兩次還沒搞夠,又搞出來一次,真是不讓人安生!”吳凌發的消息里都著憤怒。
可我看得出來,也沒辦法了。
微博如同一個風暴場,這種熱度大的事醞釀和炸都是很快的,我卻被在風暴之下,似乎找不到可以的路。
過了一會兒,吳凌又發來消息:“絮絮,不行的話,我就聯系一下平臺,花點錢把熱搜撤了。”
“不行。”我幾乎是下意識的反對。
撤熱搜,撤新聞,跟上次嚴冬幫我做的事一樣,都是強行把事下來,不讓事散發得更多更大。
撤熱搜新聞不僅要花錢,還需要充足的人脈資源,我們即便是拿得起這個錢,也無法保證這些相關話題徹底消失。
如果我還想達到上次那個效果,就還得找嚴冬,可我不想找他。
且不說他還愿不愿意幫我這次,單純從馮文婷的角度出發,我覺得他的立場也很為難,大概率是幫不了我了。
而且,上次都被說捂了,這次再捂,事只會更加糟糕。
事似乎陷了僵局,我們更加被和無能為力。
可就在這個時候,微博突然跳出來了幾條新的熱搜。
#工地事件害者家屬發言#
#工地事件有人惡意扭曲事實#
#孟南絮是無辜的#
我看到這些熱點,眼皮猛然一跳,立刻點了進去。
是一條新發布的視頻。
視頻里面是一張悉的臉,我認出來那是曾經鬧到醫院姑父跟前的一位工人家屬,是一位五十多歲的婦人,背景是有些簡陋的房屋里,還是在臥室,頭發微微散,一看就是快要休息了或者是已經休息了。
但的神看起來很激,眉頭皺,語氣很急:“你們不要聽那個王勇說啊,誰說孟小姐對不起俺們的?俺們早就拿到孟小姐給的賠償款和金了啊!王勇你也真是沒良心,人家孟小姐也給了你那麼多的錢,你怎麼還跳出來咬人呢?”
這個視頻結束以后,自彈出了下個視頻,是一個四十多歲年紀的男人,站在燈明亮的房間里,聲音很洪亮:“本人,常有銀,四十七歲,實名為孟小姐作證,當初我的哥哥常有金在工地出事以后,我們找到孟小姐,不僅為我的哥哥常有金付了醫藥費,還給了五十萬的補償金,我的哥哥天生啞,不方便說話,但是他也可以為孟小姐作證。”
說到這里,鏡頭一轉,對向了另外一個端端正正坐在床上的面相十分老實的五十歲男人:“來大哥,你跟網友們證明一下。”
那五十歲年紀的男人目真誠,認真地點頭,口中還發出了嗯嗯的聲音。
鏡頭又轉回常有銀,他語氣真摯:“請大家保持理的頭腦看待事,不要冤枉了好人。”
這對兄弟我也記得,當初常有金是高空跌傷的,已經住進了醫院,我不僅趕去付清了醫藥手費用,還拎了禮問了對方。
但是我沒有想到,這些人居然能夠站出來為我說話作證。
我沒想到的事更多,除了這兩個人,甚至有一位當事人直接站出來開了直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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